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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漂亮的路人甲(NP)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穆不里
肉棒突然抽出,哗哗的白色液体被水流冲泄而下,摩擦剧烈带出的瘙痒感是成倍增大,先前的空虚感加重,小腹凸起的部位渐渐平复,可被插得外翻的穴肉竟一直在动。
她想将舌缩回,可抵着她脑袋的人压根不给他任何后退的机会,舌被种种吸吮,牙尖撵着舌面一寸寸咬舐,不重,但有种被渐渐咬断舌骨分离的致幻感。
她很想推开,可抵在她臀缝的肿大,让她身体控制不住的去亲吻粗粝的表面,外翻的粉肉贴在肉棒上,她能感受到贴合的部位有青筋在胀大,在跳动。
比起嗡嗡旋转的按摩棒,他多了份火热,也多了份让她难以忍受的酥麻。
很想,很想那么大的东西再抵进来。
可真当挤着水液的马眼滑过洞口,臀腿又不自觉蜷缩,害怕那么凶猛的蟒物,害怕被捣烂,害怕双腿软成面条,也害怕得病。
谁知道这个男的精液里会不会有什么脏东西,插那么深,不怕肏得她得宫颈炎吗?
唇齿得以分离,她涨红的小脸憋得几近发紫,大口呼吸才让眼前逐渐清明。
微张的唇内能看到被吸得红肿的小舌,如蛇蝎般透着毒意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过,再大范围的收缩,锁定在还和他拉扯着银丝的唇瓣处。
“哈唔……”路曼简直想揍人,唇又被狠狠吸吮,舌麻了,唇麻了,这下半边脸都感觉麻了。
尤其是下面那个玩意儿,卡在她腿缝里要进不进的磨着,浑身躁动的欲火层层迭迭,比起海浪来得还要迅猛。
她压根受不住挑拨,她不像阚斉渊,是个十足十的忍者,她想了就要吃,看准了就要拿下。
“吃了那么多男人,怎么接吻还不会用鼻子呼吸?”祁焱撩起她额侧的碎发,将她明艳的小脸整张露出。
真是个狐媚的小猫,又娇又艳,眼尾红成这样还上挑着,活像求着他肏进来的小妖精。
“那你吃了这么多女人,不还是一分多钟就射了。”她睁着漂亮的圆眼,茶棕色眸子像带了大直径的美瞳,含泪的下眼睑处粉粉的,整个眼睛水润明亮。
但看他的眼神里总带着股嘲讽。
“祁总,没事让你手下多给你买点生蚝,你要吃不起生蚝,多吃点韭菜也是行的。这世间中草药那么多,总有一样能治好你秒射的顽疾。”
她低头看还黏着腿内侧缓慢滴落的白灼,浓厚的膻鲜压盖住屋内那点点烟草气息,倒不是那么难闻,只是这量也太大了,到底还有多少藏在她腹中。
“路曼。”他钳住她的下巴,轻浅的呼吸带着凉意,拂在她面上被吓得竖起的寒毛上。
她总是忍不住去怼他,可真接触他的眼神,又害怕的手心发凉。
她不会觉得被他捅了一顿,这个男人就会对她千依百顺,甚至连手下留情都不可能。
毕竟他是一个被她救了之后,还能绑着她强奸她的人。
“你这十九个铃铛中,最久的做了多久?”他几乎将唇贴在了她的上,说起话来阴森森带着寒意,莫名就让她置身在茂密的看不见人烟的森林里。
黑漆漆的树丛中,冒出令人恐慌闪着红点的眼睛,和他的如出一辙,相互重合。
祁焱在忍,在压,在将心中那股越烧越旺的火气收敛,可浑身愈发滚烫的毛孔尽数张开,耳朵里还能听到孔洞一个个炸开的声音。
他克制着自己手下不要用力,也克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能再次冲动。
可已经尝过生肉的狼,又怎么会再去容忍自己吃没滋没味甚至会让嘴里发苦的素食呢?
