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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作品:穿成首辅大人的渣前妻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一条兰寿

    见她没有应声,祁枕书垂眸扫了她一眼开口道。
    “记得了。”
    虽然不能理解为什么,但板着脸的娘亲太吓人了,糖糖只能乖巧地点点头。
    “时辰不早了,该起床了。”
    祁枕书拿了一旁的小衣服,放在她身旁,给了她一个自己穿衣的眼神,小家伙拿起衣服自己穿了起来。
    嘱咐完女儿,祁枕书又转头看向怔愣的鹿笙,声音稍稍缓了一下,“可是忘了昨夜的事情。”
    提起昨夜,鹿笙霎时清醒过来。
    昨夜!
    昨夜她怎么就睡着了?!
    为什么大姐教她的招,她一个都没用起来?!
    再看向眼前穿戴整齐的祁枕书,鹿笙心中颓丧。
    果然,先拿下身体,再拿下心的招式一点都不适合她。
    淡眉扫过某个低头发呆的人,不经意瞥见透白的中衣内那一抹鹅黄的颜色,祁枕书眸光沉了沉,转身拿了一旁的外衫递给她,出声提醒道:“已经寅时六刻了。”
    诶?还有两刻钟,就该开门了。
    闻言,鹿笙顾不上心中挫败,赶紧拿着外衫套了起来:“我这就起来。”
    等鹿笙洗漱完,开了铺门,刚刚到卯时。
    柳芸早早就到门口,见到她开门忙上前一起抬下门板。
    “芸姐姐是不是早早就过来了?”鹿笙见她面上冻得微红,应该是在外面等了有一会了。
    ”还好。”柳芸浅笑着回她。
    “以后你要是来早了,就去那边敲门。”鹿笙指了指侧门的位置,与她说道,“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呆得长了可是要生病。”
    听她这么说,柳芸心里一暖,忙摆着手道:“不会不会,我也是刚来,冻不到的。”
    俩人刚卸完门板,齐南就带着两个酒坊的伙计,赶着牛车过来了。
    鹿笙与他们介绍了柳芸,就拉着柳芸说起了店里需要干的活。
    薄雾消散,天边出现了一抹淡淡的朝晖,街上往来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柳芸第一天来,鹿笙就让她在柜台里面帮着沽酒,自己在前面卖酒收银。
    酒铺旁边就有几家做早点的摊位,冬日的早上天气凉,有不少人在摊位上吃过饭后,就会来铺子里买上二两酒暖身。
    柳芸的相貌长得不错,有不少来的客人都打眼去瞧她。
    “呦,鹿小娘子,这位可是你们店里新来的卖酒娘子?”有个话多的熟客,笑孜孜地冲着鹿笙问道。
    “对啊,这么好看的人,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说话的人二十出头的年纪,见着鹿笙妻妻长相好,总是嚷嚷着让她给介绍个漂亮媳妇。
    他们的眼神没有什么别样的意味,但还是看得柳芸有些畏惧,她怕自己还会遭遇在食肆里一样的事情。
    “这位是我姐姐。”鹿笙接过柳芸手中的酒壶,递给他,笑着半是威胁地道,“她可是有人家了,你就别想了。”
    “我可警告你们啊,不许欺负我姐姐,谁要是欺负她,我就把他剁了扔酒坛子里泡酒。”
    “不敢不敢。”熟客们连连摆手笑道。
    作者有话说:
    第55章 吃醋了?
    说得是嬉笑的话,但也起到了警示的作用,客人们看向柳芸的眼神都收敛了不少。
    见到众人的反应,柳芸一直紧着的心松了松,给鹿笙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鹿笙冲她安慰地笑笑。
    白日里,祁枕书与卓渝一同去了鹿儿庄的家中。
    果然不出所料,家里被人翻的一塌糊涂,院里的地面坑坑洼洼,就连后院的菜地,都被人刨了不少坑。
    “看这样子,是真的有人在找东西了。”卓渝正色道,“这么说,小叔的死应该也不是山匪劫道这么简单了。”
    “嗯。”
    祁枕书低头看着脚下的土地,这些坑应该也就是前些天挖的。
    如此大费周章,也不知道他们寻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没?
    要是找到也就罢了,没找到的话,是不是还会找到县里面去?
    “这是在找什么呢?小叔生前可是得了什么宝贝?”卓渝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想在鹿家找什么。
    “没有。”祁枕书摇头道。
    鹿华诚去青州搭上广福酒楼的生意,为了多赚些银两,除了自家酒坊的酒,还收了村里村民的二百石粮食去卖。
    他被害后,鹿家为了还上这二百石粮食的外债,家里稍微值钱一点的物件都已经拿去典当了,哪里还有什么值钱的宝贝。
    “应当还是在青州遇到事情。”
    鹿华诚离家前并没有什么异常,祁枕书推测还是青州这一趟旅程出现了什么问题。
    “那你们家里没有异常?”卓渝问道。
    “一切如常。”
    县里的小院并没有任何人闯入和翻找的痕迹。
    “北街那处最是热闹,或许他们还没寻到机会。”卓渝想了想,嘱咐道,“也还是要小心些。”
    “嗯。”祁枕书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也莫要太过担心,我让夜间巡逻的人多往你们那处走走。”
    俩人出门往村口走去,路上还碰到了鹿华英。
    “小姑。”
    “小姑。”
    祁枕书与卓渝上前与她打招呼,鹿华英仰着头,好不神气地撇了二人一眼,敷衍地应了一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