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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作品:快穿生子之旅,男主娇宠钓系美人  |  分类:历史军事  |  作者:壶温余酒

    “看王爷的言辞好像已经知道我们让她替嫁的事了,先皇不到一个月就……会不会怪到我头上,怎么办?”
    “找你爹商量,如果那位还能登基就不会有事……”
    “反之……”林夫人也愁了。
    她也明白林慕清是指望不上的,指不定背后会怎么样吹枕边风。
    她们寄予厚望的林尚书正在府里捏着左丞相送来的一封信,跌坐在地上。
    上面写着,太子于昨晚子时被三皇子的余党杀害。
    第59章 权势滔天摄政王v柔弱替身庶女(完)
    上了楼的林慕清却情绪低落起来,没了刚才在人前的开心,扒拉着眼前金线嵌珠的华丽衣裳,心不在焉的。
    负手而立跟随她的席沉暮察觉到,握着她的肩膀面对自己,小姑娘垂着头。
    他问,“清儿担忧姨娘了?”
    林慕清闷闷的点头。
    席沉暮低头,哄道:“明日本王带你去见她。”
    发现她眼眶湿润,指腹抹过,温柔擦去。
    “真的吗?”林慕清仰起头。
    那一刻他看见她破涕为笑,顾盼生辉,明若晨星。
    有一个人牵动着自己情绪貌似也很不错。
    其中的乐趣细琢之下,妙不可言。
    “本王不骗人。”
    “谢谢王爷。”
    林慕清小嘴扬起,兴奋的抱住他的臂弯。
    “这下有心思选手镯了?”
    “有了!”
    最后是林慕清选了一堆的金钗银镯、耳坠步摇,绫罗绸缎,绝色美衣更是多的很。
    晚上回去。
    “王爷,今晚我在哪睡呢?”
    林慕清为他解开腰带,看着那熟悉的腰带,手腕好像还在灼灼泛红。
    他就这样戴在腰间一天了。
    席沉暮正张开手臂,任由她取下外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湿漉漉地看着他,思绪骤然翻滚。
    “同本王睡。”
    沉睡的欲一旦放出,食髓知味。
    待她取下外衣,健壮的臂弯一手揽过她柔软的腰肢,拦腰抱起。
    林慕清回过神已经坐在他臂弯上了,高举着,第一次俯视他。
    “好高。”
    席沉暮抱着她往浴桶走去。
    “清儿,还有不舒服么。”
    林慕清脸色爆红,扯了一下他的耳垂。
    “那是不疼了?”
    席沉暮拍了一下。
    “那继续。”
    ……
    林慕清醒来时,席沉暮已经不在了。
    洗漱好。
    试了昨晚买的那件玛瑙红的衣裳,戴上白玉手镯,插上珊瑚珠点缀的如意钗,鲜艳夺目的颜色,整个人气色都明艳妩媚许多。
    镜子里与原主的模样已经有些差别了,杏眼变大了些,眼尾有些上挑,增添几分韵味,鼻骨更挺直,颧骨更饱满,肌肤紧致光滑了。
    外面有人敲门。
    “夫人醒了吗?”
    听着是个女人的声音。
    林慕清起身去开门。
    “见过夫人,奴婢是五月。”
    “见过夫人,奴婢是柳絮。”
    门外是两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席沉暮昨晚说从哪里调了两个奴婢给她。
    应该就是这两个了,腰杆挺直,眼神坚毅。看着像是练家子。
    “王爷有交代什么吗?”
    五月态度平和,答道:“王爷说中午回来带王妃去见一个人。”
    “好,那去吃早膳吧。”林慕清走出门。
    五月顺势把门带上,两人便落后她一步,三人前往膳堂。
    自己一个人吃,她的胃口也很好,早餐糕点都有十五个品种,今天多了一碗莲子炖血燕,滋补强身,昨天厨房还没有的,想来是王爷交代了。
    席沉暮可以说是一个很合格的恋人。
    床下温柔有进退,做事细腻很会为她着想。
    除了床上霸道点。
    “一会流裳阁的人来,就通知我。”
    柳絮心想夫人挺温和的,不是难伺候的人,想来王爷的眼光不会差:“好的夫人。”
    中午,席沉暮下朝,一身藏青的朝服,衣袂垂落,迈步走来,浑身上下是通透的从容威仪。
    “王爷。”本来在与流裳阁的绣娘讨论嫁衣绣制的林慕清,看见来人,笑着迎上。
    席沉暮望着眼前一颦一笑都明艳动人的少女,粉黛未施也漂亮的移不开眼。
    身上的衣裳特别衬她的肤色。
    “清儿穿红色真美。”
    那穿嫁衣那天会有多美?
    第60章 九十年代港城大佬的尤物女星1
    他生出些许急切,不过摘星楼出的日子最快也要下个日子。
    “王爷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林慕清牵上他的手,十指相扣,席沉暮直接牵着往外走。
    “本王看你是迫不及待要去见姨娘。”
    “两个都念嘛。”
    “马车在外面等着了。”
    “真好,去哪见姨娘?”
    “春熙楼。”
    春熙楼在京城是最大的食宿酒楼,包揽了看戏听曲,品茶饮酒,吃饭住宿,背靠山水画舫,是达官贵人谈事必去之地。
    此时春熙楼三楼。
    许姨娘叫许双宜,不过三十二岁,本是个奴婢,后来阴差阳错成了尚书妾室,一生都活的卑微,此时非常拘谨地坐在靠窗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