路曼硬撑着胆子,毫不留情的在他“伤口”上持续撒盐,“哪个不比你久啊!最长的一夜做了七八次,早上起来还在做,体力好得不得了,一次最少四十分钟以上,别提多厉害了。”
颚下一松,脸也渐离,她隐隐松了口气。
其实哪有过夜的,她一般最多吃两三次就走了,很少有和男人睡在一起。
唯一一个,不提也罢。
布帛撕裂声断断续续地,连衣裙彻底报废,成片的破布从她胸口处滑落,娇媚的身子上只有白团子的小衣服还算完整。
可紧接着滚烫的指尖带着寒意贴上了蝴蝶骨中央处的刀排扣,似乎是第一次接触,他研究了很久,最后还是靠蛮力直接将弯曲的扣子给扯成半直状态,无法扣住另侧小卡扣的刀口萎靡着脑袋。
内衣带子从肩头滑落,架在被绑的双手之上,黑黑的罩子散发出幽幽的香气,歪七扭八的扣子宣告了它一生的终结。
“七八次,四十分钟。”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兑出来的一样,干巴巴的像是用尽了的牙膏,“那我破了他的记录可好?”
可好?
神他妈可好?
祁焱你是不是有病!
单腿被抬起,很快另一只腿也被抬起,她像个猴子抱着柱子表演着杂技,大张的穴口落下一大滩浓白的浊液,硕大的紫根啪的一下砸中她还在收缩的花穴。
“唔嗯~”难以形容的酥麻沿着被拍击的部位直往上窜。
身后男人突然笑了,笑声阴冷没有丝毫情绪,“三天三夜,如何?”
他看似疑问,但完全没有征求同意的意思,越晃越凶的肉棒从她无毛的前端露了出来,她的脸死死贴着柱子,生怕一不小心被他丢下来。
可视线又忍不住去偷瞄下面那根大的足有她握拳大小的鹅蛋头,又紫又黑,撑开的薄皮看着很平整光滑,前端小小的孔洞咕哝着一滴又一滴透明的液体。
本是拍着花户的肉棒越伸越长,每拍一下,从前端发肿的小豆子,到被戳疼的尿道口,再到差点被撕裂的阴道眼,甚至连从未涉足过的小粉菊,一个都没逃过。
酥酥麻麻的快慰顺着飞溅的淫水不停往四肢衍生,胸口被钢柱磨蹭的发疼,可身下又在颤,渴望那玩意儿能快些进入身体,去碾里面的瘙痒,去捅穿她,捅烂她也认了。
“不是很嫌弃吗?怎么下面跟发大水似的?”
这句话很喘,甚至为了压制住那股欲念闭上了双眼,可一闭目,刚刚那股深陷弹力十足沼泽的溺闭感便被放大。
他的身体清楚知道,下面有一处地方,吃进了他整根肉棒,甬道包裹性绝佳,甚至还能压着他的粗硬变幻形状。
下体膨胀到仿佛要炸开,从一开始大脑指挥着弹击,到最后变为肉棒自身的晃动曲线,它似乎知道那处温暖能让它到达巅峰,让它舒畅无比,让它发泄,让它不再饱受煎熬。
路曼忍不了了,臀部痛苦地发抖,大量淫液被他下面拍扯出银丝,他不是每一下都砸在关键部位,而是左一下右一下,杂乱无章。
阴唇和摊平的臀肉全是滑腻腻的液体,而那处空虚的洞眼发了疯似的挤弄。
她忍不住隔空蠕动,哪怕只能在被拍中的那刻轻轻蹭一下,就一下,也能让饱胀的青筋粗粒摩擦到发痒的穴眼。
肉棒突然停止动作,紧紧和她贴合在一起,尾端夹着他粗硬的毛发抵着张开的臀缝,甚至有不长眼的粗毛戳进了菊花口,可这点瘙痒难受根本比不过前面终于贴上炙热的小穴。
