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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医圣神婿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司徒浩劫
可是谁想到竟然峰回路转,在她几乎已经不报任何希望的时候,上苍突然给了她这个巨大的惊喜。
但她很快就冷静下来。
随着水木大会的结束,秦芳控制了白家更多的力量,现在权利已经超过了白泽。之前白泽和秦芳权利相当时,都无法让自己进入内殿。
现在白泽失势,怎么自己反而入内殿了?
白泽告诉她,是秦芳允许她进入的。
这根本不可能!
秦芳的残忍与恶毒深深的印刻在白芷的骨头里,她绝不相信这个歹毒的女人会给自己成功的机会。
可是内殿的纹章送到了她的手上,上面明确刻着她的名字。
纹章是要由内殿的长老们统一而定的,这个东西骗不了人,也就是说,从白芷那到内殿纹章的时刻,她真的入了内殿了。
尽管不敢相信,但是是真的!
秦芳这个歹毒的女人为何让她进入内殿?难道她以为给自己一点好处,往日的恩怨就能一笔勾销?
不,她所认识的秦芳不是这样的人。
她这么做,一定有更险恶的用心。
白芷暂时还想不通秦芳为何要这么做,不过只要给了她机会,她一定会让秦芳后悔今天的决定。
走到门前时,她愣了一下,看到一个穿着南家长袍的年轻人从她的屋子里着急忙慌的跑出来。
没错,这个破旧的小木屋,正是白芷的家。
“你是谁?”白芷冷冷的质问。
“啊,我……我是迷路的人,我是想来问问路……”南开被问的很紧张,但是看白芷年轻貌美的样子。
她应该不会住在这里吧?
“这里是我家,谁让你随便进入的!你是谁?快给我出来!”白芷很不高兴,在白家还没人敢随便进她的房子。
靠,这里还真是她的家!南开不由打量了她几眼,这模样,还以为是白家的哪个大小姐,没想到住在这里。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对,对不起,打扰了,我还有事得先走了!”南开急匆匆的从白芷面前挤了出去。
这姑娘一看就不是个好脾气,知道自己弄死了她的花,还不得暴发啊!
南开打算撒腿就跑。
他怪异的神态引起了白芷的怀疑,要说白芷的家里没什么珍贵的东西,最珍贵的就是放在窗台的那盆星陨花,那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给她的礼物,而且全天下只有这一朵,千万不能出什么意外。
想到这里,白芷立刻抬头看去。
窗户微微的敞开一个缝隙,白芷每天都把星陨花摆在窗前晒一会太阳。
可是此刻,那株纯净美丽的星陨花,此刻竟然干枯衰败了,尚未盛开的花苞绝望的垂着头。
这一刻,白芷的心仿佛被人砍了一刀,在疯狂的流血。
她愤然的扭过头,眼神阴冷的可怕。
自知闯下大祸的南开倒是识时务,立刻撒腿就跑,连头都不回一下,可是还没跑两步就感觉一股冰冷的杀气从她的脖子后面呼啸而来。
“杀了我的花,我要你用命来偿!”
白芷的声音冷的可怕,寒的入骨,手上的真气汹涌而出,化作一把锋利的无形之刀,直取南开的头颅。
千不该万不该,南开不该触碰她的底线。
这一次,白芷是真的动了杀心,她才不管面前站着的人是谁,杀了他会有怎样可怕的后果。
南开知道逃不了了,在杀气马上割掉他的脑袋时,他低了低头,真气从他的头皮擦过,带下几根头发。
“对不起,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南开连忙摆手,没想到那盆花那么重要,这疯女人竟为此要他的命!
“你知道那花多么珍贵吗?”
“你知道它对我什么意义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去死吧!”
白芷一掌向南开的胸口轰去,南开已经用真气护住身体,可是在白芷面前,他脆弱的就像是那盆花的屏障,轻轻一碰护体真气就破碎了。
紧接着,他肚子上中了一掌。
南开几乎没来得及感觉到疼痛,整个人就像是一块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飞的很远很远,直到撞碎了一堵墙之后才停下来。
噗!
一口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南开的整个五脏六腑仿佛都纠缠在一起,他受了很重的内伤,一下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这疯女人,竟然这么强……
南开的眼睛已经模糊,隐约看到那道妙曼的身影向他飞速的靠近。
这疯女人要杀了他,为了盆花……
没想到他最后竟然死在了一盆花上……
南开根本来不及纠结这荒唐的死亡,整个人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南开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片白色,如同雾一般朦胧,在那片白雾的后面恍惚有一个人影在晃动。
我死了?
这是天上还是地下?
“都不是,这里是人间!”对方的声音很耳熟,好像有些哭笑不得:“你啊,真是个作死能手,差点我就救不回来你了!”
眼前的那道影子清晰了,南开看清是吴天,他脸上半是担忧,半是无奈的笑容,不过还有一丝放松的喘息。
“我……我没死?”南开微微有些茫然。
他昏迷之前隐约看到那个白袍疯女人疯子一样冲过来要杀他,即使这样他竟然都没死?
奇迹啊!
“你差一点就死了,幸亏白玉和吴忧及时出现,才把你从白芷的手上给救下来!”吴天无奈的叹了口气。
白芷?那个疯女人?
名字还挺好听的,人也挺漂亮,就是太暴力了,以后谁娶了她可惨了。
南开的脑中没什么怨恨,反而出现了些不着边际的想法。
另一道身影马上也走入了南开的视线之中,是一脸恼火的吴忧,看到她之后,南开才感觉到害怕。
“你可真不让人省心!让你出去随便转转,就惹了这么大的祸!”吴忧像是训斥弟弟一样,用力点着南开的头。
“我也不知道……那花那么脆弱啊……”
南开嘟着嘴,他还挺委屈。
“不过那个女人差点杀了我,我们之间的账也算是两清了。”南开躺在床上,看上去是没有一点悔意。
“两清?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