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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非人未婚夫总是追求我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啾咪啾咪兔
咔哒一声,浴室的门打开,左朝见擦干头发出来了,身上带着些许温暖的水汽,重新躺床上。
过来坐。
郁慈航坐到床边,对舒年招招手。
舒年一怔,尽管左朝见的床大,他们两个人坐上去也有不小的空隙,但既然有沙发,他们为什么不坐到沙发上?
见他没有过去,郁慈航笑了一下,起身拉着他的手过去,竟是把舒年抱着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师兄?
左朝见在一旁睡着,虽然明知他看不见,舒年还是很难为情,却乖乖地没有动。师兄好喜欢让他坐到他的腿上啊
郁慈航勾住他的腰,后背靠着床头,将他带倒在他身上,含笑说:我为你试一试,如果你有什么觉,就告诉我,我才能帮你想办法。
未婚夫们的聊天群二十七
七号[管理员]:看不出来,原来一号是同道中人?
七号[管理员]:我是因为讨厌他的假正经才退群,没想到他气疯了,暴露出真面目,也挺会玩的嘛。
七号[管理员]:你不算玩回来?@二号
四号:闭嘴。
七号[管理员]:哦,那我发图吧。
七号[管理员]:[图片][图片][图片]
七号[管理员]:如果是我,我会这么玩。
四号:@三号你死了吗?不出来管管?
六号:管不了,他太伤心了,哭晕了。
四号:
四号:废物!
第28章 庄周梦蝶(完)我爱着你,与他无
舒年趴在郁慈航身上,脸红红的,抬眼望着他。
即使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郁慈航的面容依旧完美,好看得惊人,眸光中微带笑意,温柔至极,叫舒年晃了晃神,忍不住又多看他几眼。
郁慈航的动作同样轻柔,修长的指穿过舒年柔顺的黑发,扣住他的后脑,他的脸压低下来,呼吸交融,几乎要吻上去。
年年。
他的胸腔微微震动,音色低沉缓和,迷人极了,舒年的心尖被撩了一下,耳朵也红了,下意识地往后一躲,却没躲成,被郁慈航吻了脸颊。
师兄,唔
舒年只想问问郁慈航,印记是该这么试的吗,却在开口时险些亲到对方,立刻闭上嘴,晕乎乎地被郁慈航吻着。
郁慈航轻吻他的脸颊,唇珠蹭过舒年的唇角,却未真正地亲吻,转而扣住舒年的十指,吻了吻指尖,执起他的,顺着背亲吻上去,低声问:感觉如何?
舒年哪里好意思开口,他很害羞,也觉得很奇怪,只是出于对师兄的信任没有抗拒,小声说道,还好。
郁慈航笑了一下,伸手以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泪,忽然抱着舒年一翻身,两人的位置调转,俯身亲了亲舒年的额头。
这下更要命了,舒年躺在床上的时候,才发现床上沾染着左朝的气息,茶与薄荷的浅淡香气,且只要一偏头,就能看到左朝的侧脸。
舒年将视线偏到一边,但呼吸间满是左朝的味道,他的心跳控制不住地加速了。
他意识到原来标记对他的影响并未消失,如果是真正的左朝出现,势必会让他再次陷入欲念。
舒年拿左朝的标记毫无办法,只能寄希望于郁慈航帮他,郁慈航叫他如实说出感受,他便说了:师兄,我感觉印记对我还是有影响。
郁慈航动作微顿:怎么?
舒年小声回答:一闻到左朝的味道,我就
亢奋?郁慈航垂眸问。
舒年的脸红得滴血,幅度极小地点头。
郁慈航沉默片刻后开口道:说明只有被他影响时,标记才会起作用,一旦他死去,标记就会消失,不必担心有余留。
说着,他轻捏舒年的下颌,他的头转了过去:那么,看着他呢?
左朝睡着了,但睡得并不安稳,忽然翻身侧躺过来,正对着舒年。
哪怕知道对方不是真正的左朝,舒年也难以承受,哀求地望向郁慈航,郁慈航轻轻笑了,说道:你对他很有感觉。
想要他碰你吗?