它拼命张着,每一下都在用力吸吮着滑过的肉棒,将它的叫嚣全部一一吞噬。
大量银丝拉扯出薄膜,透明的膜上还有小小的气泡,在拉扯至缩小,直至断裂。
炉内神经尽数绷断,崩溃的情绪隐在喉间,她发干的喉咙连翻哽咽,想叫,又不敢,想让他进来,又怕先低头。
水液漫过肉棒,分流的水滴吧嗒吧嗒砸在地板上,白色精液被冲散,上方和下起了雨一样。
张得太开的腿想摩擦,可根本使不上力。
大半根肉棒从她肚脐眼下方渐渐后撤,很快硬的像铁的龟头磨中靶心,轻轻挤压,爆汁般的肉体软烂成糜,骤响的咕叽声极大。
祁焱眼里已经一片血红,仅靠鼻子呼吸根本无法将心中的闷气尽数吐出,唇舌翁张,呼呼的喘息透过禁止的空气回旋在室内。
“嗯哈……嗯……”她感受到了胀裂压抑不住的呻吟,明明才吞过他的那根东西,怎么现在又开始难以吞咽了。
这次的进入很慢,洞口的嫩肉被撑到了极限,整个圈口失去血色,包裹着近黑的硬物不断开发极限。
牙龈咬的几乎断裂,她甚至有种想要咬着柱子缓解下体的肿胀,比起刚才的突然穿插,这下的胀裂感比起刚刚有过之而无不及。
毫不夸张,她甚至觉得这会儿的比刚才大了半倍不止,甚至在前进的过程中,龟头还在增大。
本想蜂拥而上的肉粒们被尽数碾平,深陷的皱褶被倒翻的棱角刮蹭摩擦,甬道收缩的幅度很小,根本使不上力。
那根是让她全身的力气都要聚集在被插入的部位才能稍微缓解点疼痛。
粗圆的肉棒被挤压变扁,又凶勇地膨胀成圆形,硬生生让紧致的蜜穴适应了他的轮廓和形状。
祁焱的眼睛死死盯着交合部位,高抬的屁股肥美香甜,淫乱的蜜液带着股甜甜的骚味,他形容不出来,也不是没有见过那些政客躺在他会所的卡座上,压着他豢养的女人将沙发震得咿呀作响。
密闭的包厢不透风,他闻到过很多女人下体飘出的气味,有的腥臭,有些腐烂。
和他曾食过的,爬满苍蝇和蛆的腐肉没什么不同。
但甜的,他是头一次闻。
在那间休息室里,在那个黑皮体育生的手指下。
很甜,像是成熟的水蜜桃散发着香气勾引每一个想要偷食的人。
而他便是吃尽了腐肉,路过一株桃树,被鲜美多汁的嫩桃给吸引到驻足。
桃子勾搭了无数男人,可她还是初始的模样,轻轻咬一口,既腻又清爽的口感在口中如同绵密的气泡簌簌炸开。
交错起伏的肉包们随着小腹收缩,竟开始反咬闯入的异物,肉棒被啃吸,缠夹的窒息感一度让他觉得肉棒会烂,可他稍加用力,那些草包般的刺头儿又被碾压平整。
在次次深入和它们交迭作战间,他再次抵到层和肉壁不一样的软物。
先前插得急,直接从小小的洞眼里冲了进去,现下动作缓慢,洞眼极小竟比他的尿道口大不了多少。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之物,他绕着那处旋转了一圈,而后用龟头轻轻磨蹭着宫颈口,像是在敲门,又像是在寻找突破的方式。
怀里的女人愈发抽搐,死咬得的下唇隐隐发白,显然并不好受。
青筋是从根部往顶端蔓延的,下面的青筋更加粗大,表面凶狠狰狞,她想全部吞进,就必须忍住此刻的痛痒。
“这是什么?”他绕了几次都无法进入,颠着她的腿来回换着进入的姿势。
她喘的不停,布满牙印的下唇终被放出,嫌弃之意从口中逸出,“你、你是傻子吗?”
