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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作品:剧情崩坏后,穿书女配放飞自我了  |  分类:历史军事  |  作者:知知行

    “殿下,二小姐到了。”,好在清风的声音传来,缓解了她的些许慌乱。
    不是第一次来东宫了,裴澄静跟在巫澜身后,平复了情绪。
    当路过翠竹丛,她随手扯了一片竹叶,手法娴熟的叠出一只蜻蜓。
    静谧让她放松,便随口问道:“殿下最近还入眠困难?”
    自从上次离开东宫后,她回去抓了点安神的方子让人送去了东宫,不知道效果如何。
    巫澜停下脚步,侧首望过去,裴澄静专心低头编竹叶,翠绿的竹叶在她手中反复横折翻飞,蜻蜓的模样成形。
    她没有察觉到人已经停下,低着头撞了上去。
    “怎么不走了?”,裴澄静左右打量了一下。
    他垂着眼睛,“裴二。”
    裴澄静立马站直,洗耳恭听状,但是巫澜没有再说,一副她没领悟到就一直耗在这里的架势。
    起先裴澄静不懂,突然她灵光一闪,“表哥最近还入睡困难?”
    “借你良药,入眠容易些了。”,他又重新提起脚步朝着前面走去。
    裴澄静神情复杂,简直别太傲娇。
    既然这么喜欢听人唤他表哥,裴澄静快步跟上去,捏起嗓子,娇滴滴羞怯唤道:
    “表哥~表哥~表哥你去哪里喂~”,只不过音腔是广西调。
    她这调调太奇怪了,不远处路过的下人们都好奇望过来,但一看见太子殿下又嗖的收回去。
    可巫澜却没有什么异常反应,他手心朝上,竹叶蜻蜓顺利落入掌心。
    他脸不红,心不跳,自然而然说道:“不是说要给我治病,给你新开辟了一处药庐,去看看合不合心意。”
    东宫自然是有司药局,可离的太远。
    原来是这样,裴澄静又捏起嗓子回道:“好的~表哥~”
    这时清水迎面而来,他依旧面瘫脸,“殿下,书房中有信使带来给您的急件。”
    裴澄静止住了搞怪心理,“药庐我自己去看好了,你有事就先去忙。”
    巫澜眉眼未动,他没有立马离开。
    “让清风带你去,里面缺什么或者有不满意的,都告诉他。”
    裴澄静点头,冲他摆了摆手,大摇大摆跟着清风而去。
    巫澜见她离开,这才也带着清水去往书房。
    “二小姐,请。”,清风很快带着她到了目的地。
    裴澄静看了眼门匾,跟着念了一句:“随园。”
    清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他解释道:“这是殿下开府后,先皇后取的。”
    意思其实也很明了,与巫澜的表字相呼应。
    裴澄静跟着走了进去,里面有四个丫鬟等候。
    几人见到她,便一致跪下行礼,“奴婢们见过二小姐。”
    同时她们分别说了自己的名字:珍珠,翡翠,碧玺,玛瑙。
    “……”,裴澄静不由得后退一步,她迷惑的用眼神询问清风。
    “二小姐,这是殿下给您准备的婢女,之前东宫的婢女都不入主院,现在您在药庐有需要可以使唤她们。”
    这四人都是精心挑选过的,专门为裴澄静而准备的婢女。
    也许是怕裴澄静不自在,清风微笑说道:
    “二小姐不用在意,您和殿下成亲后就是东宫的女主人,迟早也是要搬过来住,早点来看看也好。”
    话也是如此,裴澄静就没有多矫情,她推开了正殿隔壁的房门。
    粗粗的看了下布局,医书,看诊物品,药材几乎一应俱全。
    她眼尖在书案上还看见了几个医书孤本,默默感叹说道:
    “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
    往里面走,她又发现这个偏殿实际上是连接着主殿,中间用着长贝母屏风隔断,她之前轻掠而过。
    突然裴澄静的视线落在了窗旁青玉樽下的东西上。
    那是她的贝母扇。
    扇面未合,流光溢彩,夺目十足。
    婢女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殿下交代,这殿中一切东西都随二小姐你安排取舍。”
    裴澄静收回目光,她心中抓狂,她倒是想取走,可是当时女扮男装供的那盏长明t灯又很难解释。
    稍有不慎,真就会给自己招惹麻烦。
    清风回到书房复命,“一切都传达给了二小姐。”
    他说这话的时候,才真的觉得以前的太子殿下一去不复返,这样的为情而步步为营,事事为其暗中周全。
    巫澜低头回着信,那把扇子放的很明显,只看裴澄静愿不愿意来找自己拿回。
    他直觉不会,因为裴澄静从没有彻底信任过他。
    第135章 无人看见的地方
    嘉王府中,一派莺歌燕舞。
    姬妾粉面含春,端起酒杯喂到巫离口中,“来,王爷,妾身敬你。”
    她媚眼如丝,轻薄的纱衣遮不住玲珑有致的胴体。
    巫离就着酒杯,将佳酿一饮而尽,看着眼前的舞女们连连叫好。
    这时候门外人低声说道:“王爷,贵妃娘娘的贴身婢女来了。”
    巫离听见了也没什么反应,他换了一个姿势,将头睡在姬妾身上,手上打着节拍:
    “带进来,左右不过是母妃又带了话。”
    无非就是宫中的些鸡毛蒜皮小事,又或者是来督促自己要下决心超过巫澜。
    他想起巫澜就是化不开的郁气在心中,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竟然将他从户部给撸了出去,不知道又损失了多少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