郁慈航抱住舒年,低声道:可是年年,现在是我在碰你。
师兄的
舒年身体一僵,肩膀颤动起来,不行,这不行
他踢着双腿,挣扎抗拒,郁慈航的另一只手紧扣他的腰,他勾回来,哄着他说:别躲,乖一点,让师兄帮你。
师兄
甜腻的尾音被亲吻湮没,郁慈航终于吻住舒年。舒年满眼含泪,朦胧中看到郁慈航的瞳色变浅了很多,却看不切。
他想不通师兄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是被梦境影响了吗?可现在他没力气考这些了,全身轻飘飘的,标记带来的影响在梦中逐渐显现过来。
忽然他碰到了左朝的身体,左朝感觉不到他,但他可以感觉到左朝。
想到有人躺在自己身后,舒年已经不行了,偏偏郁慈航一反平日的温柔得体,居然还把他转了过去,叫他看着左朝。
现在呢,年年?郁慈航的一双重瞳扫视过左朝,贴在舒年的耳边问,你对我更有感觉,还是对他更有感觉?
舒年说不出话,只能摇头,眼睛一眨,就有水汽凝成泪珠掉下来。
不出来?郁慈航莞尔,那就继续。
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阻止了郁慈航的动作。
舒年一惊,他身边的左朝竟然醒了,不仅如此,他还注视着他们两个,眸光极冷,寒声对郁慈航说:放手。
你终于出现了。郁慈航低低一,我以为你会看到结束。
舒年也意识了眼前的是真正的左朝,不是虚影,他浑身泛起的热潮就是证明。
想到自己的样子,他蜷起腿,抬手挡住自己红透的脸,却被左朝扯住腕,拉入他怀中。
左朝的模样在蜕变,他显露出重瞳,没有血色的肌肤浮现起华美的鳞片,巨大的蝶翼流光溢彩,完全是邪物的形态。
当他接触到舒年的一瞬间,舒年手腕上的蓝色猫眼石起了变化,晕开浅浅的赤色,血煞流淌,转化成了遗物。
郁慈航浑身的气息变得极度危险,缓缓开口,它是你的遗物?
左朝不语,擦拭着舒年的唇瓣,被他触碰,舒年被烙下印记的状态迅速苏醒,浑身热得发烫,高热令他的维停止运转,只知道抱着左朝的脖颈向他索吻。
左朝微微低头,任由舒年亲吻他,舒年像猫一般黏着他,与他亲密无间,沉浸在迷幻的香气里,似乎完全遗忘了郁慈航的存在。
轰隆
天空瞬间乌云密布,狂风大作,暴雨倾泻下,玻璃窗嘭地拍开,冰冷的雨水灌入卧室,浇在了左朝身上。
他的翅膀一阵颤动,为被杀时下着大雨,又是蝴蝶邪物,他不可避免地对水很敏感,尤其是暴雨会给他造成不轻的影响。
梦中的每次大雨都是郁慈航带来的。
他被大雨淋湿得狼狈,黑发湿透了,面容更苍白。
四周的黑暗中响起虫子蠕动的声音,一大群蝴蝶喷涌出,携带着毒素,朝着郁慈航飞了过去。
翅膀上的毒素很快将地板侵蚀得发黑,细密的鳞粉落在郁慈航身上,衣服侵蚀出洞,甚至穿透皮肤,渗出血液,隐约露出如玉的白骨。
郁慈航笑了,不以为意,一道狂风吹来,蝴蝶吹散,温和地开口:很可惜,这里是你的梦。
明明是左朝自己的梦境,他却反而在梦中最虚弱。
或许是他潜意识中不愿在梦中展现出非人的模样,为这里是他与舒年相遇的地方。
寒风拂面,香气消散,舒年得以清醒了一点,放开了抱住左朝的双,随即被郁慈航拉了回去。
不要忘记他是谁。郁慈航诱哄着舒年,他是你必须杀掉的人。
年年,为了你自己,你必须杀了他。
他握住舒年的腕,流淌着血煞的猫眼石展示给他看,它是左朝送给舒年的礼物,同时是他的遗物,只有在这个梦中,它才会从普通的猫眼石蜕变成遗物的样子。
我来帮你。郁慈航替舒年脱下链,把它放进他的心里,引导着他的动作,摔碎它,一切都会结束。
舒年的在颤抖,他没有看到猫眼石是如何变化的,只是忽然得知这是左朝的遗物,可他没办法下,哪怕是对上了那双重瞳。
他的心在撕裂,不仅是标记的影响,出于个人情感,舒年无论如何都不想亲杀死左朝,是他赋予了左朝第二次生命,为什么偏要再由他收回来?
可理智告诉他,他必须杀了左朝。
他是他的化身,又被打了标记,如果左朝不死,他们的阴婚还继续,他就会死,甚至更糟,会化成与左朝相同的邪物,成为他的附属品。
但只要左朝死去,阴婚和标记都会结束。
如果是你杀了他,他会接受。
郁慈航声含笑意,毫不避讳地望向左朝:他甘愿死在你的中,不是我,年年,你会成全他的心愿,对么?
