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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作品:[综影视] 宿主总是在寻死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爱吃酸的羊咩咩

    而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潘樾,在得到唇间的回应之后,终于放开了体内压制许久的凶兽。
    渐渐地,他松开了幽辞被禁锢的手,一路往下,抚上怀中人纤瘦的腰身。
    身体贴合中,吻从嘴唇游移至下巴,耳侧,锁骨...
    就在潘樾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撕扯着幽辞的衣服时,一道细微的开门声在这个时候响起。
    早就察觉到有人来了的幽辞,水雾弥漫的眼眸微冷。
    而因为他的气息外泄,潘樾也在此时清醒过来。
    触及到怀中人眼眸中还未散尽的寒意,他方才还滚烫的血液瞬间凝结成冰。
    “哥...我...我...”
    潘樾脸色发白,眼神中止不住的慌乱,言语间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能听的话。
    本来就被扰了兴致的幽辞,此刻的脸色更加不好。
    于是,这个时候闯进来的人便成了他的发泄之物。
    “饶...饶命...饶命...”
    来人的四肢被锋利而冰冷的冰针刺穿,紧紧地钉在坚硬的墙壁之上。
    他拼命挣扎着,肌肉因为极度的疼痛而扭曲抽搐着,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眼中满是痛苦与惊骇之色。
    幽辞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随后指尖微动,一缕细小的黑雾飞速的没入对方体内。
    深知此处不宜久留,潘樾此时也顾不得探听幽辞的心意。
    定了定心神,他几步上前,眼眸凌厉的审问着眼前疑似杀害杨采薇凶手的人。
    “说,为什么要杀杨采薇?究竟是受何人指使?”
    听到他的问话,男子胸膛急促的起伏了几下,之后,在潘樾看不到的地方,眸底闪过一抹暗红。
    像是倒豆子一般,他把自己曾经做过的,了解到的所有事情一股脑儿地全讲了出来。
    而在他说出胸口还藏着一块羊角纹的腰牌之后,便随即咽了气。
    此时,幽辞已经将自己身上女子的东西拆了下来,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在看到潘樾手里血淋淋的令牌之后,他嫌弃的皱了皱眉道,“该走了。”
    他说完,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因为幽辞出手,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就得到了他们想要查找的东西。
    于是,在他们走之后,幕后主使派来的人才发现房间里的尸体。
    先不说幕后之人是怎样的气急败坏,就说回到县衙的潘樾,心中也是久久不能平静。
    据凶手所说,因为杨采薇杨家孤女的身份,银雨楼楼主卓山巨才会派他去杀人灭口。
    可是,卓山巨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于一场大火。
    若是凶手所言为真,那么这个卓山巨此刻一定在禾阳的某个地方藏着继续密谋着什么。
    还有那个之前来县衙闹了一场的大堂主孙震,对方或许知道什么。
    想到这,潘樾垂眸沉思了片刻后看向手中令牌上的羊角云纹和数字,想到杨采薇一家全是因为这个组织丧命,他眸光中闪过一抹复杂。
    说起来,原本杨采薇可以活得好好的,但因为自己执意要找她,反而让其被幕后之人找到,被灭了口。
    不过,自己现在已经对此事有个眉目,为她报仇也是时间问题。
    思及此,他心中对手里这个羊角云纹的令牌,又多了一些思量。
    潘樾猜测,朝中存着一位崇尚羊角云纹图腾的姜族人。
    对方以这个图腾为徽记在禾阳培养自己的势力,目的自然是与姜族勾连,图谋不轨。
    只是,现在他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不知道这个组织在禾阳的运作方式。
    不过,已经确定了银雨楼参与其中,就这么一个个查下去,总有一天他会查出真相!
    第126章 花间令11
    翌日,在杨采薇来询问调查成果时,幽辞便将查到的东西告知了对方。
    “这么说,十年前,我爹接到举报信调查这个组织,于是,幕后之人派银雨楼杀了他和娘,之前又知道我在禾阳,他们还要杀了我斩草除根?”
    勾起回忆的杨采薇,想到父母的身死,眼眶顿时变得通红。
    不过,只是片刻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骤然间变得有些古怪。
    而就在她开口想说什么时,潘樾在这个时候走进来。
    他一进来,看都没看杨采薇,眼里只有静静喝茶的人影。
    “安仵作先出去吧。”
    潘樾说话时尽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虚,在看着杨采薇出去之后,他才鼓起勇气,走到幽辞面前。
    “哥,我有话想对你说。”潘樾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不敢直视面前人的眼睛,他低下头,嘴唇蠕动了几下,才下定决心的开口。
    “哥,我心悦你!这个秘密我藏了许久,连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一见到你就心生欢喜,见不到你时思念成疾。”
    “哥,我知道这不对,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越说越激动,竟有勇气抓住幽辞的手,按在他的胸口处,继续剖白心迹。
    “感觉到了吗?我的心,它只有在见到你的时候才会跳得这么快!”
    “哥,我心悦你!你呢?你对我...有没有...有没有...”
    潘樾不敢说下去,但他想问什么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