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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作品:你敢给我算一个试试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冬日牛角包

    邵阳愣了一下,“孟玳玳不昨天就回来了,昨晚还和辛晴一起吃饭了呢,你不知道啊?”
    这下换了陆北愣神。
    邵阳一看他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幸灾乐祸,“是不是吵架了?你怎么惹到人孟玳玳了,那么好性子的人都能生气到连出差回来都不告诉你,”他越想越笑得大声,“哎,你航班信息是不是老孟给的?他肯定是嫌你惹到他宝贝闺女了,故意整你的。”
    陆北一言不发地升起了车窗,打转方向盘去了她学校那边,昨晚他回去得还算早,对面的那个屋的灯从头到尾就没有亮过,她既然已经回来了,家里又没人,肯定是住回学校那边了。
    孟玳玳刚开学就跟着秦老师出了四天的差,今天又开了一天的会,开得她整个人昏头晃脑的,回了家也没什么食欲,但又觉得肚子里有点儿空,就熬了点儿特别稀的小米粥,准备再拍个黄瓜,拌点儿凉菜。
    喝点稀溜溜的小米粥,再吃点酸酸辣辣的凉菜,应该挺提胃口的。
    她黄瓜洗好,刚要准备拍,外面门铃就响了,孟玳玳以为是她点的奶茶到了,手里的黄瓜都没来得及放,就小跑着过来开门了。
    门一开,看到人,她想关门,犹豫了下,又停住,肩膀倚着门,昂着下巴看他,“你过来做什么?”
    陆北幽幽地问,“孟玳玳,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孟玳玳回,“我不能把你忘了吗?”
    陆北的脚靠近她一步,“你说过,我长得还算不错,服务也勉强还算不错,你要是有时间,还会光顾我,我这日不能眠夜不能寐地天天盼着你光顾,你怎么能把我给忘了?”
    孟玳玳拿黄瓜抵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再走近,“你不是挺聪明的,这还不明白吗,没光顾你,肯定是去光顾别人了。”
    陆北看着她细白的颈子里戴着的项链,眸底有笑,他问,“光顾谁了?”
    孟玳玳“祁”字还没出来,人就被他抱着扛到了肩膀上。
    门紧紧关上。
    断成两半的黄瓜孤零零地掉在了外面。
    第 34 章
    孟玳玳的头朝下, 腿晃在半空,拖鞋一只掉在了玄关,一只还在莹白的脚尖上挂着, 她的腿一晃, 挂着的那只也擦着空气掉了下去,在地上滚了三滚, 孟玳玳揪着他的外套, 咬牙一用力,一脚实实在在地踹到了他的腰上。
    陆北闷哼一声, 孟玳玳人也被放到了沙发上,她的脚起势又要踹过来, 陆北虚虚地握住她的脚腕,“踹别的地方可以,腰踹坏了,你要怎么用?”
    “你的不能用, 总有人能用。” 孟玳玳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还能动的另一只脚要抬起, 又被人握住。
    陆北刮了刮她的脚踝,“别人的有我的好用?”
    孟玳玳脚一颤,肩膀也跟着一颤, 她回, “有。”
    陆北的手指开始慢慢地往上走, 温热贴着葱白, 轻轻划一下,又重重地点两下, 他再问,“真有我好用?”
    抱枕的一角被孟玳玳紧紧攥在手里, 成了皱巴巴的一团,她不眨眼地直视他,“真到不能再真。”
    很好,虽然不想承认,每当这个时候,陆北还是很喜欢她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犟嘴。
    他胳膊钳制住她,伸手从茶几上拿过湿巾,抽出一张t,看着她的眼睛,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好心再给她一次机会,“孟玳玳,你最好想好了再回答。”
    孟玳玳的视线不由地跟着他的手动,她咽了咽有些发干的嗓子,撑着沙发背,想直起身子按住自己的吊带裙,但她一动,丝滑的料子蹭着她的腿,反而往上走了几分。
    陆北盯着那俏生生的白,漆黑的眸子变得更暗,他将湿巾掼到垃圾桶里,转身握上她的小腿,屈起她的膝盖,欺身将她抵到沙发的角落里,手穿过吊带裙要往里走。
    孟玳玳看到他手背上爆起的青筋才知道害怕,她死死抓住他的胳膊,不肯让他再动,抖抖索索着嗓音回,“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用过,要不等我用了,再来跟你--”
    她剩下的话被他原封不动地堵回了嗓子里,她困在他的身下,他钳着她的下巴,她一动都动不了,他却可以肆无忌惮地咬着她的唇深入浅出,一点一点消磨着她的意志。
    孟玳玳揪着他衬衫的领子,想用力勒他,手指又慢慢松下来,软软地蜷在他的颈窝,任他带着她在起起伏伏的海浪里沉落。
    一声挨着一声的门铃打断了交颈的缠绵,紧接着手机又响起震动,孟玳玳推开她,额头抵在他的唇角,艰难地缓一口气,“外卖。”
    陆北拥着她,也轻缓着气息里的急,他低下头碰碰她沾着水润的唇,然后将手机拿过来,接通外卖小哥的电话,让他放门口就好。
    电话挂断,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孟玳玳枕着他的胳膊,躺在沙发上,呼吸轻一下重一下地呵着,黑发凌乱,羊绒开衫堪堪地挂在肩头,吊带裙因为他毫无顾忌地揉搓,乱得不成样子。
    陆北撑在她的上方,理理她的衣服,又顺顺她的头发,“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孟玳玳理所当然地回,“不接就是不想接,哪有为什么。”
    陆北认真看她,“还在生气?”
    孟玳玳也看他。
    四目相对,视线交缠,心头的余热在沉默中滋生出缱绻。
    她抬起还有些软的胳膊,慢慢地划过他浓黑的眉毛,又碰了碰他长长的睫毛,手指顺着他的鬓发,来到他的耳根处,扯了一下他的耳垂,还没停住,似碰非碰地顺着他的后颈往下,落到他的衬衫上,拨开他的领子,眼睛扫过淤青已经快要消退完的肩膀,答非所问,“你得赔我黄瓜,冰箱里就剩那么一根了,你还给我弄得不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