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

海棠书屋

分卷(42)

作品:非人未婚夫总是追求我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啾咪啾咪兔

    【已安全度过第四日。】
    【今日小结:继续调查真相;继子对你的好感升了;保持了自己的性格;它们正在不断蔓延。】
    【综合评价:一般。】
    【危险等级上升至四级。】
    听到这里,舒年皱了皱眉,明明小结的内容和第三夜一样,为什么综合评价会下降了一个等级?
    他继续听,很快获悉了原因。
    【尚未和的继子真正的发生关系。】
    【持续下去,将会引发不可预测的后果。】
    舒年霍然起身,险些将椅子碰翻。
    他原本以为只要继续拖下去,将所有人救出来,就可以不用和黎夜发生什么了,谁能料到惩罚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重。
    要是再次引发不可预测的后果,连累了何策划的同事,这回恐怕就没那么好的运气将人救回来了。
    看来他必须和黎夜可是,师兄也在,他该怎么办?
    舒年沉默良久,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他还没有对黎夜暴露真实性别,要是黎夜觉得男人恶心,没法产生冲动该怎么办?
    思来想去,舒年觉得自己应该先试探一下黎夜的态度,也算是为自己建设心理缓冲其实他也没准备好,他根本就没这方面的经验。
    深呼吸几口气,他收拾好符篆,换了套漂亮性感的睡裙,面套水牌,手指微颤地敲响了黎夜的房门。
    黎夜还没睡,很快给他打开了屋门,眼神灼热地盯着他看。
    舒年紧张得很,眼神四处乱飘,无意瞥见黎夜的电脑屏幕显示的不是游戏,而是文献,便问道:在看什么?
    黎夜僵了僵,低声回答:风水献。
    他对玄学一窍不通,今天看到舒年和郁慈航合作默契,自己却插不进去,也赶不走郁慈航,心中恼火极了,要是他能自学成才,还用得着留郁慈航?早就一脚踹走他了。
    舒年唔了一声,沉默一会,开口轻声问:阿夜,对男人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黎夜没弄懂他是什么意思。
    就是舒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挠着桌面,和男人床。
    什么意思?
    黎夜蹙起眉头盯着他看,见舒年神色不安,他的神色骤然转冷,寒声道:难道要把我推给男人?推给谁?师兄?
    舒年:不是!
    我告诉,舒年,我他妈对任何人都没兴趣。黎夜冷冷地说,要是拉来别人,我能吐出来。我只对有兴趣。
    舒年的心轻轻一颤。
    他看向黎夜,半晌之后,轻轻地伸手拉住了他。
    黎夜垂着眼睛不说话,很不悦的样子,但也没推开舒年。
    不是要把推给别人。舒年红着脸,引着黎夜的手过来,我只是想问你,我这样的话你还对我有兴趣吗?
    未婚夫们的聊天群四十八
    三号:??
    三号:为什么。
    三号:为什么?!年年看看我啊,我不比四号强吗?我的八条触手没法满足吗?
    三号:他只有一个,我有九个,看看我好不好,呜
    六号[群主]:不做些什么?@一号
    一号:当然要做。
    四号:滚远点。
    一号:这可不。
    一号:猜我们谁会赢?
    第49章 箱笼世界(十一)别想我放了你。
    被舒年拉着手探过去,黎夜先是涨红了脸,接着愣住,脸表一点点凝固了。
    半晌后,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发一点声音。
    你是男?
    嗯。舒年小声应了。
    黎夜猛缩回手,盯着手掌看了一会,还是难以置信样子,不假思索:你给我看看。
    舒年难为掀起裙子,总算让他看了个分明。
    黎夜怔怔,很久没话,开口,他甚至觉得发声音不像是自己了:你骗我们?
    对不起舒年咬了咬下唇,向他道歉,我苦衷,你也知道,那我走投无路了,只能找你父亲
    黎夜不发一言,坐到床,像是受到了很大冲击。舒年了一会,又轻轻问:你能不能替我保密?
    你黎夜眼神复杂看向他,你师兄知不知道你是男人?
    他知道。
    那你们,黎夜硬吐几个字,是同性恋?
    舒年摇摇头,他不清楚师兄是什么取向,反他自己无所谓男女。
    你很鄙视我们?他问。
    不不是。黎夜烦躁起来,抓乱了漂亮柔顺及肩黑发,你骗我,你总是在骗我。你昨天来月经也是在骗我!
