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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休夫娘子有点甜 | 分类:玄幻奇幻 | 作者:十三条鱼
胥天翔依依不舍的放开手中的小手,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出自己的视线,心抽疼了一下。
单一诺刚走,身着粉色绣着枫叶衣裙,纯白色皮毛大氅的身影走到胥天翔身边。
盯了他好一会才开口道:“九哥哥你来了,月儿想去御花园游玩片刻,九哥哥能陪月儿一起吗?”
胥天翔起步向金銮殿说:“月公主慢慢玩,本王要先去大殿了。”
向氏牵着单一诺的说往金銮殿走,赏梅宴的时候要防备着未知的危险没有时间欣赏和注意每个人表情单一诺,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很引人注目。
路过她身边的每个女子都是经过精心打扮的,各个锦衣罗衫好不俏丽。
投向她的目光却都很不友善,她猜想是因为胥天翔的缘故。
十岁就去边关带兵打仗的胥天翔,十二岁时就威名远扬了,因为战场上杀伐果断,又常年带着面具令很多人都觉得他是个凶神恶煞。
摘掉面具以后的他如此英俊,肯定能俘虏很多少女的心。
自己现在肯定是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走着走着,与几个贵妇相遇。
平时,向氏和这些人并没有太多的交集,也从不参加她们的那些无聊的宴请。
国公府一向没人敢招惹,向氏拒绝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没有人赶再去邀请她,袁国公也是个暴脾气,无人敢惹。
觉得袁国公很可爱的人,整个上京城也只有单一诺一个。
“臣妇见过夫人,永乐郡主。”几人异口同声行礼道。
单一诺感觉就是来者不善,心里竖起了高高的防线。
寒暄了几句以后,几个穿着锦衣披着皮毛的贵妇们就开始在向氏和单一诺面前颠倒黑白了。
而且是众口一词的夸赞谭宗晋。
“丞相的嫡子真是个彬彬有礼之人,不但容貌出众还是个儒雅豁达的谦谦君子。”
“只是那庶子不好,到处招惹是非,还破坏宗晋那孩子的名声。”
“怕是丞相劳与政务,疏于管教了吧!”
“夫人呐,臣妇听说永乐郡主和谭家嫡公子有婚约在身,真是恭喜夫人能得此良人孙婿。”
“恭喜夫人。”众人齐声道喜。
向氏见惯了这种口是心非,阿谀奉承之人,她怕单一诺不懂得应付牵着她的手紧了几分。
单一诺伏在向氏耳边,低语了几句。
逗得向氏捂嘴轻笑,然后对众人说:“孰是孰非,孰黑孰白,稍后便有分晓,各位不用着急。”
几个贵妇脸上的笑僵了一下,立刻有个贵妇指着单一诺身后不远处道:“那不是宗晋那孩子嘛!这是来接郡主的吧!”
单一诺和向氏还没有反应过来,向氏就被几人拉着先往金銮殿的方向去了,担忧的看向单一诺,单一诺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她才放心的走了。
“诺儿。”谭宗晋带着几分欣喜的声音喊道。
“女子有三从四德,男子也有三纲五常,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单一诺此刻敷衍都懒得敷衍了,不知为何会突然对自己那样冷淡的胥天翔已经够她心烦意乱了,不想和谭宗晋在有任何纠葛。
可以的话她立刻就想回国公府去,这里已经让她没有待下去的心情了。
“诺儿遵守三从四德嫁与我,我自然也会谨记三纲五常。”谭宗晋舔着脸说。
“难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话吗?”
“什么话?”
“既生瑜何生亮。”单一诺回头看着谭宗晋,“我与你之间这种不死不休的仇恨,你觉得我会嫁给你吗?”
犀利又带着深仇大恨的眼神让谭宗晋即将出口的话卡在喉间,连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前半句虽然不太懂,但是后面的话他还是听懂了的。
单一诺抬头望天,“滚,不然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将你挫骨扬灰。”
谭宗晋咬着后牙攥紧拳头,为了大局着想他还是隐忍着所有的情绪灰溜溜的去了金銮殿。
金銮殿旁的拐角处云木对一直看着单一诺的胥天翔道,“爷,你刚刚对主子有点,有点太激动了,主子好像很隐忍。”
“她有吗?”胥天翔黑着脸道,“爷看她欢喜的很呢!”
“爷真是不懂女子啊!主子明明很伤心。”
胥天翔脸色微僵,凌厉的看向云木道:“木很懂吗?那木为何还要等这么久不敢开口。”
云木尴尬的轻咳了一声,“爷就是放不下自己的面子,若是爷觉得面子比自己的女人重要的话,木就无话可说了。”
面子和女人?
胥天翔从来都是只想要那个此刻正抬头望天的小女人。
只要小女人肯留在他身边,他甚至想过要放弃所有的一切带着她去个世外桃源厮守终生。
莫名的恐惧总让他不安,听到流言他就觉得他要失去她了。
很怕失去,所以想要紧紧的抓住,但是越想抓就发现她从自己手中溜走的更快了些。
小手每一次从他手中抽走,他都很有恐慌。
因为本来就起迟了,又在外面磨蹭了半天,金銮殿上已经坐了不少的人了。
她抬头便发现高台上的胥天翔已经先她一步坐在那里了。
丞相一家人,宣王,胥宛月,陌西城还有坐在偏后方不显眼位置的杜家兄弟二人。
胥泓信微微颔首跟单一诺打了个招呼,单一诺微笑还礼。
这一幕让高台上的胥天翔特别的不高兴,他很想冲下来挡住胥泓信看单一诺的目光。
对这些浑然不知的单一诺并没又发现胥天翔的举动,她此刻被在丞相一家后面坐着的严潇吸引了的视线。
这是盘云城后,她第一次见严潇。
严家是丞相夫人的娘家,严潇就是丞相夫人的外甥,他出现在他们家的阵容里也不奇怪。
令单一诺没想到的是,一向不喜热闹的太皇太后今日也身着凤袍坐在高台上。
其他一些对她投来不善目光的人她其实并不是很在意,今日来她最想见的人此刻却变成了她最不愿面对的人,这个宴席对她已经失去了意义。
“一诺,你来迟喽!”胥宛月好似和单一诺很熟识般的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