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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9章

作品:今天女主她学废了吗  |  分类:历史军事  |  作者:糖炒肥栗

    寄人篱下,她被钳制着,想踢他一脚都不行。
    结局,不是终点(35)
    被牢牢按住的双手,努力想要扭动,却无法,反倒把她给累着。
    轻轻喘息着,云姒微张着唇,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开始有些恼羞成怒了。
    很凶,像是只努力在装腔作势的小猫,妄图几声呵斥便能吓退他。
    “你起来!别抓着我——”
    他不言不语,像是完全没在听她说的话般,只这样,用着冷冰冰,刺骨难耐的手,抚摸她的脸。
    她的脸愈温暖,他便好似越着迷,深深地,着迷于其中。
    真实到令人热血疯狂的触感,香香的,软软的,真实得不像是梦,而是现实。
    满身酒气的男人,一双阴沉沉而又情绪极淡的幽暗双眸,就这么静静地凝着她,一寸一寸,目光细细描摹,炙热而又肆意。
    描摹她的轮廓,描摹她那生动鲜活,令人魂牵梦绕了不知多少个日夜的面容——
    他看了许久,最终,像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般,恶狠狠地咬上去,咬住她。
    不知道面前的人儿是谁,也分辨不出来到底是不是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一点也控制不住。
    吻上他那日思夜想的姑娘,只简单一触,禁锢着她的大手便骤然收紧。
    温柔,亲吻温柔,手上的动作却格外强势,几乎是不容拒绝,愈发失控的强势。
    “撕拉——”
    轻薄的衣衫被大力撕破的声音,在黑漆沉寂的偌大空间内回响。
    破布落地,轻飘飘地,落在床边,而无人在意。
    “唔——”本来就委屈不已的姑娘,此刻更委屈了。
    想逃跑,却无法,一个人被迫面临着那毫无理智的疯子。
    扣手,掐腰,从前她那分外爱的温润君子此刻就好似一头难以掌控的疯狗般,不顾她的讨饶,做尽了一切自己想做的事。
    肆意妄为,发了疯,发了狠,毫无理智。
    长期被积压,被抑制着,久久无法得到宣泄的情感,终于要宣泄出来时,才发现——那不见天日的思念,已经近乎畸变,扭曲,变得腐败而又丑陋不堪。
    他想她,想得发疯,却早已无法用正常的方式表达出来。
    沉默,安静,逼着自己什么都不说,逼着自己始终保持正常冷静的模样,这样极致割裂自我本能的压抑所带来的反噬后果,叫人不敢想象有多严重。
    酒精的作用叫他清醒的一面消失,只留下那最真实的,最本能的模样。
    癫狂,病态,似个疯子,推也推不开,逃也逃不掉。
    只可怜了床上那身娇体软,没有力气逃开的姑娘,身子尚未完全恢复,便要被迫直面这样的后果,一个人,遭受着所有。
    委屈到爆炸,却根本逃不掉,想变回原型也无法,她只能小声委屈抽泣着,默默承受。
    不知白天和黑夜,也不知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到最后,她连哭都没有力气哭了。
    累到睡着了,眼睛闭着,漂亮的脸蛋上还挂着浅浅的泪。
    床单是湿的,湿答答,混杂着她的泪水,冷得愈发厉害。
    结局,不是终点(35)
    很冷,但两个人紧紧相拥着,便不会觉着冷。
    睡着了的人儿,想跑,也依旧跑不掉。
    被紧紧抱着,被禁锢,整个都被抱在怀里,连一根头发丝都无法逃离。
    睡着了,那被禁锢着的人儿鼻子红红,还时不时抽噎几声,委屈到冒泡,连睡着时嘴巴都是抿着着。
    脸上的泪痕浅浅,很快又被男人的手抹去,摸一摸,轻轻拭抚。
    酒味浓郁,但不知从何时而起,空气中别样旖旎的香开始盖过了那醉人的酒气。
    长发交织,密不可分,许久过后,男人低粗的喘息声渐渐平缓了些。
    偌大清冷的地方,黑漆漆,没有丝毫温度的黑暗下——
    一切重归沉寂,只隐约能听到那浅浅绵长的呼吸声。
    女人的呼吸声小小,轻轻地,似小猫一般;男人的呼吸声低稳,稳得不像是睡着了,而是还清醒着。
    静静,他很安静,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怀中的姑娘睡着了,他微微温热的手落在她的脸上,一点一点,抚摸。
    没有言语,指尖停在她软软的唇上,摩挲停留。
    良久过后,他骤然抱紧了她,极为大力。
    “姒姒……姒姒……”他一直唤着,含颤,沙哑。
    “姒姒……我的姒姒……”
    似一个没有灵魂的僵硬木偶般,反复不断,只能拼命地抱紧怀中的救命稻草,死死,不肯放开。
    怀中的触感太过真实,真实到他到现在仍然不敢相信。
    总觉得是梦,梦里……姒姒回来了,还好好地活着,好好地陪在他的身边,没有离开。
    一切好似都没有变,一切都好似他无数遍幻想的那般,如愿得偿。
    酒的作用当真是厉害——他不记得自己喝了什么酒,也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
    这般厉害的酒,他在想,下次要喝得再多些,更多更多……这样,一切就可以变得更真实,梦也可以做得再长些。
    “姒姒……姒姒……”
    他抱着她,脑袋埋进她的颈窝间,一直低低唤着,似一头正在低声呜咽的小兽般,声音越来越哽咽,几近要说不出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