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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作品:小娇包撒娇:皇兄轻点撩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林疏疏

    而听了来龙去脉他了然,自家二弟重情重义,为着兄弟,他确实干得出来这些荒唐事。
    徐长卿趴在榻上,手中拿着一本书籍心不在焉地看着,实在是身后疼的紧,想着转移会儿注意力。
    徐达进来时,徐长卿并未注意到。
    直到自家兄长将手伸向自己身后,徐长卿才发觉。
    徐达掀开被角瞧了眼徐长卿的伤,宫里的人下手还是收着的,虽说看着皮开肉绽有些吓人,但都是些皮外伤,并未伤到筋骨,徐达放心下来。
    他坐在徐长卿身旁“既已伤着,便好好歇着,这会子看什么书?”
    “兄长,今日我惹怒了陛下,会不会给您添麻烦?”
    徐达见徐长卿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想会不会给自己惹麻烦,莫名觉得徐长卿懂事得让人有些心疼。
    其实,徐达宁愿徐长卿活得潇洒自在些,像叶繁星那般,偶尔闯闯祸也无所谓,他太过懂事,搞得徐达都没有什么做兄长的体验感。
    再说了,他又不是没能力给徐长卿收拾烂摊子。
    他故作调笑“你自小懂事,原是鼓着劲儿干件大的?”
    “我……”
    “好了,你做什么自是有你的道理,兄长不会怪你。”
    “另外,当今陛下向来公私分明,既是罚过了,便是将此事揭过,不必担心。”
    徐长卿这才放心下来“那就好。”
    而户部尚书府那边却鸡飞狗跳。
    钱铎被抬回来时,钱夫人那叫一个心疼“心肝儿,我的心肝宝贝多多,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钱爹扶着钱夫人安慰着“咱们儿子皮糙肉厚的,养几天就好了,夫人若是伤心过度伤了身子,这臭小子拿什么赔?”
    钱铎听见钱爹的话嘴角一抽,内心暗暗想着“自己真的是他亲生的吗?”
    钱铎自是知道,不能惹他娘伤心,不然,钱爹可不会放过他。
    钱铎见他娘还要掀他衣服检查伤势,立马阻止“娘,我真没事,下手的金甲卫有分寸,再加上我还……还收买了他。”
    钱夫人怀疑“你真没事?”
    钱铎见钱夫人不信,还在床上微微扭了扭身子“真的,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钱夫人默了几秒,立马拧起钱铎耳朵“你好大胆子,天子脚下你敢贿赂金甲卫,你是不是找死,啊?”
    “嗷嗷嗷~疼疼疼,娘,您轻点,爹,救命啊!”
    钱爹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未闻。
    “老钱!”
    钱爹狗腿道“欸,娘子。”
    “去,拿棍子来,老娘得好好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好好教导,今天敢带着亲王去青楼,明日是不是要放火杀人了?”
    “不是,娘,您是不是过于夸张了,我哪有那放火杀人的胆子?”
    “得令,娘子,相公这就去。”
    钱铎见他爹一溜烟就跑去捡棍子,是真的无语至极。
    钱铎三两下赶回来,殷勤将棍子递上,脸上表情仿佛在说“打了儿子,可不能打我了咯。”
    钱铎不甘心自己一人受罪,立马找垫背。
    “娘娘娘娘,手下留情,我有话说!”
    钱夫人停下手“说,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理由?”
    钱铎见这小子看了自己一眼,突感不妙。
    果然,他的预感是对的,钱铎真是冲着他来的。
    “我为什么去长歌阁,还不是爹跟我说,那里的女子柔情似水,我想去见识见识。”
    钱爹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家儿子竟这般明目张胆构陷自己。
    钱夫人棍子拍了拍手心半恐吓地看向钱爹“是吗?老钱?”
    “娘,娘子,误会,真是误会,我就应酬的时候去过一回,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干,多多会诬陷你?”
    钱铎卖惨装可怜“娘,我说的可都是真话。”
    “我们多多虽顽劣,但可从来不撒谎的。”
    钱铎疯狂点头“嗯嗯嗯。”
    钱爹见钱夫人不听他解释,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慌不择路地跑了,而钱夫人见他还敢跑,赶忙拿着棍子追去了。
    钱铎见自己逃过一劫,轻轻拍了拍胸脯“呼,好险!”
    随即钱铎用略带嘲笑的语气嘚瑟“爹,这可不怪我,谁让你看热闹,还不救我,这回惹祸上身了吧!”
    顾茳忙完政务后去看望了富察贵人,从玉华宫出来,他状似无意地问道“他还跪着?”
    赵盛答道“是,自陛下离开后,夜王殿下便一直未动弹。”
    顾茳心里心疼,嘴上却仍嘴硬道“哼,朕又没罚他跪着。”
    走了几步路后,顾茳忍不住开口“你去,让他麻利地滚回他的夜阁。”
    “诺。”
    第52章 离家出走
    赵盛苦口婆心地劝着叶繁星起身,而叶繁星只字未言,依旧跪在原地。
    赵盛无奈,只好先去禀报顾茳。
    却不想他刚一转身,叶繁星便晕了过去。
    “哎呦喂,我的老天爷呐!”赵盛大喊。
    “快快快,赶紧把夜王殿下扶回夜阁,你,你去太医院赶紧请姜太医来。”
    赵盛觉得自己心都要操碎了,两人闹脾气,怎么受罪的永远是他。
    而乾清宫内,顾茳才褪了外裳准备上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