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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共浴(h)

作品:掌心痣(SP)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黑猫和乌鸦

    能让人昏厥的高潮是什么样的?
    那一瞬间,肉棒进出甬道的咕唧声,男人的低吟,都如潮水般向后退散。她仿佛被一股巨浪冲至半空。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身体像被埋进无数地雷,在同一时刻引爆。爆炸迸射的火星在她子宫聚成一团能量球,向宇宙喷涌。球体四周火星飘飞,随风四散,浮到更高的苍穹,形成了漫天星河。
    她像躺在谁的怀里那样漂浮在半空,痴痴仰望。
    能量球到达宇宙中心,在那里聚变,扭曲。一瞬从内部炸开,四分五裂,碎片万剑齐飞,震得所有星体轻轻位移。
    宇宙吸收了所有声音,她只看见爆炸中心迸射一抹白光,越扩越大,亮得能吞噬万物,强烈得她怀疑任何直视它的活物都会失明。白光席卷万物,直到泛着蓝色的弧形边界将她也覆盖,那一刻,她失去了意识。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
    意识在黑暗中缓缓苏醒,有水流涌动,一涨一落地包裹她皮肤和身体,她仿佛感受到了大海和潮汐。
    身体累到极致,大脑也不清醒,像被灌了铅,又沉又胀。
    空气潮湿,有冷冽的木质香味钻进她鼻腔,一边侧脸挨着面软中带韧的光滑物体,身体被这种触感承托。
    水位线在她胸侧晃动,肩膀是干燥的,只下半身在水里。她在困倦中懒懒感受,苏醒的那点意识化作细小触须,一点点感应周遭环境。
    触须顺着脊背探进水里,她感到两腿曲膝交迭着,似乎跨坐在什么上。下体传来莫名的饱胀感,有东西堵满了她穴道。
    意识到这一点后,无形的细小触须仿佛受惊般飞速弹回脑袋,她立刻清醒。
    睫毛轻轻颤抖,眼睛试探性睁开一条缝,感受到明亮灯光,立刻不适应地闭上。
    短短几秒她已搞清楚状况,距离她被肏晕应该刚过去不久,那种酸软感还留在她体内。裴周抱着她坐在浴缸里,将她摆成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又让她把那东西尽根吃了进去。
    虞梁闭着眼睛,一侧脸被胸肌挤得微微变形,嘴唇动了动,说了句没人听见的:“禽兽。”
    被说禽兽而不自知的裴周感受到胸口动静,托起女孩的脸,令她的脸从阴影中露出来。
    隔着眼皮,她感受到朦胧光线,以及一道灼灼视线落在她脸上。
    面前的女孩睫毛颤抖,眼球在眼皮下晃动,虽然只有极细微的一下,依然被他捕捉。他大拇指戳戳她的嘴角,说:“装睡?”
    既然如此,她决定装死。
    裴周嘴角轻勾,露出个“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下去”的坏笑,把她的脸按回胸口,手臂环住她腰身,另一只手托住她屁股,挺腰往上一顶。
    花心被撞了个彻底。
    “啊哈……”她立即泄露出呻吟。
    “骚宝宝醒了?不装睡了?”男人慵懒开口。
    他那一下不止是试探,更是开始的信号,第一下过后,是接连不断地顶撞。
    敏感点好像被肏肿了,变成凸起的小疙瘩,遍布穴道,肉棒轻轻剐蹭,舒服得她根本控制不住声音和表情。
    “嗯~哼……”
    女孩撑离他胸口,一脸爽到恍惚的迷离表情,上齿轻咬下唇,哼出甜腻气音,她颤抖开口:“不要了。”
    裴周眸色变得幽深,棒身传来穴臂的挤压感,没有如她所愿停下。女孩虽然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享受快感。
    而且这么快就进入状态,简直不可思议,真是个天生适合在性爱里沉沦的骚宝宝,他脑中闪过如此念头。
    在游戏室时她大部分时间带着眼罩,眼罩摘了后也是背对他,就连上次在她家,也一直是背对的姿势。浴室的第一次是正面,但他还算克制,射得也算快,没有失控。
    因此她并不完全了解他完全沉溺于性爱时的神情,却本能地在他黝黑瞳孔下放轻呼吸,紧张得吞咽口水,似乎不想惊扰了饥饿的凶兽。
    裴周视线在她脸上打转,想起今天还没好好吃够她的小嘴,于是低下头,衔住她嘴唇,色情舔咬。
    下身的进攻因接吻而放缓,她松开撑在他胸口的手,改为攀附的姿势,被迫仰头接受他的深吻。
    他吻得太下流,令她全身酥软,小穴流水流得欢,腿心难耐夹缩,似乎全然忘了一分钟前的抗拒。
    时而把她的小舌叼进嘴里吸舔,时而将自己的大舌塞进她口腔扫荡,贴着她舌面摩擦,或像他们紧咬的下身那样抽动,仿佛嘴也成了性器官,他们必须头尾都紧密相接,负距离镶嵌。
    下身的进攻并不激烈,她还可以承受,抽插间浴缸的水被带进去,烫得娇嫩穴肉抽插瑟缩。
    等他终于吃够她的嘴,她眼神朦胧,蒙着层薄薄水雾,懵懂地看着他。
    “骚宝贝还要不要?”他停止顶弄,故意在她失神时问她。
    女孩张了张嘴,下体呼吸般夹紧又松开,似乎在困惑肉棒为什么不动了。
    “要……”她软软地说。
    “要什么?”他循循善诱。
    “要、要肉棒……”
    “这可是你说的。”说完,两手抓着女孩屁股大力顶撞。
    女孩被顶得倒进他怀里,脸颊挨着他的胸肌上下磨蹭,不时在顶撞中蹭到粉色的乳头。
    她似乎终于回过神来,开始细细地呻吟,咬住颠簸中送到嘴边的粉色乳头,含含糊糊骂他:“禽兽。”
    这次被他听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