紧束的双手艰难攀住钢柱往上抬,奶乳中溢出的汗珠被皮肤摩擦在柱面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她仰头长喘,“我说……祁总,嗯~你不会没进过子、子宫吧?”
臀穴颤了颤,那处口子竟松开了几分,祁焱抓住机会,轻塞进个口子又缓慢抽扯着拔出。
“疼~”她娇娇地喘着,小腹急剧颤栗,眼角溢出了花泪,被眼尾的糜粉衬的粉白。
棍棒往后撤了几寸,虚虚在甬道里摩擦了起来。
路曼却不依他,歪着头想看他的神情,“嗯~祁焱……你不会……哈~不会肏别的人的时候……啊嗯……都插不到底吧……”
“只有半根……”她越发撑不住,整个上半身再往下坠,声音也发虚,“被人吃着,难怪嗯会秒射。”
“真可怜……啊啊~”
身子一癫,棍棒歪着末根全入,巨大的撕裂感如期而至,他从她双腿下伸出手,一把捉住了被摩擦生红的奶子。
他的手指很粗糙,指边缘全是厚厚的老茧,摩擦在身上就和最粗的布料撵着皮肤一样,只揉搓了两下就将奶头给捏的红肿发麻。
偏下体被穿插了个全,根本没有精力去管被揪红的奶乳。
“路小姐。”
他低头轻轻咬在她的肩头,“那么多男人都没教会你。”
“在这种时候挑衅,是非常不理智的选择吗?”
她的头上溢满了汗珠,背部的发丝也有些潮,小腹被戳得顶起了硕大一块,还能看出他顶端的轮廓,薄薄的穴肉撑出了膜,似乎在被撕裂的边缘徘徊。
微眯着的小眼只能看到白色眼球,根本看不出丝毫理智在拉扯。
“秒……秒射男、烂黄瓜。”她撑着最后一口气大声喊了出来。
身后肉棒稳稳停住,她能感觉到后背的胸肌在鼓动,隔着薄薄衬衫的硬硕肌肉下心跳声巨大,像是有把小鼓在咚咚咚的敲着。
黏贴的部位无一处不是湿的,她夹击的越发用力,小腹几乎吸出了凹,可身后男人只是呼吸粗了几分,汗水顺着他的胸口黏在她的发丝上。
他动了,双腿往前淌,整个身子被死死压在杆上,早已失去知觉的奶肉被松开,腿渐渐下落,高跟戳在地板上发出咯噔一声。
臀瓣突然被大力扒开,拇指扯压着肥腻腻的阴唇,太过滑软,用了几下才牢牢扒在掌下。
她个子不高,虽有高跟鞋加持,但他还是需要半弯下腿,才能和她那处更加紧密的贴合。
肉棒渐渐撤离,在追随而下的淫水中激烈勃发,如同气球被针扎破那一秒的爆裂感,整个身子随之一颤。
一时间甬道被摩擦到了极限,万千皱褶根本来不及反应,高速的冲刺让它们全然无法恢复原形。
噗嗤噗嗤的穿刺带着咕叽作响的水丝拉扯,粗硬且滚烫的硬物像一根已经被烧的火红的铁棍,窄小的蜜洞被深插成了个可以完全容纳他的通道。
拉扯间的媚肉尽数外翻,又被更加用力的挤入,推压碾磨,下下强力不容抗拒。
这男人简直是疯了,力道大到像是要把她肏飞,若不是手还在柱子上绑着,她很难不怀疑自己的身体能飞到天上去。
柱子上连天花板,下嵌水泥钢筋,却也被他这般大力的撞击震得在她手心翁颤。
刚夹住有些松缓的肉棒,又被狠狠抽拉出,数片肏红的媚肉被带出穴口,被他狠戾地再次通回体内,液体带着幽香弥漫在交合部位,甚至还有未排尽的精液。
囊袋大的夸张,像两个硬邦邦的石块砸在她被拉扯开的蜜豆上。
