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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作品:同桌是超能力者  |  分类:科幻异能  |  作者:话梅小岛

    一天而已,也不是不能接受,江姜抽了抽鼻子,看着叶冗给他擦干净了眼泪,又开始猛汉撒娇:“我想吃葡萄,还要你给我按摩肩膀。”
    叶冗乖巧回应:“好,我就去买,但是姜姜,我只有两只手,剥葡萄就不能按摩了呀。”
    江姜猛男作妖:“那我不管!”
    朱樱懂了,她有点无语地看着又张嘴吃了一颗葡萄的江姜:“所以你就让三七来给他按摩,你给他剥葡萄?”
    叶冗点点头,态度非常的理直气壮,丝毫没有自己在纵容某人的自觉。
    行叭……
    朱樱这才发现江姜的手确实包成了两个粽子,估计是第一次使用这能力,不知道弹出一边就够用了,搞得两只手都不能用了,也不知道上厕所的时候是不是要叶冗同学帮他拉裤链……
    停!打住,不要乱发散啊朱樱!
    朱樱停止了今天就要找江姜商量出个章程的打算,但还是请示了一下社长,社长装死中,又请示了一下副社长,然后在副社长的指示下群发信息阻止了那群傻子再到处找人帮助的行为。
    神奇大学生拯救世界群里开始滴滴乱响。
    【朱嘤嘤:群发消息,行动停止,先潜伏起来,等社长指示,over】
    【狐老大:为什么,我们的行动不是很顺利吗?】
    【狐老二:哪里顺利了?你要不发张照片让大家看看你在哪里再说话?】
    【人哪有不杨伟的,硬撑罢了:潜伏?我已经在偷自行车那家伙宿舍门口了,潜伏起来的话我可以挂在天花板上,应该不会被发现的,人类是不会抬头的。】
    【“人哪有不杨伟的,硬撑罢了”被禁言】
    【“人哪有不杨伟的,硬撑罢了”解除禁言】
    【祖国人民欢迎宁:什么,偷自行车?在哪呢?我马上过来,我这辈子最恨偷自行车的了!】
    【祖国人民欢迎宁:还有杨伟,你把你名字给我改了啊】
    【狐老大:[照片]】
    【呜呜咽咽:草,你怎么在保安室?】
    【狐老二:何止,差点被扭送警察局。】
    【朱嘤嘤:杨伟你先别动,我和祖宁现在过去。
    【朱嘤嘤:@狐老二,胡城你仔细说说。】
    【狐老大:没啥事其实,我马上就被放出来了,真的。】
    【狐老二:他遇到个人在抓蝴蝶,二话不说去买了个长柄网准备去多抓几只送给那人,他觉得网蝴蝶得要大一点的网才方便,买的网子超大,能把我们俩的头同时给网进去,他又觉得树丛茂盛的地方蝴蝶才多,精挑细选了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结果那地方是我们学校狗狗学长学姐活动的地方,保安还专门装了监控】
    【狐老二:保安一看,好小子学长学姐也敢来偷?以为他来偷狗的呢,直接就给他抓起来了,本来还准备报警的,我情急之下给保安手机断网了,这才给了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但我看保安也没全信,他估计成了重点监视对象了。】
    【狐老大:尴尬挠头.jpg】
    【朱嘤嘤:……】
    【人哪有不杨伟的,硬撑罢了:……】
    【祖国人民欢迎宁:……】
    【敬爱的社长大人:你小子别太离谱了!】
    朱樱已经在赶去的路上了,留下江姜和叶冗三七待在活动室里。
    看着叶冗替他发出了这条消息,江姜心累的叹了口气,摇摇头拒绝了叶冗递过来的葡萄,挥舞着自己两只暂时毫无用处的手:“走,我们去看看杨伟那里怎么样了。”
    叶冗把葡萄自己吃了,又叹息了一声:“你手不痛吗?”
    人有时候是这样的,当你没将注意力放在伤口上的时候,可能还感觉不到痛,但是只要有一个人提醒了你一句,立刻痛到窒息。
    江姜嗷一声又捂着手倒回了椅子上,眼含热泪看向叶冗:“你干嘛!”
    三七猫猫也怒视着叶冗,喵喵叫着,一看就知道在骂猫猫脏话,
    叶冗睁着大眼睛,要多无辜有多无辜:“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手很痛的话就不要到处跑了,回去休息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江姜叹了口气:“可是,回去休息的话,没别的东西吸引我的注意力,手就更痛了。”
    叶冗听了之后,沉默了两秒,然后严肃了一张脸,然后他走到江姜面前,伸出手托起江姜的一只手,语气凝重得仿佛在宣布病情:“不痛的。”
    江姜茫然的啊?了一声。
    叶冗又重复了一次:“这是超能力造成的伤口,是不会痛的。”
    这下江姜知道他在努力什么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手背真的没这么痛了……但还是很痛。
    “不痛了诶。”不想让叶冗的努力白费,于是江姜活动了一下手腕,装出一副惊喜的表情。
    叶冗愣了一下,然后立刻从江姜的细微表情里看出了端倪,他也叹了口气:“还是很痛吧,对不起。”
    “不不不,你别道歉啊。”江姜吓了一跳,他打心底里感谢叶冗,并且从来不觉得叶冗有任何对不起他的地方,要是叶冗都能对不起他了,那这世界毁灭了算了。
    叶冗轻轻地朝着纱布吹了口气,然后才抬眼看向江姜:“走吧。”
    江姜的手指缩了一下,其实包着厚厚的纱布,他的伤口处一点也感觉不到叶冗吹的气,但是那阵小微风拂过纱布,又拨动了他手臂上的细小绒毛,像一个小刷子挠了挠他的心脏,痒痒的,让人有些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