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芙笑了笑，说：“没，没。”
    林芙心中忐忑，想到刚刚往杯子里放的东西，面上却只能故作镇定，笑眯眯地将杯中的酒一口喝掉。
    周亦琛见她酒量不错，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林芙说：“林，林芙。”
    周亦琛觉得她这结巴挺有意思。
    “林林芙还是林芙？”
    林芙顿了一下，说：“林芙。”
    周亦琛将她从腿上拉起来，林芙高跟鞋踩得不是很习惯，刚被一拉，就跌进周亦琛的怀里。
    周亦琛见状，挑了挑眉道：“练练高跟鞋，踩得太差了。”
    ……
    周亦琛拉着林芙一前一后出了包厢。
    包厢外是夜场。
    这个会所从下午五点开始人就爆满。
    脱衣舞娘在场上跳钢管舞，五彩的灯束利落迅速地照在对方身上，端酒的小妹穿得布料也少，穿梭在酒台之间，给客人端茶送水。
    而远处，舞池里，男女跟着舞娘一起扭动身躯，快乐和刺激多巴胺的东西一同上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迷乱而情靡的味道。
    林芙牵着周亦琛的手，听着外间的音乐声动次打次。
    周亦琛宽阔的背脊在舞台的灯光下忽然有了重影，心脏承受着震动心脏的节拍声，刚刚吞进去的酒还在喉咙口打转。
    路过亮着绿灯的洗手间，林芙忽然拽了周亦琛一下，和他说：“稍，稍等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
    也不等周亦琛说话，林芙松开周亦琛的手，慌慌张张就往洗手间里跑。
    周亦琛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还够。
    一抬头，走道里刚才一直站着的闲散男人，此时没了踪影。
    ……
    外场洗手间是男女通用，林芙好不容易找到一间空的，锁上门对着马桶就开始催吐。
    想到刚才那股重影，林芙知道自己不能真的把那瓶酒吞下去。
    心里这样想着，手上毫不留情地用手指抠自己的喉咙，试图把刚刚吃进去的酒全都吐出来。
    好在那酒刚吞进去没多久，林芙吐了好几次，感觉胃里都吐空了，肚子里都没东西了，忽然间门外有人敲门。
    “笃笃笃——”
    第4章 4.不相信可以检查
    林芙以为是周亦琛等得不耐烦了。
    她一边把锁解开，一边道：“不好意思，刚刚胃有点不舒服……”
    隔间里灯光暗，只有一束顶光在门外。
    门外的男人有宽厚的肩膀，却没有周亦琛身形修长。
    林芙一下子就察觉到不对劲，立马反应过来，抵住门板。
    可对方是男人，男女力气悬殊大，一下子就钻了进来。
    门板“吱呀”一声晃了一下，林芙抿着唇，看着对方厉声呵斥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报警了！”
    对方轻轻一笑：“报警？你觉得你穿成这样，报了警不会第一个被抓？”
    见林芙脸色一白，对方胜券在握：“小美女，你还是乖乖的，跟我走吧。”
    这人是夜店专门的捡尸人，专门捡那些喝醉了的女人回家。
    林芙刚才一出现，他就盯上了。
    盘亮条顺的女人少见，像她这种又正点又清纯的女生更是极品。
    男人不禁想象林芙在床上的表现，肯定够带劲！
    “你也别挣扎了，我刚刚都看见了，带你的那个男的等不及，早走了，你要不想跟我走，在这儿我也行，够刺激。”
    男人步步紧逼，林芙死死咬唇，几乎无处可逃。
    就在此时，门板被人一踹。
    男人站在门板后，正好被踹到后脑勺。
    男人恼羞成怒，捂着脑袋往后看：“是谁——”
    还没看清楚是谁，短发被人抓住，男人猝不及防，整个脑袋就被人往马桶里压。
    马桶里的水不干净，头猛地进去，溅起一地的水。
    男人被人强制压着，咕噜咕噜吃了好几口马桶里的水，吃得头昏脑胀，又被人捞起来。
    “哪个王八羔子……”
    梅开二度。
    又被人抓着往马桶里塞。
    等到马桶里的水吃得差不多了，男人已经被水呛得有些神志不清，周亦琛才嫌恶地一皱眉。
    “是你爹。”
    男人被毫不留情地丢在地上，周亦琛嫌弃地从口袋里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又朝林芙招手：“过来。”
    林芙迟疑了一下，看着倒地不起的男人的身体，有些犹豫：“他……”
    周亦琛脸色淡淡，脸上是上位者才有的神情：“有人会过来处理。”
    可林芙看到那人嘴里在吐泡沫，有些不对劲。
    她不安且迟疑：“他看上去有点不太好。”
    周亦琛看了一眼，很是平静：“磕多了。”
    周亦琛将擦完的手帕丢在地上，看向林芙：“还不过来？”
    林芙心里咯噔一下，听出周亦琛有些不高兴。
    她乖乖地跨过男人的躯体，十分听话。
    洗手间的顶光会移动。
    林芙走到周亦琛跟前时，顶光正好照在她身上，也将她身上的短裙和衣服照得一清二楚。
    林芙的小短上衣是黑色的，丝绒的款，毛领的领口，衬得她像个涉世未深的大小姐。
    可她衣服下方的衣摆处有点点白色的粉状，好像是不小心洒在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