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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神级透视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传说
林天难得做了一次听话的俘虏,任由上来的影卫将他手脚缠住,和阿左一前一后的跟在那黑灵使的身后。阿左显然很不喜欢这样的待客之道,一路上都冷着一张脸不肯跟林天说话,在他看来向敌人臣服,无异于在脸上吐狗屎一样难受。
“你干嘛生气?这是我们能够进入湖底世界的最快方法,何乐而不为呢?”林天给阿左秘密传音。
阿左回头看了他一眼,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愚蠢至极”这样的信息。
“别生气了,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出事的!”
阿左的步子顿了顿,背影都透着一股无可奈何。
“不用你保证我们也一定会出事,你知道鬼城会怎么对待闯入者吗?你真是愚蠢至极呀,我们根本接触不到核心,直接会被带到祭神殿!”
祭神殿?
林天一下想起昨天在湖底看到的那一个方形的浴池,镇上空的笼子里装满了俘虏。
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下可好,他再也找不到理由和阿左说话了。
黑灵使直接把二人带到了鬼女殿,他走上前将那具鬼女的青铜雕塑缓缓转动,不多时便听见一声清脆的声响,犹如沉睡的人梦醒十分的咳嗽一般,紧接着整个地面都开始颤动起来。
鬼女的青铜雕塑缓缓往下沉,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被用力推了上来,林天全神贯注看着那具雕塑,只见雕塑身旁的桌子破开了一个大洞,竟然是一个笼子!
完了,他和阿左怕是要去泡澡了!
“二位是准备自己进去,还是我用点特殊的手段让你们进去?”黑灵使站在笼子前很是不耐烦的问道。
林天看了一眼已经面部呈现出僵硬状态的阿左,长叹了一口气,直接走进了那笼子前,弯腰蹲了进去。笼子看着虽小,但蹲进去之后也显得绰绰有余,黑灵使转动手里的权杖,地面又是一阵颤动,林天所在的笼子开始缓缓往下沉。
“这位打算我送你进去吗?”黑灵使盯着阿左问道。
“有本事我们就打一架!”阿左咬牙切齿道。
阿左翻了个白眼,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没有眼白,翻的应该叫黑眼。他直接捶动手里的权杖,地面又再次升起一个空着的牢笼。
“我看今天谁敢把我逼进去!”
林天的笼子都已经沉到了地道中央,依旧还能听见上头传来阿左的猛男叫声,心想这家伙也太不知道变通了,果真和阿左的性子如出一辙。
谁也不知道阿左后来是怎么进的笼子,但他屁股上那两块灰扑扑的脚印,又恰如其分的说明了一些什么。
林天索性靠着笼子坐了下来,坐了一会儿就感觉不舒服,一用力就连手上那一层绑着的伪装也被他解开了。他本来想假装缠回去,可是一个人又帮不了忙,只好就此作罢。
地道里一片漆黑,他只能凭借听觉来判断周遭的动静,笼子偶尔会撞到一些凸起的石块,回声并不是很大,想来这地道应该修得十分狭窄,但足够悠长,时而起伏,时而平缓的路程,更显得曲折无比。
林天靠了一会儿,觉得背上有些发痒,伸手朝后背挠去,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湿透了,黏糊糊的贴在后背上,而发痒的那一块已经肿起了一个小包。他伸手摸向后背的其他位置,隐约都有些发痒的趋势。
林天连忙坐直身子,伸手摸向这铁笼子,漆黑的棍子里沾满了不明的粘稠液体,林天伸手抠了一点下来,在手指上轻轻搓动,就连手指的指缝处也不时传来微微的麻痛感。
更让他觉得有些许不安的是这笼子开始缩小了,与此同时运行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已经零至最高点开始猛的向下冲撞,耳边的风声快速擦过脸庞,口鼻被迫灌入了不少冷风。
林天一开始还能做植被,眼下只能将胸膛贴在腿上,甚至连脚都不得不回收一点,幸亏他先前练过武,基本功还算扎实,不然若是阿左那样的猛男,胳膊腿恐怕早就得咔嚓响了。
笼子的速度减慢的时候,林天的后背已经紧紧的贴在棍子上,他无法摆脱这样的局面,心想幸亏一开始就把手解开了,若是此刻还背着手,只怕早就脱臼了。
那粘稠的液体粘着头发贴着背脊,林天的浑身都有些发痒,又痒又麻。直到眼前终于出现了些许光线,以及迎面而来的浓郁药水味儿。
笼子底下不知撞到了什么,用力颠簸,朝上飞去,那是一个极小的隧道口,滑行过后便有一根手腕般粗壮的钩子,牢牢的勾住了铁笼,将它吊在空中。双眼从长久的黑暗中解放出来,一时无法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明,林天眯着眼睛眨了好几下才渐渐看清这底下的全貌,果然和他昨日在湖底看到的地方是一样的,正是那一块方形的池子。
这池子比在屏障外看着要大许多,几乎占据了整间大殿,林天从顶房上空一路滑行,又落到了更大的铁笼里,咔嚓一声脆一下,笼子被缓缓打开,他犹如一个球一样滚的出来,手臂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是人!林天断定。
对方轻微的哼了一声。
“你好?”昏暗的光线下,他也只能看见对方蜷缩在一块。
林天试图伸展自己的肢体,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手脚都无法行动了,看来那笼子上的粘稠液体有麻痹的作用,这麻效一时半会儿还没过去,他就跟一个半身不遂的人一样只能坐在这。
“你好,能听见我说话吗?”林天试图再次发起谈话。
很可惜,对方依旧只嗯哼了一声。
林天常大人身旁挪了挪,这才发现对方并非是蜷缩的身子,而是整个人紧紧的贴在牢笼上,根本无法拔出来,他用力将头抵在那人的背部,把他朝前推,可推了两下他就不敢再动了。
那人不知被关在这里有多久了,整个后脊背已经和牢笼贴在了一块,许是这周而复始不断蔓延出来的血水将皮肤和着铁锈粘在了一起,但凡他用力一些撕出些许裂痕,就能让对方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