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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作品:朕想强求,怎料他装弱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风析木

    镜恒眼睛一亮,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好。”
    玄灼眸中多了一丝笑意,透着无奈。
    镜恒倒是好哄……
    而自己,也还是愿意哄他的。
    谁让玄灼喜欢镜恒呢。
    哪怕与最初的设想不太一样,是他被镜恒压制,但喜欢的感情,也是不会改变的。
    第二天一早,玄灼就跟镜恒一起,回了风元。
    等回到风元皇宫,迎接他们的,就是赢尘那张幽怨的脸。
    镜恒只当没看见,他抬手拍了拍赢尘的肩膀,冷声道:“这几日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镜恒没说,自己过几日,还要去天权。
    赢尘天真的以为,可以就这么结束了,他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玄灼看到这一幕,心情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小兔崽子是真能算计……
    而且从小就心机深沉,玄灼栽在他身上,也不是毫无道理的。
    这段时间的事情,有赢尘处理,所以也没有堆积太多东西,镜恒很快就处理完了。
    除了这些,镜恒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就是后宫里的那些秀女,镜恒既没碰过,也没给任何女人封过什么头衔,把她们一个不留的送回家就可以了。
    镜恒做这件事的时候,玄灼自然也在场。
    但镜恒做完这些,却并没有要求玄灼处理自己后宫的妃子。
    镜恒自然想提,但他不敢,玄灼才刚原谅他,他不敢得寸进尺,有他在,也不会让玄灼碰别人,等再过段时间,再找合适的时机提一提。
    要是玄灼不愿意……
    镜恒也没有办法。
    即使玄灼不愿意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也是他自找的,镜恒能有什么办法?
    他只能哭给玄灼看了。
    玄灼看在眼里,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后宫的女人,都是适宜出嫁的好年纪,玄灼既然不打算宠幸她们,就不应该把她们困在宫里。
    既然玄灼决定再给镜恒一次机会,就会选择再次相信镜恒,他只会专心于镜恒一个人。
    玄灼打算,将他宠幸过谁的传言,澄清一下,他后宫的妃子也可以立刻恢复未嫁身份,离开皇宫。
    怎么说,都作为他的女人,在后宫生活过,即使以后离开后宫,这些女人,玄灼也会多加照应,算是补偿。
    这几日,镜恒每天都飞快处理好奏折,而后带着玄灼在风元到处游玩。
    晚上回了寝宫,也只是搂在一起睡觉,没做别的。
    不是镜恒不想,是他怕太频繁,会让玄灼反感。
    所以镜恒会尽量控制自己,什么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再对玄灼撒娇吧……
    但镜恒还是高估了自己,这几天下来,他其实就已经有点忍不住了。
    晚上要沐浴的时候,镜恒凑近过去,搂住了玄灼的腰,把脸埋在他颈窝里,轻声询问:“可以一起洗吗?”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玄灼轻挑眉梢,故意问道:“只是一起洗?”
    “……”镜恒沉默了几息,红着耳朵,小声道:“还做点别的……”
    镜恒可爱又害羞的反应,玄灼看了,只觉很喜欢。
    可一想到镜恒做那种事的时候,与现在的反差……
    简直不像一个人。
    玄灼眼神复杂,他顿了顿,才开口,“不许太过分。”
    也算是允许了。
    “好。”镜恒身后的大尾巴仿佛摇了摇。
    随后他就抱着玄灼一起去后殿沐浴了。
    镜恒虽然嘴上答应了不会太过分,但真的做起来,怎么可能控制得住?
    虽然没直接在浴池里开始,但也让玄灼软了腰。
    他果然还是不能轻易相信镜恒这小兔崽子……
    三日后,回到天权。
    玄灼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解决妃子们的事情。
    镜恒完全不知道玄灼要这么做,听到玄灼的决定,镜恒满眼意外。
    但很快,镜恒的眼睛就红了几分。
    心里一阵发酸,又觉得欣喜……
    他骗过玄灼,本以为玄灼原谅他,已经不容易,镜恒根本没奢望其他。
    但玄灼却为了他,安置了后宫的妃子。
    玄灼还是愿意像从前一样对他……
    镜恒红着眼睛,搂住了玄灼,埋首在他颈窝里蹭了蹭。
    “朕还有事情要处理。”玄灼一边看着奏折,一边抬手摸了摸镜恒的脑袋。
    言外之意,让他别这么黏人。
    “不喜欢我这么黏人吗?”镜恒柔声撒娇道。
    “……喜欢。”玄灼哄道。
    确实喜欢,但总不能不处理事情。
    镜恒笑了起来,抬头亲了亲玄灼的脸。
    看到镜恒的笑容,玄灼眼神深了几分。
    从前,他就很喜欢看镜恒笑的样子。
    当然,现在也一样喜欢。
    玄灼主动亲上了镜恒的薄唇,只是一下,一触即分。
    但这也是这段时间以来,玄灼第一次主动亲镜恒。
    镜恒控制不住心跳加速,耳朵也红了起来。
    明明只是被玄灼亲了一下,他就反应这么大。
    镜恒知道,自己这辈子,是注定要被玄灼拿捏在手心里了。
    但他心甘情愿。
    玄灼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