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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万古龙帝 | 分类:玄幻奇幻 | 作者:拓跋流云
以及众多天骄愤怒的大喊。
各种光芒,色彩斑斓,在空中迸发而过。
战斗随时随地都在发生。
可却怎么都找不到两人身上。
“棉棉,你对这里也太熟悉了。”
林尘忍不住一笑,“要不是对你知根知底,有些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曾经在这里住过,怎么能这么熟悉?”
关木棉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她反应很快,直接就搪塞了过去,“可能是我研究得比较多,准备比较充分吧,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性格,虽然做什么事情热度都退得很快,但对于一些人、一些事,我会前所未有地认真!”
她这句话最后,又重新暗示了林尘一句。
“这还是暗示吗,这已经是明示了,飞龙骑脸了,懂吗?”
吞吞顿时咋呼起来,“我支持!我同意!”
“你就不怕小灵把你给拆了烧火?”
大圣幽幽说了一句。
“拆我干什么?要拆,那也是拆林尘!”
吞吞一脸洋洋得意,“他们早就那啥过了,树哥我连看都没看到,怎么着都跟我没有关系啊!”
“说得有点道理。”
大圣挠头,憨笑,“那我也支持!”
“林尘,你咋就不懂人家的心呢?”
初初也苦口婆心道,“难不成,还得本尊教你?可惜啊,本尊也不会,当年本尊身为万界之主的时候,一大堆女人前来缠着本尊,那么多妃子,本尊宠幸都宠幸不过来!”
“一大堆女人,还是一大堆母老鼠?”
阿银咯咯笑着,“话,得说清楚,不能不清不楚,万一让人误会了咋整?”
“关你什么事?”
初初脸一黑,“也就如今,本尊脾气收敛了许多,如果还跟以往那样,本尊肯定一巴掌把你给拍成肉泥,然后拿去炖蛇羹!”
“呸,什么蛇羹,要炖也得是龙羹!”
阿银嗤之以鼻,很是得瑟,“我阿银,可是万古雷霆银龙!”
“行,龙羹也行,拿来吧你!”
初初一把抓向了阿银,结果却被阿银灵巧躲过。
这群活宝,在幻生空间可劲折腾着。
林尘有些头疼。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忍不住道,“都给我老实一点,废话少点!”
这等事情,他可不会听从旁人胡乱拱火。
不管怎么说,自己每一步的选择,都得慎重。
可不能太过随意地做出决定!
“到了。”
就在林尘胡思乱想的时候,前方关木棉忽然停下了脚步。
林尘有些走神,一下撞在了她身上。
强大的力量将关木棉撞得一个踉跄。
林尘近乎是本能反应,抬手一抓,将关木棉牢牢抱在了怀中,没有让她摔倒。
“没事吧?”
林尘有些关切的询问。
“没……没事。”
关木棉揉了揉通红的脸颊,“那个,我们到了,这里就是易门血路!”
林尘将关木棉放下的刹那,忽然想到一件事。
她是大乘境!
修为比自己高!
不说反应一定比自己快。
但最起码,她不至于被自己一撞就倒吧?
所以,这是装的?
林尘转头望向关木棉,发现后者俏脸通红,红到了耳根。
显然很是羞赧。
“女人,天生就是演戏的高手。”
粉毛从头到尾观察着这一切,她眨了眨卡姿兰大眼睛,忍不住喵喵笑了起来。
林尘望着前方的那一座峡谷,心情很是复杂。
当年,自己老爹曾经在这个地方,跟他们战斗过。
甚至还创下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奇迹!
一大堆人,围杀父亲一人。
那么多古老势力的天骄,被当场斩杀一半!
连这一条峡谷之路,都被染红了。
何等悲壮?
何等不易?
林尘叹息一声。
他抬起头,怀着敬重的心情,举步走入其中。
步入峡谷,迎面便是一股浓郁的血气。
哪怕过去这么多年,仍然可以从这股血气中感受到那一场战斗的激烈杀伐。
闭上眼睛,林尘甚至感觉自己仿佛穿越到了那个时期。
脑海中,满是杀伐的画面。
林渊凭借帝龙体魄,在天骄群中厮杀。
连续战斗之下,连这片天穹都染上了一层血色!
脚下,有许多饱经风霜磨砺的石头,都是红色的。
因为这些石头,当年被天骄的鲜血染成了红色。
长年累月下来,连石头都沾染上了几分灵气。
易门血路,便是因此得名!
林尘逐步走到那一座衣冠冢前。
这是易门为林渊立的衣冠冢。
哪怕在那群古老势力眼里,林渊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但对于易门而言,他仍然是英雄。
纵然跟全天下为敌,易门也要坚持还他一个清白!
“爹,终于看到你的墓了。”
林尘走上前,心情沉重道,“虽然,只是一个衣冠冢,但也算是从易门这里确认了你的死讯吧。”
“说起来,也挺逗的,没想到一个儿子,居然要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己老爹已经死了。”
“虽然在记事以后,没有见过你,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的确是无法撼动的。”
“从小,爷爷教过我许多东西,但老爹你,同样教了我很多。”
“是你告诉了我,身为一个人族修士应该有的骄傲跟坚持。”
“从今往后,我会继承你的遗志,去继续做一个……我想要成为的人。”
“修炼之余,若还有余力,便出手帮助人族修士,护住大局,和第五天灾斗争到底!”
“爹,谢谢你!”
林尘双手合十,深深拜了下去。
这一刻,他没有掩饰自己的情感。
更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
这是他对自己老爹,最真挚的情绪。
“嗯?”
“林渊,竟是你爹?”
这时。
远处天空中,传来一道惊讶的声音。
林尘瞬间一眼扫过去,和对方遥遥相望。
四目相对,一股杀意正从中激发。
来人,不是旁人。
冤家路窄。
正是……云逍!
一旁,关木棉美眸中,骤然闪过一抹锋利的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