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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作品:万人迷穿为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快穿]  |  分类:历史军事  |  作者:妖侩

    如果输了,赢家就可以束缚住输家的手腕,脖子等任何部位。
    这是这家酒吧里新颖的玩法。
    听到有人要跟冬歉玩这样的游戏,酒吧里的人都露骨的看了过来,江殊眉头皱了皱,立刻道:“这瓶酒我可以赔。”
    冬歉却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慵懒地拉长声线道:“好啊,我陪你玩。”
    冬歉对这场游戏输了的惩罚没什么想法,反正只是被绑着,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干脆卖主角受一个人情,笑着应允了。
    毕竟,以后自己还要欺负他一段时间呢。
    不得不说冬歉的手气真的很差,第一次赌牌的时候,抽到的数字比林承小上许多。
    这怎么,完全没有新手保护期啊喂!
    冬歉无所谓的撂下了手中的牌,昂了昂下巴:“绑哪?”
    他的眼中完全没有失败的懊恼,目光单纯的像孩童一样,仿佛只是在玩一场有趣的游戏,偏偏那双桃花眼含着几分笑意,显得他格外放.荡,明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在他的身上完美融合。
    林承的喉咙滚了滚,心跳声震耳欲聋,浑身的血液都往下涌去,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拿起黑绸,呼吸粗重凌乱道:“少爷,伸手。”
    冬歉玩游戏一向愿赌服输,此时听话地伸出了手,袖口下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腕。
    冬歉的腕骨纤细,摸在手里像上好的绸缎,林承喉咙发涩,绑了很久才在冬歉的手腕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好看的手腕被这样绑着,好像冬歉是即将被打包送给什么人的礼物,刺激的场面令人浮想联翩。
    冬歉感觉到无数炙热的目光正戳着自己的后背。
    第二次抽牌,冬歉手腕被绑着有些,不方便,便吩咐江殊帮他取从左往右数的第三张牌。
    江殊的眼睫垂了垂,按他的话照做,将牌取过来递给他。
    冬歉的双手被束缚着,看着江殊递过来的卡牌,冲他笑了一下,自然而然地用嘴叼了过来,嘴唇虚蹭过他的手指,牙齿轻轻咬在卡牌的边缘,挑眸看了他一眼,眼里藏着坏,像是恶作剧的孩子。
    江殊的心跳乱了一瞬。
    林承也快速将手中的牌翻了个面,脸上露出了笑容。
    很显然,冬歉又输了。
    他这次问也没问,直接弯了弯眼眸看向林承,目光坦然,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他的眼眸水波潋滟,勾心摄魄,迷人又危险。
    让人轻而易举地生出了想要独占的心思,贪婪的心思不断膨胀,不想让这双眼睛在注视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林承按捺不住,这次走到他的身后,拿白纱轻轻蒙住了他的眼睛。
    冬歉也没反抗,任人宰割地被蒙上了眼睛,只是笑着反问:“林少爷,你蒙上我的眼睛,接下来我们还怎么玩?”
    语气轻浮挑逗,倒不像是真的在担心游戏的结果。
    冬歉的人设就是游戏人间,不掩饰自己对别人的欲望,也不介意别人对他动什么不干净心思。
    反正他有心脏病,活着就是为了开心,玩都来不及,哪有那么多拘束。
    更何况,美貌就是他作弊的最大利器。
    冬歉眨了眨眼,纤长卷翘的睫毛如蝴蝶羽翼般颤动,他转过眼眸,轻声蛊惑道:“要不,林少爷放过我这一次?”
    林承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瞬,耳朵都酥了,在他眼里,冬歉就像是披上画皮的妖怪,惯会蛊惑人心,此时此刻,无论他想要什么,林承都愿意给。
    这种撒娇手段是他惯用的伎俩。
    只可惜,有的人就是不吃这一套。
    比如...
    酒吧的门顷刻间被人推开,门外的人气质冷冽,无机质的灰色眼眸注视着冬歉,空气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森森寒意涌入每一个人的血液。
    冬歉原本从容的目光变得慌乱,惑人的表情瞬间破碎,对着门外的人支支吾吾道:“...哥?”
    冬思危的视线往酒吧内扫荡了一圈,最终定格在冬歉的身上,冷笑一声:“几天没管你,你就乐不思蜀了?”
    第2章 不受宠的心脏病少爷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冬思危一步一步地走到冬歉的面前,沉声道:“跟我回家。”
    他的目光顺着冬歉惊慌的目光一寸寸下移,直到看见了他被绑缚住的手腕,原本阴沉的脸色变得愈发危险。
    冬思危的目光看向冬歉旁边的人,仿佛在确认这东西到底是谁绑的。
    这是江殊跟冬思危的第一次对视。
    在原剧情中,冬歉第一次轻薄江殊的时候被冬思危逮了个正着,没想到现在,看起来被轻薄的人貌似成为了自己。
    冬思危似乎也没有心情追究到底是谁绑了冬歉的事情。
    毕竟就像外人说的那样,冬歉跟冬家不合,冬思危自然不会有闲心去管他的破事。
    他就着冬歉手上的绳结将冬歉捞了起来,气压极低地扯着他往外走。
    到了楼下的时候,冬歉才委委屈屈地跟冬思危说上一句:“哥,我疼。”
    冬思危这才回过头来,解开束缚着冬歉的东西一看,手腕果然红了,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圈暧昧的红痕。
    这个世界的冬歉有些泪失禁体质,受不住痛,此刻正可怜地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像一抹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