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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作品:和老年反派忘年交  |  分类:历史军事  |  作者:上苍

    “是……么……”向不武打了个哈欠,“晚上的事晚上再说吧。”
    “好嘞。”丰年年道。
    看着向不武离开的背影,方博远也让佣人收拾用完的餐桌,他猜测以向不武的性格,大概率是不会想在晚上接到丰年年的电话了吧,很可能会关机。
    方博远对丰年年道:“你的房间我会一直让人打扫的,你随时都可以去你的房间休息,那是属于你的地方。”
    丰年年对待方博远的时候总是不太热情,那种亲疏划分简直划分的过于精确了。
    “我们去你房间啊。”丰年年回头就拉了向黎的手腕。
    “你去我房间做什么?”向黎眉头紧紧拧起,像是在嫌弃手腕上吊着一个巨大的秤砣。
    “学习啊。”丰年年十分想当然。
    方博远无奈的摇摇头。
    自己作为丰年年的假想敌,希望能很出色吧。
    向黎看着拉着他的手腕走的丰年年,在面对向不武的时候,总是能自然牵手、拉衣角,都是跟随的动作,到他这里,就变成强硬的拉扯了。
    向黎一个皱眉,猛地将自己的手扯回来,而丰年年却好像有所预料一样,在向黎动作的第一时间就松开了手。
    向黎的动作有点猛,居然做出了一个大幅度的甩手动作。
    “你说你,我们都是同龄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幼稚呢?”丰年年的表情写满了同情,“我真的很为我的朋友感到担忧啊。”
    “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向黎觉得自己的大脑抽着疼。
    昨天他也没睡好。
    被这要命的丰年年故意讲的什么奇怪的话弄的他根本睡不着。
    刚刚听到丰年年晚上还要再打电话开始向黎就觉得头疼,他总是见到成年人很爱头疼,他怎么就能理解什么是头疼了呢。
    面对丰年年,向黎真是满是戾气。
    “你也需要午睡?”丰年年显然也看出了什么,问道,“你昨晚没睡觉啊?”
    “你管我睡没睡。”实际上一直玩游戏到天色泛白的向黎死鸭子嘴硬。
    “哇,你看上去比我的朋友还困啊,你是不是虚。”丰年年道。
    “你这个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家伙知道什么是虚吗?”向黎气到反唇相讥。
    “我知道。”丰年年叉腰,“《不断桥》里写过这个,就是身体虚弱,还会影响功能!”
    “什么?”向黎一愣。
    丰年年高高抬起手拍了拍向黎的肩膀:“你还小,功能发育不全,为了未来能够继承我的朋友的伟业,还是要注意休息。”
    “你知道功能是什么吗?”向黎察觉到这句话的引申含义,感觉眼皮直跳。
    “是身体的功能啊。”丰年年很理所当然的道。
    向黎开始怀疑《不断桥》的作家,到底在想什么。
    “算了。”向黎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我要午睡,你走开。”
    “我和你一起呗。”丰年年道。
    “你干什么?!走开!”向黎立刻拒绝。
    “等你睡醒了我们就可以开始学习了啊,不然还得等。”丰年年一个闪身,在向黎尚未反应过来之前钻到了向黎的房间里,“我感觉我现在和你分开你今天就一定不想见到我了。”
    向黎嘴角抽搐,这丰年年的直觉是真准。
    向黎突然冷笑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门关死,并且输入了密码,将丰年年直接反锁在房间里。
    反正听水公馆能睡觉的房间,那真是海了去了。
    一个晚上没睡觉真的很困,再加上吃饱了开始食困,随意的找了一间客房就打算去睡。
    躺在没有铺床单被褥的床上,温度刚好,虽然不是足够明亮,可还是能睡着的。
    向黎不喜欢黑暗,可是人类的身体总是更适合在漆黑的环境下睡觉。
    正午时间刺眼的阳光,在睡眠的时候并不会带来安定感。
    “你这样睡会很难受。”突然,在身边传来了声音。
    向黎猛然翻身而起,丰年年居然翻窗而入了!
    “你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个觉吗?你是想熬死我吗?”因为困倦带来的副作用,向黎几乎无法抑制愤怒。
    丰年年当着向黎的面,拉上了遮光的窗帘,仅仅保留着一条能看清室内的缝隙。
    在向黎的皱眉的刹那,突然上前来捂住了向黎的眼睛。
    向黎在没能反抗之下,直接被丰年年压在了床上。
    “不就是怕鬼吗?身边有人不就不怕了吗?我可是邪兹比萘的信徒,任何鬼怪之物都不会伤害我,有我在你绝对不会被侵扰。”
    “我信你个鬼。”向黎咬牙切齿。
    “信不信你试试呗?”丰年年死死的捂住向黎的眼睛,虽然是黑暗,可身边过于活跃的极其有存在感的人,能驱散对黑暗的恐惧。
    向黎真的太困了。
    在困倦之间,丰年年存在好像真的带着安定感,让向黎陷入了沉眠中。
    向黎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床头四处都亮着昏暗的灯光,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意识到自己居然真的就这么睡着了。
    伸手将整个房间的所有灯光打开,瞬间室内亮如白昼,巡视四周,哪里还有丰年年的身影。
    那家伙原本以为会陪他,结果趁着他睡着跑了吗?!
    坐起身,感觉到手心里放着什么东西,看向自己的手,手上被缠着一个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