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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作品:缠撩!白月光欲诱!顶流开屏求宠  |  分类:历史军事  |  作者:随望

    无奈。
    大少爷只能拿着玫瑰狂追老婆。
    “溪溪!”
    喻疏淮一把抓住白临溪的手腕,面露委屈,刚准备控诉,瞳孔忽然沉下,注意到白临溪眉头紧锁,像是有什么心事。
    “溪溪?”
    他扔掉手里的花束,小心翼翼捧起少年的脸,摩挲着眼尾,温柔地问:
    “怎么了?”
    “是不是有谁欺负你?还是累了,不开心?那我背你回去好不好?”
    晚风拂过,两人视线交织,白临溪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盯着喻疏淮看。
    喻疏淮更急了。
    一把揽过白临溪的腰,将人抱在怀里,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
    “老婆,你别不理我啊?”
    “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马上去给你出气,揍成猪头,还是打断双腿,都听你的。”
    白临溪听见双腿两个字,眸光微动,轻哼了一声,缓缓道:“是你。”
    喻疏淮愣住:“啊?”
    白临溪:“你在欺负我。”
    喻疏淮知道自己以前混账,也不反驳,立马就问:“那我先扇自己几巴掌?还是乖乖跪好,让宝宝来罚?”
    “……”
    有病。
    白临溪暗骂了一声,推开喻疏淮,在男人讨好的目光中,将他上下扫视了一遍,长睫低垂,遮掩着情绪。
    都敢跟着自己跳楼了。
    真牛。
    幸好没死。
    不然自己就摊上人命,晦气死了。
    “老婆?”
    “要不回去的时候,我再去挑个榴莲,给你表演个跪榴莲?”
    白临溪没理他,盯着男人的胳膊和腿看了看,想到跳楼十有八九会骨折,心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刺了一下。
    虽然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但每次脱了上床,不是忙着做,就是喻疏淮缠着叫老婆说肉麻的情话,而他,基本上都闭着眼睛在装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不再反感被压,甚至渴望温暖。
    只是……
    眼睛总会下意识闭上,逃避着,他喜欢被强迫自己的变态侵占的现实。
    所以啊。
    哪怕同床共枕几个月。
    他都不知道喻疏淮身上有没有什么伤痕。
    白临溪一直不说话,还垂下了眼帘,心事重重的模样,喻疏淮站在一旁,焦急不已,比起被打被骂,他更怕老婆不理人。
    “溪溪,宝宝,老婆?”
    “别不理我呀,是不是老公态度还不够端正,那现在就表演个跪地抱大腿认错。”
    喻疏淮以为白临溪是闭目养神的时候想起了上辈子的事,在生闷气,正准备扔飞面子,跪着亲老婆的大腿认错。
    谁想。
    刚准备弯膝盖,白临溪忽然抬起了眸,唇角勾起,盯着他笑。
    还用高跟鞋踹了他一脚。
    “傻鸟。”
    “先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喻疏淮愣住,眉峰上挑,唇角微抽,痞气的脸庞露出了无奈又宠溺的笑:“宝宝,傻鸟这个爱称的来源是?”
    白临溪轻哼,吐下几个字。
    “骚孔雀。”
    喻疏淮笑容渐深,揽过白临溪的腰,一脸自豪:“哥哥只对小玫瑰骚。”
    白临溪面露嫌弃:“赶紧脱裤子。”
    喻疏淮挑眉:“在这儿?”
    白临溪随口就怼:“废话。”
    “不太好吧,这里不是我们家。”
    喻疏淮笑了笑,双手捧起白临溪的脸,带着他环顾四周:“喏,溪溪,你左看看,再右看看,宴会刚结束,周围还有客人呢,乖,我们回家再玩野外play。”
    月亮高悬,灯光闪烁。
    在喻疏淮双手的控制下,白临溪目光透过蔷薇花墙,隐约看见走动的人影。
    “……”
    艹。
    想了太多。
    一下子忘记了这是楚家。
    他只是看看有没有伤疤而已。
    “好了。”
    “宝宝,我们先回家噢。”
    喻疏淮揉了揉白临溪的头,亲昵地啄了一下他的脸,又问:“穿着高跟鞋累不累,后面的路,哥哥抱你好不好?”
    “……”
    白临溪没吭声。
    忽然——
    男人俯下身,贴到他的心口,眯着桃花眼,含情脉脉对他笑。
    “哦~”
    “听见了,溪溪说累了,想被抱,好勒,哥哥这就抱抱。”
    四目相对。
    白临溪心跳突兀地漏了半拍。
    下一秒。
    喻疏淮抛了媚眼,一手揽腰,一手圈住大腿,将他抱了起来。
    还宠溺地转一个圈儿。
    “走~”
    “回家喽~”
    双脚悬空,周围的景色都在旋转,白临溪怕摔倒,勾住了喻疏淮的脖子,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白临溪听见自己的心跳加快了。
    脑海里。
    不知不觉……
    又浮现了云雾怜先前的那句话。
    【茫茫人海,一眼望去,最先注意到的,通常不是熟人,而是……】
    【喜欢的,亮眼的那位。】
    自己真的……
    已经喜欢上了这家伙吗?
    白临溪思绪乱成了一团,最后在喻疏淮一声又一声的宝宝下,暂时放弃抵抗,低下头,将脑袋埋在了男人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