舒年流着泪,被郁慈航握住腕,指一点点地松开,猫眼石摔碎了。
猫眼石发出脆响,摔成一粒粒碎片,左朝的翅膀如玻璃般碎裂,他忽然欺身上前,吻住舒年,低声说道。
我是他,但我更是自己。
我爱着你,是我自己的心意,与他无关。
再,舒年,希望可以再次与你相遇。
他的身体彻底破碎了,化为了无数细小的结晶,舒年感觉到标记在消退,传来剧痛,他支撑不住,晕倒在了郁慈航的怀中。
梦境坍塌,郁慈航将舒年打起横抱,注视着结晶碎片,着说:不会有再次了。
但下一刻,他的目光微微凝固,梦境突然停止了坍塌,慢慢转变回原本的模样。
猫眼石中的血煞流动到了银质链上,蒙上一层血色,光芒闪烁,如蝴蝶翅膀的反光。
未婚夫们的聊天群二十八
三号[群主]:咦咦?
三号[群主]:怎么回事,我以为二号要死了,我们都要完蛋了,但是他没死吗?一号居然手下留情了?
四号:二号死不了了。
三号[群主]:??为什么?
五号:那条银质链是一号的遗物。
五号:他正的遗物不是被小年毁去的翡翠扳指,是李岱交给他的长命锁,他把长命锁融了,打造成链送给小年,也是将自己的命交了出去。
四号:不然李岱为什么会让舒年收下一号送的礼物?他也挺烦那傻逼的。
五号:只是他没发现,我们也没有发现,那颗猫眼石竟是二号的遗物。
五号:也许是冥冥中有感应,他刚好选中猫眼石作为手链的点缀。
五号:他们的遗物被安放在一起,有了一定程度上的融合,猫眼石毁去后,链也成为了二号的遗物。
五号:所以一号不可能杀掉二号了,除非他连同自身一起毁灭。
六号:少了一魂一魄只会疯疯癫癫,但自己死了就是真死了,他才舍不得离开舒年。
三号[群主]:唔,我懂了,就是我们暂时不会变成疯子喽?
四号:你还没疯?
四号:我以为看到一号那么对舒年,你已经疯了。
三号[群主]:所以我说暂时嘛。
三号[群主]:等到年年来我这边了,我就把他们两个通通干掉。
三号[群主]:我举起我的八只触发誓!!
六号:?八只触?
三号[群主]:
三号[群主]:啊,不是,我说的是举起我的双发誓!我只是不小心说错了!
七号[管理员]:新素材有了。
七号[管理员]:我还在意另一个问题。
七号[管理员]:既然二号没死,舒年身上的标记就还存在喽?是不是变成了一号和二号共享标记?
七号[管理员]:如果可以共享,有趣,我也要加入。
第29章 痴迷崇拜(一)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
郁慈航垂着眼眸,凝视着银质链,浅色重瞳映出血煞赤色的光。
他默然半晌,忽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瞳孔已经恢复成了如夜的黑色。
那细链飘了起来,轻巧地落入他的口袋中。
他抱着舒年,转身向梦境的尽头。
疼痛与炽热交织在起,舒年的意识昏昏沉沉的,陷入了混乱的梦境。
他梦见自抱住左朝见,痛苦又欢愉,蜷缩在方怀中小啜泣;了会,那人又变成师兄郁慈航,温柔至极,缱绻地在他耳边低唤着他的名字。
到了最后,他累极了,忍不住低求饶,双雪白的骷髅臂从身后将他抱了起来,骷髅黑黢黢的眼洞中燃着幽幽鬼火,化作重瞳,冲他轻轻笑。
年年。
舒年睁开眼睛,头晕目眩地从睡梦中醒了来。
他睁眼,发自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清淡的熏香味,有安神宁心的作用,帮助他恢复平静。
屋内光线昏暗,落地窗外的空阴沉沉的,飘着雨丝,雨水落在莲花池内,响起细密的雨。
李岱负立于窗前,听到窸窸窣窣的响动,回首望了来,目光落在舒年身上。
师父。
舒年叫了李岱,嗓子哑得厉害。这地方,他再熟悉不了,这里是他师父的居所,也是他长的地方。
李岱给他倒了杯水,扶他坐起来喝完,又摸摸他滚烫的额头,嘱咐他道:躺下吧,你在发烧。
舒年应了,乖乖躺了回去,把被子高高拉起来,盖得严严的,盯着窗外的雨幕发呆。
原来他已经从博物馆出来了,不于后面的事,他完全没有印象,应该是师兄送他出来的。
外面又在下雨,真巧,他两次杀掉他之后都刚好赶上了雨。
不左朝见定不喜欢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