    舒年耳朵红了,嗫嚅着:对不起。
    你你真是
    震惊过后,黎夜终于后知后觉开始气了,漂亮五官染怒意,却蓦愣住了。
    舒年解开睡袍,脱下了性感睡裙。
    睡裙顺着小腿滑下来,黎夜看清后,大脑嗡一下,受到了莫大刺激,却着了魔似也移不开自己视线。
    如今他已经知道舒年真实性别了。
    舒年反而穿了内衣。
    下是成套,纯黑色轻薄布料,缀着蕾丝,衬得浑身皮肉越发雪白,腰身纤细,双腿笔直,关节泛着浅浅粉,除之外,到处白得晃人眼。
    他颈间还戴着项圈。
    黎夜头晕目眩。
    之前舒年没穿内衣,他觉得是舒年故意勾引他,可穿了,反倒更是
    几乎是一瞬间,黎夜背转过身体,面冲墙壁,压根不想承认就算舒年换了个性别,也还是对他着致命吸引。
    可谁知舒年竟爬床来了。
    真是爬,他像只惹人疼爱猫咪,四肢并用爬了过来,将手搭在黎夜膝盖,眼睛蒙着水光,低软叫着他。
    阿夜
    黎夜连怎么呼吸忘了。
    阿夜。
    如猫咪撒娇,舒年低头,脸贴住他膝盖,又叫了他一声。
    其实舒年自己心里也挺乱,但开弓没回头箭,必须硬着头皮了。
    要是黎夜对他不感兴趣,就是绑也得把他绑起来,灌药可他手没药,大半夜去哪儿偷?不过不定黎老爷子会
    忽然一阵天旋转,舒年被推倒在床,感觉到一双手极用扣住了他腰,灼热呼吸喷洒下来,黎夜狠狠吻住了他双唇。
    在眼中蓄满泪水、视线变得一片模糊之前,他瞥了黎夜眼睛。
    黎夜眼睛很漂亮,总是慵懒而冰冷,然而刻,那最后一丝冷漠也消融了,取而代之是如岩浆般滚烫炽热光,亮得惊人。
    他完全不用担心黎夜对他没兴趣。
    他该担心是与相反东西。
    呜
    舒年趴在床,抱着被子,将脸埋进去,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其实之前他没多想什么,师兄曾经帮他取过卵,那候师兄温温柔柔,一切很顺利,哪知道现在竟然这么而且还没进入题,要是真到
    他偷偷看了一眼黎夜,吓得白了脸色,忍不住向前爬,却硬是被按住了。
    别乱动!
    黎夜鼻尖冒汗,他比舒年着急多了,不想让舒年嫌弃他,但是他确实没经验。
    他是不是舒年所男人中最差一个?
    当了二十几年少爷,黎夜样样类拔萃,自卑这种绪还是他第一次。
    疼?他问。
    舒年摇摇头,也不是疼,这种感受他不清楚,总之
    他忍不住掉泪,黎夜听到他细微哭声,心疼得要死,小心翼翼低头亲吻他:别哭,你别哭。
    舒年嫌自己丢人,把脸往被子里埋得更深,仿佛要把自己闷死。
    没了视觉,其他感官就变得敏锐起来,突然舒年听到了门打开又关声音,心跳漏了一拍。
    他们明明锁了门,是他错觉吗?
    舒年要抬头看,感到身忽一轻,他被拉着坐了起来,眼前被微凉手蒙住了。
    他顿僵住了。
    身后人着浅淡气息,干净好闻,是他很熟悉。
    他脸红晕褪去,显得苍白,颤声叫道:师兄?
    郁慈航轻笑一声,如玉石撞击,冰冰冷冷,毫无温度。
    舒年慌极了,心跳如雷,指尖发麻了。
    严格算起来,其实他和郁慈航没什么关系,就是感好师兄弟,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害怕,不想被郁慈航发现。
    他大半夜偷偷溜过来找黎夜了,结果还是被师兄抓住了。
    黎夜毫无动静,舒年挣脱不开郁慈航桎梏,担心黎夜事,不得不问:师兄,黎夜呢?他怎么不话?
    郁慈航手蓦收得很紧,掐得舒年很疼。
    过去师兄从不为难他,甚至没过一句重话,这还是第一次师兄真气坏了。
    还在关心他?郁慈航轻声问,年年,你就这么喜欢他?
