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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作品:替身陷阱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朽林

    “姐姐们,我先上班去了。”
    开麦的滋滋啦啦声过去后,金希希看了眼许望舒,发现她没拿贝斯,“怎么?今天翻唱?”
    “嗯。”
    许望舒在高脚凳上坐下来,正对着金希希刚刚离开的女人酒桌,那桌女人里长发短发参半,一眼就看出和她是一类人,刚进前奏,许望舒就看到叶瑞白捧着她的白水坐在了金希希刚刚的位置上。
    “听希希说,你是刚来的老板?”
    叶瑞白刚坐下来,就有人开始搭话了,歌曲前奏要结束了,许望舒垂眼,缓缓开嗓。
    ……
    嘿 意不意外 她背影 那么轻快
    嘿 要明白 人会来 就会离开
    ……
    “是啊,我很喜欢这里的主唱,她唱歌很好听。”
    “我们也是冲她来的,好听,还好看....我有一个朋友特别喜欢她....”
    .......
    世上唯一不变 是人都善变
    路过人间 爱都有期限
    天可怜见 心碎在所难免
    以为痛过几回 多了些修炼
    ……
    “是吗?我也觉得喜欢她的人会很多。”
    “唱歌好的有魅力。”
    “唱歌好的确实很有魅力。”
    .......
    路过人间 就懂得防卫
    说来惭愧 人只要有机会 就又沦陷
    ......
    一首歌下来,许望舒就感觉有些累了,她总是会被叶瑞白说话吸引去,她太想弄明白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了,她不想事情脱离她的预期,她想立刻斩断两人的关系。
    原本一开始就够荒诞的了。
    自己的半场结束后,许望舒坐到了吧台边,“旎旎,随便调一杯。”
    “谁又惹你不高兴了?”旎旎从酒柜上拿下一瓶伏特加,“要喝烈一点的吗?”
    许望舒对酒没要求,叶瑞白还在喝那桌女人聊天,她背过身,面对着酒柜的方向,“随便。”
    quot;新来的老板还挺上道的,以前也经营过差不多的店吧。quot;
    旎旎摆上来一排酒,又拿上来一份铺了白糖的柠檬片,“说不准这店还真能盘活。”
    “什么意思?”
    子弹杯上燃着蓝火,旎旎先拿了一杯,吹灭了火后一饮而尽,“你以为这些人冲着什么来我们店里的?营销也是一种手段。”
    说完递过来一根吸管,示意许望舒喝,许望舒也没磨蹭,刚喝完,嘴里就被塞了片柠檬,铺了白糖的柠檬不酸,她连着皮一起咽了下去,胸口的那团热辣的酒气也跟着压了下去。
    “她应该不在意这个。”
    “我不在意什么?”
    许望舒看着自然落座在旁边的叶瑞白,“没什么。”
    “钱。”旎旎递过去一根吸管,“喝一点吗?”
    “不了,我不喝酒。”即便是这么说着,叶瑞白还是把吸管接了过来,放在一边,又说,“我怎么会不在意钱,多点钱可以做很多事情。”
    “许主唱要回家了吗?”
    就在两句话间,许望舒接连喝了两杯酒,没有经过任何调试的伏特加很容易上头,她嚼着柠檬片摇摇头,“还没。”
    腿上盖上一层温热,两个人面朝着吧台并列坐着,许望舒明显感觉到覆在腿上的手捏了捏。
    “我记得唱歌的人最爱惜嗓子了,喝这么烈的酒合适吗?”
    “那些是大歌手才要注意的事。”许望舒尽量无视腿上的手,又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我无所谓的。”
    第5章 你在梦里会喊她的名字。
    许望舒喝完大半排酒的时候,旎旎才从要酒喝的客人那边脱身,连忙把剩下的酒收下来,“你酒量这么差,还敢这么喝啊。”
    脑子还清醒着,许望舒摆摆手,“今天还行。”
    “我看今天是不太行了。”
    旎旎手还没碰到许望舒的脸,她整个身子就往后倒了去,叶瑞白的手撑在后面防止她脑袋往后仰,“好像醉了。”
    许望舒只是觉得有些晕,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她拍开叶瑞白的手,“放开,我要下班了。”
    “我送她回去吧,你们记得关门,保洁明天会来打扫的。”
    “你知道她住哪里吗?”
    旎旎在后面急急地喊着,却只能看到叶瑞白追上楼梯的背影。
    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一瞬间,许望舒昏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了一些,也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她靠在涂鸦墙上,等着叶瑞白的出现。
    意料之外的,叶瑞白很快就追上来了。
    “我们结束吧。”
    许望舒说完,肩膀松了下来,她慢慢靠着墙蹲了下来,偏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任由自己陷入天旋地转中。
    “为什么?”
    叶瑞白也蹲了下来,她搓了搓手,打算去拉许望舒的手,却被她避开了。
    “你越界了。”许望舒的脑子还是清醒的,酒精只是让她的话多了些,“我不喜欢你这样进入我的生活,你可以选择别的辅导站,可以选择请家教,也可以选别的酒吧,你为什么非要选我在的地方?”
    “我不是傻子,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想去猜测,但是你不能这样在我旁边打转。”
    穿堂风经常光临这条后街,天似乎骤然冷了下来,月亮也从浊黄变成了冷白,残秋初冬交际的缄默里,许望舒裹紧了些身上的外套,她不厌其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