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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作品:穿书后我成了疯批仙尊的续弦  |  分类:历史军事  |  作者:辣椒拌酸奶

    逢霜牵着他的手,带他从山顶一跃而下。
    山下和他们想象的景象不同,立着几间木屋,几块光秃秃的土地,房间里贴着净尘符,家具被褥等一尘不染。
    与其说是关人的地儿,还不如说是哪位大能的隐居之地。
    屋内没异样,他们继续走,一直走到另一座山前,都没见到季明元口中的房屋,只看到一处山洞,掩在两颗桃花树之间。
    山洞里没有青苔和乱七八糟的蛇虫鼠蚁,就连空气都是干燥清新的。
    神识被挡了回来,逢霜召出盈朝。叮嘱温枫良跟好他。
    温枫良忽地听到一阵脚步声,他立刻精神起来,悄悄摸出逢霜给的法器,扣在掌心。
    逢霜向他传音道:“不用怕。”
    对面那人似乎也发现他们了,停下步伐。
    温枫良只听到他刻意压低的呼吸,他紧紧盯着前方,不敢松懈。
    他扯了扯逢霜衣袖,逢霜道:“怎么了?”
    依旧是传音,嗓音清冽,语气没半点不耐。
    温枫良恍惚了一瞬,只觉此景有几分似曾相识——他叫了声谁的名字,那人扭头看他,眉眼温柔,很耐心地问他怎么了。
    他不做声,逢霜以为他在害怕,又重复了一遍:“不用怕。有本尊在,任何人都不能伤你。”
    “我没有怕,”温枫良摇摇头,小声传音,“我觉得这里很古怪,我们得赶紧离开。”
    我们……
    仙尊想着温枫良的用词,弯起嘴角:“好。”
    温枫良:?
    仙尊离温枫良很近,洞中又不是特别暗,仙尊微笑的面容清楚落入温枫良眼中,温枫良只觉疑惑诧异。
    他想了想刚才的话,没什么可笑的啊。
    那人久久没动静,不晓得是在还是不在,温枫良正想试探一下,身旁仙尊毫无征兆地开了口。
    “寒明。”
    温枫良一怔。
    下一刻,夜明珠柔和的光芒亮起,那人转过拐角,月白色衣衫,手持朝淬,果真是顾白梨。
    只是……顾白梨抬起手,神色冰冷,剑尖直指逢霜。
    “大胆妖物,竟敢冒充我师尊,”话音刚落,他看到逢霜身后的温枫良,顿了顿,接着道,“和我师娘!”
    温枫良:“……”
    仙尊利索夺了顾白梨武器,顾白梨还是不信,又跟逢霜过了几招,才相信这两人真的是他的师尊和师娘。
    “师尊,您和师娘为何会在这里?”
    逢霜惦念着温枫良那句话:“先出去再说。”
    顾白梨转过身给他们带路。
    逢霜和温枫良“大婚”第二日,顾白梨就继续去查楚映越的事情。
    楚映越这具身体里如今不是他徒弟的魂魄,他也不心疼,一遍遍翻看楚映越所有记忆后,他找到了这里,想了不少办法才在不惊动那层结界的情况下进来。
    进来后他发现此地守卫甚严,一排排房屋都刻着阵法,蒙着黑布,不时有包的严严实实的紫衣人在巡逻走动,似里头关着什么人。
    他在桃源中小心搜索一番,认定此处定有秘密,正准备回去告诉逢霜,转头就看见当初楚映越躺的那颗桃树。
    树周围没有阵法之类,是一颗很普通的树,不过旁边的山洞可能不普通。
    他谨慎待了几日,确定除去那位名叫小云的紫裙姑娘每隔三日会来一遍洞穴,其他人都不会来。
    没想到他会碰到逢霜和温枫良两人。
    温枫良忽然脚步一顿,逢霜察觉到他的动作,回过头看他,他弯下腰摸了摸疼痛的右小腿。
    “怎么了?”
    “刚有什么东西咬了我一下。”
    刺疼刺疼的,针扎一样。
    起初是突然的尖锐的疼,他走了几步发现那疼痛越来越厉害,像是有人拿着尖细的刀子在剜他的血肉,他不自觉吸了口气。
    他们走到了相对宽阔的地方,一线天光透过顶上的小洞洒落下来,逢霜皱了皱眉,从乾坤袋中取了把小小的凳子,让温枫良坐下,自己半跪在温枫良跟前。
    “不用,”温枫良浑身都不自在,他想起身,被逢霜牢牢按住,求助性看向顾白梨,顾白梨假装看不见,装模作样查看四周是否安全。
    仙尊脱了他鞋袜,捧着他右腿,认真地查看他腿上有无伤口。
    白皙的肌肤上有一点殷红痕迹,逢霜轻轻摁了摁,便感觉到掌下身体微微一抖。
    “很疼?”
    温枫良垂下眼睫看他的腿,那痕迹很小,针眼大小,没有红肿青紫也没有血迹。
    他道:“不是很疼。”
    “撒谎。”
    仙尊头也不抬,并指成剑在自己腕间一划,温枫良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想去捂他手腕。
    “你做什么?”
    “给你治伤。”
    那小小的伤口红的异常,昭戚曾经说过,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中了毒。
    玉碗中的血有半碗了,仙尊熟练地止血包扎好,温枫良看着面前的玉碗,没动:“给我治伤,你放血做什么?”
    逢霜唇角含了笑意:“本尊的血,能解八成左右的毒。余下二成,能最大程度压制毒素蔓延。”
    蛊是如此,毒也是如此。
    他不光是炉鼎之身,还是半个药人。
    温枫良心口无端一疼,不再多言,扬起脖子将里头液体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