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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作品:和渣过的竹马he了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松羽客

    经理心惊胆战地引着两个人去了包间,菜都是于腾点好的,服务生在一旁醒酒,于腾拾掇拾掇心情开始新一波寒暄。
    “我就说小边总早晚进桦旌,这产业怎么也不能落到别人头上不是,而且小边总头脑一向很好,从前只是对商业这方面没兴趣,以后可就是小边总的天下了。”于腾笑着,边榆虽也是笑着,表情有点淡,还是不接话。
    这就让于腾有些尴尬了,尤其是一旁还有外人在。
    服务生目不斜视兢兢业业地醒酒,于腾瞥了一眼,咳嗽一声说:“今天约小边总也没别的事情,咱们之前有所误会,一直想找个机会和小边总说开,这不之前您一直忙,年末了我这边工作也比较到,结果到现在才约上,是我的不对,我得罚酒。”
    说着另一边上菜的小屋有了动静,于腾收了声音,不多时一道道精致的小菜上了桌。
    于腾来之前就吩咐负责人醒酒,卡着时间这会儿刚刚好。
    红酒盛了半杯,屋里只剩下两个人。
    都不是奔着吃饭来的,菜肴饶是再精致也不过摆设,边榆的动作一直没变,手指点着桌面,等于腾一番废话终于说尽了,边榆施施然开口:“于总今天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谢之临?上次的事情我确实也有些过火,那小孩儿虽然我先看上但到底还没答应,不能算是我的人,若是他心甘情愿跟着于总,是我不应该。”
    谢之临现在住在边榆家已经不是个秘密了,别管之前谢之临有没有答应,他就是边榆的人,如今边榆却说“心甘情愿和于腾上床”。
    于腾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视线飘向角落桌子上的酒瓶子。
    边榆却好像没看见,端着红酒和于腾的碰了一下:“都是误会,来于总,我敬你。”
    酒进了嘴里瞬间化成了岩浆一路烧到胃里,度数不高的酒喝出了五十度的感觉。
    好在于腾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压了压自己的思绪,笑着说:“之前也是我冲动,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小边总别往心里去,您看我伤了脑袋,这脑袋不好就喜欢胡乱说话,我自罚一杯。”
    喉咙滚动,杯子中的酒见了底,边榆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瓶酒放到了桌子上,咚地一声吸引于腾的注意力。
    白色的酒瓶上写着再熟悉不过的字,于腾眼睁睁地看着边榆拧开了红色的盖子。
    “喝红的多没意思,咱们哥俩难得聚在一起,让我见识一下于总的酒量。”
    他到一旁的柜子里另拿了两个就被,透明的液体很快满上,酒香飘逸,于腾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他的胃可不好,常年混迹酒局的就没有胃好的。
    当满杯的酒推到于腾面前时,他其实很想摔桌子走人,可理智阻止了他的动作,他干笑一声:“小边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于总想多了,这不是好不容易聚一起尽兴么。”说着边榆干了自己杯子里的红酒。
    白酒的香味与红酒差别很大,自然度数上更是天壤之别。
    于腾看着白酒酒杯没动,边榆说:“听我爸说,于总和他认识很久了?公司校招还亏的于总的一番力,不然那么多大公司去争抢人才,桦旌未必能占得好处,这么算来桦旌的发展还有于总的一番功劳。我听说这几年樊昇科技的发展停滞不前,于总就没想过来桦旌?”
    于腾在樊昇科技很多年了,近两年都没有再往上走,按照这个路子他应该已经安于现状了才对,却又游走于各处像个交际花,又不想满足现状的样子。
    于腾“哈哈”一笑道:“我这点能力哪进得了桦旌,小边总抬举了,也就是您父亲看得上我,偶尔能帮得上点小忙,算不得大事。”
    安昌大学每年春招秋招前就已经各显神通与学校联系,已得到第一手资源私下与学生联络,而这些靠的不仅是企业的名声,还有在学校的人脉。
    于腾的母校便是安昌,这些年和学校一直有联络,似乎还有什么亲戚在其中。
    于腾的表情在听见这话后有片刻的变化,却又不知道想到哪里立刻放松了下来,拿起杯子小小地喝了一口,说:“小边总别看我年纪大,其实这酒量真的不咋样,这……喝下去可得要命啊,我少喝点,小边总别怪罪。”
    两人杯子一样,容量一样,上来就说这话,怪不怪罪都是不打算喝了,边榆没挂脸,端起杯子一口干了,烈酒火烧火燎地穿过边榆的喉咙,他面不改色又给自己满上。
    于腾握着酒杯的手指不自觉地收。
    边榆自顾自地笑道:“哪敢灌于总的酒,您随意就行,这酒有些年头了,比新酒沉,味道也不错,于总既然不能多喝,少尝几口,不然多可惜。”
    边榆看起来很乖顺,可他喝酒那副不要命的样子,于腾哪里敢真的随意,反而好像是在灌边榆的酒。
    思想飞快转动,最终于腾端起酒杯干了。毕竟边榆若是大醉酩酊,而自己却完全清醒着出去,在旁人看来于腾就是始作俑者。
    边榆脸上的笑意终于有些真情实意了,他拉着椅子靠到于腾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于总,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酒下肚,怎么就算是熟悉了,从前的事儿您别跟我计较,咱们往后看。”
    酒烧得于腾的表情有一瞬间破败,却又很快恢复原样,他眼睁睁地看着边榆给他倒酒,双手捧着一动都不敢动——边榆另一只手有意无意地压着他的脖子,虽然没有多余的动作,但于腾脖颈直冒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