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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作品:穿书死遁后,病态剑尊囚禁我  |  分类:历史军事  |  作者:楚三刀

    顾长乐看陈渊这不罢休的架势毛骨悚然,他感觉自己今日难逃被吃干抹净了,再三逃避陈渊的亲近,但是玄天锁链让他无法逃得多远。
    他这实力恢复得还是太慢了!换前世他早就暴揍陈渊!
    “就算不甜,我也得亲自尝一尝。”陈渊袖子一甩,顾长乐全身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大师兄,春宵一刻值千金。”
    顾长乐无力倚靠在陈渊的怀里,就像是被牢笼困住的妖兽。
    他暗骂修真界这都什么奇怪的法术,他没有挣扎的力气脑子却清醒得很。
    “你这样我会恨你的,别让我有恨你的机会。”
    顾长乐感觉自己被陈渊拽上了湖面之上的小舟,表面平静的湖水之下波涛汹涌,仿佛有什么凶险的巨兽正欲破水而出,小舟在湖面之上因为风浪而上下起伏摇晃。
    风雨欲来。
    顾长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出了一身冷汗,看步步紧逼的陈渊就像在看一个纠缠他的鬼魅,想从小舟上逃跑。
    “不!我要离开!你离我远点!”
    但是,小舟的四周是深不见底的水,那是水鬼的地盘,他退无可退。
    法力被封,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陈渊的逼近。
    陈渊如湖水中钻出来的水鬼纠缠着顾长乐,黑发披散在小舟之上,骨节分明苍白的手紧紧拽住顾长乐的玉足,把人拽回了小舟里欺身而上。
    “大师兄,那就恨我吧。”
    陈渊带领心爱的大师兄在湖面之上,轻舟摇曳,野渡无人舟自横,在这顾长乐不曾踏及的区域,发出了痛/苦又huan/yu的声音。
    “啊,大师兄。你是我的了。”
    本来平静无波的湖面突然风雨交加,这湖面上突如其来的风浪又大又急,如深水妖兽掀起了风浪困住了小舟之上的游人,雨势渐大让他想到了白娘子水漫金山,龙泽润衣襟。
    本就是被强拉着出来游玩,心情不悦的顾长乐气得脸上染上了红霞,口不择言骂了大半天,灵泽润物细无声吞没了一切,他很快骂到了没力气,声音都嘶哑了不少。
    小舟在湖面之上随风雨摇摆,小舟上追逐烛火的飞蛾见证了这一切。
    雨歇天晴,风雨飘摇中漂泊无依的小舟终于靠岸了。
    第89章 又被囚禁了
    日上三竿。
    太阳的光辉透过云雾缭绕的高山,穿过茂密的树林枝叶,如掉落人间的太阳碎片,洒落在床榻上的墨发美人身上。
    灼热的阳光唤醒了昏昏欲睡的顾长乐,他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睁开双眸望着陌生的洞府猛地坐起来,漂亮的桃花眼还有带着朦胧水汽。
    “我又做梦了吗?”
    这里是哪里?
    他这又是做了一个噩梦吗?
    梦里他在历练途中被陈渊逮住逼婚,两人耳鬓厮磨,他嘴硬不肯求饶让他停下来,陈渊非但不停反而更过分了。
    陈渊食髓知味一样不知节制,两人不分昼夜疯狂了许久。
    顾长乐一时间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只记得噩梦中自己惊恐无比,逃又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着侵占。
    还好只是个漫长的噩梦。
    “嘶~”
    顾长乐正欲起身查看这里是哪里,身上传来被碾压一样的疼痛,他的手腕上还绑着红色丝绸,将他的手腕勒出了红痕。
    红丝绸正如梦中撕碎的红色喜服,上边金色的花纹都是一模一样的,倒映在眼帘中的红丝绸唤醒了顾长乐不愿回想的画面,瞳孔一缩。
    不!不可能!
    他真的翻车了吗,怎么会如此?
    顾长乐贝齿咬开红色丝绸,扶着床榻没走两步脚一软差点跪下来,这不同寻常的感觉,让他心中有了一种不祥地预感。
    他在镜子前撩起了单薄的衣物,看到了身上各种红色印子和牙印,就像被一只疯狗标记了一样,脸色变得十分精彩。
    生米煮成熟饭了,顾长乐再逃避现实也无法说服自己是被蚊子咬了。
    他脸色微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果然不是梦,啊啊啊啊我被这狗东西睡了!生平第一次在这里翻车了!”
    手上无法脱下来的婚契明晃晃地告诉他,他与陈渊是道侣一事已成定局。
    他意识到不对劲往外跑,结果被阵法拦截了,这阵法比之前更为诡异让他连狗子都无法联系上。
    “狗子,狗子,你在吗?救救我!救救我!快想办法把我捞回穿书局!这是个锤子的退休啊!”
    哪有人的退休生活这么苦逼的!
    狗子没有回应他,顾长乐的神识也被阵法隔绝也查不到狗子的踪迹。
    陈渊不在洞府之中不知去向。
    他唤出本命剑对着阵法一顿乱砍,也不知道这阵法究竟用了什么法子,竟让他无可奈何。
    他隐约看到洞府之外的风景,正是飞云峰!
    “我兜兜转转又回来玄化门了!白跑了这是!这囚禁我就避不开吗?”
    陈渊趁他疲惫昏睡把他带回了飞云峰,在宗门的眼皮底下十分大胆地囚禁他!
    飞云峰是陈渊的地盘,寻常人不喜到他这里来,这狗东西就算囚禁他几百年也不会被别人发现。
    阵法被触动,在飞云峰亭子中会客的陈渊瞬间有所察觉,眸看向了顾长乐所在的方向。
    他的目光温柔又贪恋,手中的棋子迟迟没有落下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