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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官道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月醉示天
这件事情透露着诡异,如果说金钱菌有毒的话,韩国方面早就可以追究责任了,为什么偏偏等到现在才发来最后通牒。刘狮子和张大象他们在枪毙前不是去了韩国一趟,事情具体怎么谈的,现在已经无从查证了。
韩国是个狂妄自大的民族,一向视华夏还处于解放初期的国度,贫穷落后,甚至有些未开化。和华人的合作,总是抱有恩赐的心态。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韩国人应该很早的就开始发难。为什么会拖了这么长的时间?当然,也不排除是刘狮子和张大象做的工作。
周尧点燃了一根香烟,捏了捏眉头,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不对劲的地方。嘴里嘀咕道:“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呢?这群韩国棒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彪想了想,说道:“周书记,刘狮子和张大象他们被枪毙了,这些乡亲们的销售线也就断了,我估计韩国方面要价三百万美金,可能含有毁约金吧!”
毁约金?对了,这群韩国棒子可能是想单方面毁约,故意在鸡蛋里挑骨头。他们很明显,是找到了比刘狮子和张大象更加便宜的供应商,又因为有着合约束缚着,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周尧拍了下手掌,微笑不语,眼神闪烁着睿智、自信的神色。
整件事情,周尧虽然没有猜中十分,却也猜到了**成了。韩国方面的确正如他所料想,寻找到了一家更为便宜的供应商,价格竟然比刘狮子他们一公斤低了五毛钱,面对这样的差额,韩国人肯定是十分乐意的。因为和刘狮子等人签下了三年的合同,一旦有人单方面毁约的话,必须赔偿对方一百万美金。
韩国方面也头痛了一阵时间,终于从合约里找到了一条,如果乙方提供的金钱菌出现了质量问题,甲方完全可以单方面毁约,而且还要追究乙方的责任。质量问题?这群韩国棒子玩弄这些手段可谓是无比的娴熟,不好的东西也能给它检测出问题来。
九十年代中期,除却很大的集团企业,一些小型的商贩对于合同基本上没有概念,并不知道一纸合同是被法律承认的,某些有心人在合同里做些小手脚的话,埋藏个陷阱的话是很简单的。所以法盲的刘狮子等人,以为合同对他们没有多大的约束性。凭其的本性,小混混出身,有些事情是随自己的心情的。这件事情的发生,他们就吃了大亏,不得已也就把责任推到了平县的政府的头上。
弄清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周尧笑着对几个一脸期待的乡亲们说道:“几位放心,我一定会把你们的家人安安全全、完完整整带到你们的面前。”
那个老者很是激动的站了起来:“周书记,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是,那三百万美金......”
周尧摆摆手:“三百万美金?他们有那个胆子伸手接吗?也不怕钱咬到手了,我的钱可不是那么容易拿的。”
王彪扶着那位老者走下了楼梯,后者浑浊的双眼中聚满的泪水,回头对着站在楼上的周尧挥了挥手,嘶声的喊道:“周书记,你是个好官,我们的所有的希望就拜托你了。”
周尧吐了口气,一脸的凝重,沉沉的点了点头。心中想道:华夏的老百姓是全世界最优秀的人群,只要家人平安,有口饱饭吃,有个可以挡风避雨的窝趴着,就很知足了。房价再高、物价再升,老百姓还是不会有任何的怨言,只能拼命的工作赚钱........周尧在下午的时候,去了趟人民医院看望了张子国。不管他们之间的关系多么的紧张,自己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去做的,不能让外人看到班长和副班长之间不和谐,影响了平县的几套班子的团结。
张子国被打成了重伤,其实也就是鼻子出了很多的血,并没有多大的问题。只不过,当时看上去很严重的样子。
躺在干部病房里,张子国正在输液。他在中午的时候就从梁军等人的嘴里得知了事情已经平息了,周尧把这一大烂摊子揽到了身上。他们之间向来是直言不讳,认为要是解决这件事情,周尧必须奔赴韩国,没有可能让那些韩国人来到平县。
几个人在病房里低声议论起来,不时的响起充满了阴谋诡计的笑声。等到快要上班的时候,梁军等人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人民医院。
张子国暗自琢磨,如何在周尧离开的这段时间,取得自己等人贪污受贿的证据。一旦这些东西到手,就完全快要架空周尧,重新掌握属于自己的权利。这也就是他们商量了一中午的想法,张子国对此有着很大的信心。
敲门声响起,张子国懒散的应了一声:“进来。”他抬头望了眼输液瓶,里面还大半瓶呢,这个时候不是换水的时间啊!
张子国看到了周尧拎着礼品走了进来,非常的意外,嘴巴张大大大的。“周尧,不,不,周书记,你怎么来了?”
周尧把礼品放在了床头柜上,没等张子国的招呼,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笑道:“张县长因公受伤,我这个作为班长的,于情于理也得来看看,不然我心里不安啊!”
因公受伤?这个词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到了张子国的脸上。他恨恨的想到:你不就是说我办事不利,前来看我的笑话吗?
“我这点小伤,就不劳周书记惦记了。县里的事情这么多,缺少了周书记可就运转不了了。”
面对张子国的冷言冷语,周尧毫不在意,哈哈一笑:“张县长是有怨言啊,这种思想要不得,我知道你很想去县府工作,心里很着急,但是也要养好身体。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似乎没有想象中的火药味,张子国提防的心里松懈了许多,顺着周尧的话说道:“是啊,我才只是受了点小伤,就把我按在了医院里,我心里很焦灼啊!在打仗的时候,轻伤可是不下火线的,我这点伤算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