    不,师兄,你听我!舒年摇头,你先放了我。
    我可以听你。郁慈航笑意盈盈,但别想我放了你。
    舒年眼睛被绑了领带,眼前黑漆漆,手也被绑在了床头栏杆,不知是什么东西,舒年怎么挣也挣不开。
    双眼不能视物,他听到了衣物窸窣声,郁慈航慢条斯理脱衣服。
    年年。郁慈航语气淡淡,我从不强迫你,但是,既然你愿意接受他,倒不如接受我,我和他没区别。
    师兄,你听我解释!
    舒年急了,换了鬼话:如果我不和黎夜我可能会死!
    郁慈航脱衣服动静停了:你指是?
    你先告诉我,黎夜没事吧?舒年,要是他死了,我无法完成游戏目标,之后就会
    他没事,就在旁边。郁慈航沉默了一会,年年,你好好解释一下。
    听到黎夜平安无事,舒年松了口气,他还没把黎夜是真人事告诉师兄,怕师兄把他当成游戏人物轻易杀掉了,好在师兄不是滥杀之人。
    现在黎夜不声,应该就是晕过去了。
    这么猜测着,舒年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用鬼话将自己所经历了一遍,包括他抽取五个关键词,以及他真任务。
    他自己完不成目标可能就会死,是将后果夸大了他用了替身纸人,死亡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也不算谎,况且他还要救黎夜和何策划同事。
    对不起。舒年解释了很多,可郁慈航没放开他意思,他点想哭,嗓音也带着软软哭腔,之前我没实话,我不想惹你气
    郁慈航笑了笑:可是我已经气了。
    他俯身抱住舒年,在他耳边沉沉道:我接受不了,年年,你怎么办?
    舒年不知所措,心里很惭愧也很委屈,泪流来,洇湿了领带。
    郁慈航抬手抹了抹领带湿痕,低下头亲他,重瞳色泽极浅。
    除了双眸和碰触舒年双手,他浑身几乎已融化成白骨,是一具骷髅骨架。
    这一切被黎夜看在眼里。
    舒年以为他晕过去了,其实没,自始至终他是清醒,却被贴了符,无法动作或发声,只能眼睁睁看着郁慈航摆弄舒年,乃至化成厉鬼骷髅模样。
    注意到黎夜震惊混合着担忧、恶心和愤怒目光,郁慈航笑了一下,闭了闭眼,平复着绪,很快血肉重新长,恢复成俊美优雅模样,只剩重瞳没消退。
    他起身下床,提起黎夜后衣领,把他扔到床前椅子坐着,叫他近距离观看。
    郁慈航重新坐回床,抚摸舒年脸:放心,年年,师兄不会看着你事。
    但师兄很气,你也要先消了师兄火气,好吗?
    舒年停不下流泪。
    不是因为疼痛或悲伤,刚好相反,他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因为太过快乐而哭得气不接下气。
    就算是领带也吸不干他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与汗水混合在一起。
    郁慈航低笑,一点点吻掉他眼泪:别哭了,年年。
    他声线如水,除之外,却是毫不温柔体贴,俯身在舒年耳边低喃道:现在就受不了了,一会可怎么办?
    师兄,我不行了舒年浑身一颤,哀求着,求你不要
    回应他却只是郁慈航深吻。
    这是舒年第一次识到郁慈航铁石心肠一面。
    不管他怎么恳求,郁慈航无动于衷,直到结束,舒年听到了窗外传来了鸟叫声,天快亮了。
    舒年又累又困,疲惫到了极点,险睡过去,眼睛却被潮湿领带弄得不舒服。他没气抬手,想把它解开,却被郁慈航按下去了。
    师兄?舒年嗓音沙哑,肩头颤了颤。
    不要急。
    郁慈航抱着他下床,将他放到了黎夜腿。
    师兄保证过你会没事。
    他扶舒年倾斜身体,瞥了黎夜一眼,垂下眼睛,笑道:所以接下来你自己拿,可以吗?
    未婚夫们聊天群四十九
    七号:怎么没人话?
    七号:真没人啊?
    七号:唔,好吧,现在可能也就我心话。
    七号:一号是没空。
    七号:但是我不懂,你们灰心什么?
    七号:这不就代表以后我们也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