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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作品: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  分类:恐怖灵异  |  作者:未笒

    怀里的崽身体一直在颤,路希法尔一顿,停在原地,“没有镜子。”
    鸦透一愣,抬头再去看时,就发现洗手池上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面空荡荡的白墙。
    ——镜子又消失了。
    镜子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鸦透抿了抿唇,皱着眉声音很闷,“我说的是真的。”
    刚刚绝对不是他的幻觉,
    镜子是日常生活中常见的元素,所以经常会忽略他,如果不是疑点太多,鸦透根本不会怀疑。
    路希法尔:“嗯。”
    他在原地没动,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停了大概有十秒之后才抱着他重新进入浴室。
    也是在路希法尔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有黑色的影子从他原本停留的位置蔓延而上,以极快的速度移动,不到一秒就叫将浴室包裹得严严实实,连带着停留在外面的直播间也跟着陷入了黑暗。
    【???什么情况?路希法尔的领域还有这个功能?我就问你有没有心?!我好想看接下来的剧情!等会儿要是没有水声我就觉得路希法尔你不行!】
    【所以路希法尔最后到底信了没有?好担心呀呀怎么办?这么小路希法尔会下手吗?我现在就希望呀呀宝贝出来的时候不要晕过去了。】
    【不知道,只需要老男人的心思你别猜,特意释放出来领域隔绝了外面的空间,掌握了空间法则就是让他干这个的?】
    ……
    鸦透趴在他肩上,在进入浴室前看见攀附而上的黑影,在他们身后极速围绕。
    这个他并不陌生,在上一个副本里,人格融合之后的“方至”也用过这个。
    再叠加外面的阵法,无法使用道具,如果没有路希法尔同意,他根本没有办法跑出去。
    路希法尔刚从外面回来,体温滚烫,进来后温度降了一点,维持在鸦透还能接受的程度。他身上还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味道很杂,闻上去并不像是一个人的。
    他稍稍侧头,看到路希法尔的长发末梢被染上了红色的血。
    路希法尔没有任何想放他下来的意思,那只抓着他的手松开,去调试旁边的热水器。
    不会真的要一起洗吧?
    从小到大从来都是一个人洗澡的鸦透喉咙发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憋得脸都红了,最后只能说出一句,“……哥哥,白天水不热。”
    他小声补充道:“冷水洗澡是会感冒的。”
    鸦透在委婉提示现在不能洗澡,意图打消路希法尔的想法。
    “所以我在帮你加热。”路希法尔不为所动。
    “……”
    【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的。】001面色复杂,看着路希法尔动用自己的能力给自己的宿主加热洗澡要用的水,望着天长长叹一口气,恨自己当年眼瞎才会输给那个恋爱系统。
    好了,现在遇到的猪都想拱白菜。
    【宿主,您保重。】
    鸦透眼泪汪汪,“001,这种时候你可以提高权限吗?”
    001:【虽然我也很想提高权限,但是这个需要提前申请的宿主,并且系统未检测到此时您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就算申请了也不一样成功。】
    鸦透:qaq
    路希法尔对他的好感度仍旧在100,而且现在愿意跟自己交流(就是有时候不理人),他是因为自己没有提前告知他就跑路而生气。
    恋爱系统凉凉道:【最主要的是少主您还当着他的面跑。】
    “……”鸦透的手得了自由,揪了一点路希法尔的衣服,在路希法尔过来的时候又迅速放开,“那该怎么让他不要生气呢?”
    恋爱系统:【有一种很简单的方式,但这个对少主您来说并不公平,我们也绝对不会答应。】
    所以这种简单的方式是什么?
    他还想问,就感觉到面前的视角开始旋转。
    【或者您可以试着哄哄他,他对您的态度不应该由人工智能来评判。】
    路希法尔把他放了下来,走到浴池旁边坐在了旁边一早就准备好的椅子上,接着拿出了一个小凳子摆在面前,朝幼崽勾了勾手,“过来。”
    浴室里的空间其实挺大的,进来两个人都还有很大一片空地,但鸦透此时却感觉好拥挤。
    周围全是路希法尔的气息,将他层层包裹住,还有给浴池里放水的水流声,在浴室里格外明显。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声都能被路希法尔听见。
    鸦透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男人,他刚刚放水的时候已经把斗篷脱了,只剩下里面的一件衬衫,袖子挽了上去,露出了一截胳膊。
    男性躯体之下隐藏的是源源不断的热意和磅礴的力量,脱了之后才更能感觉到肩宽腰窄,肩膀线条流畅且利落,随着他的动作,腹部的线条勾勒明显,隐隐约约能看到隐藏在衬衫下面的肌肉。
    而少年跟他是不一样的,皮肤白皙光滑,还偏偏嫩得很,没控制住力道捏一下的话,就会泛起红印,在浴室里像一块被洗好的白玉。
    不,准确来说现在他并不完全是一块白玉。
    浴池很大,坐两个人绰绰有余,所以放水就需要花不少时间。而在放水的过程中,热气腾起,这个时候的浴室很热,少年的脸和关节处都染上了粉色。
    染了点粉的白玉。
    他涨红着一张脸,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我可以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