一刻不停的穿刺就像设定好的机器人,规律的在她身下吭哧肏动,而身后的男人喘息微剧,喷在她肩膀上的气息又热又凉。
热是他浑身都在散发火一样的温度,凉是她总有种被凶猛野兽盯上的恐慌感。
原来这就是被带着肃杀之意的男人上的感觉。
真的很猛,她快踩不住了。
可真的很舒服,极度的舒服。
身体里所有瘙痒感都被蹭到,隐藏在深处的敏感点被激烈的带过,很痒,一波一波的痒势从深处汹涌袭来,让她不得不微撅着臀配合着他的撞击去挠痒。
多久了,她有些发昏,腿已经开始有些酸涩,啪啪声大的像是在敲着铜锣,她脚踝直颤的铃铛被掩盖,竟一时不知道被他肏了多久。
但她心里清楚,不止一分钟,甚至可能早就超过了十分钟。
他怎么还不射?
一开始那下是逗她玩的吗?
一种不好的念头突然从心底冒出,念头如同小芽,在心口钻的痒痒的。
“第一次?”她突然趁着喘息空档开了口,身后一瞬暂停,就像卡了壳的磁带,肉棒并未因停止的动作而停歇,不停地在颤栗的软肉间跳动。
祁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停,就是在她知道自己是第一次的时候,莫名僵住了身体。
可下一秒,冷嘲虽迟但到。
“怪不得这么菜。”
呵!
祁焱有些想笑,竟还在期待她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路曼,你想死。
双腿被直抗上腰间,她的身体一下子倾倒,整个肩膀杠在钢柱上,很快肉棒直冲而入,精准无误直冲花芯。
全身一下子被撞麻,甚至有种胃被顶到嗓子的反呕感,她张嘴想骂娘,可根本来不及开口,就被疯狂的捣弄干出了浪叫。
锁骨被钢柱顶的快要断了,腿根本撑不住,他的大腿砸在她的小腹让她五脏六腑在肚皮下翻江倒海。
先前还有些怜香惜玉的肉棒毫不留情,直直往让她痛不欲生的宫颈口撞,撞开了口子就歪着棒子撞旁边,怒胀的青筋几乎快要炸裂,在她体内疯狂生长。
巨物像是猛兽的产物,绝不是正常人类所拥有的体型。
不然怎么会破开甬道之时,她都有种灵魂被撕裂的痛快感,细小的光点不停在眼前闪,龟头已经胀到给她肚脐下方撑起了一块拳头大的鼓包。
快感频发,被死掐着的大腿明明很痛,却仍有种舒服的感觉从交合部位四处冲撞。
“啊哈……啊啊啊……”她尖叫着抖腿,小腹直往下坠,大片蜜液疯狂冲刷着还在激烈冲刺的龟头,可怕的舒爽感从头顶通往脚趾。
脚尖绷紧像是在跳芭蕾,嘶哑的嗓音带出哭声,爽利感让她直翻白眼,浑身泄软,撑不住的手指一松,上半身直直往下坠。
若不是祁焱眼疾手快,此刻她已经一头栽在了地上。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让她身体坐在他腿上,等解开绳子一看,腿上已经被她喷湿了一片,打在她腿肉上的巨物也被淫水蹭的发亮。
抬头时,她已经靠着杆子晕了过去,沾染着汗水的发丝黏在红津津的面上,小嘴微微撅着,似乎还有点欲求不满。
祁焱揉着她被勒红的手腕,幽幽叹了口气,“还说我菜。”
他仔细观察了下她的身体,肩膀和胸骨骨头并无异常,刚一时精虫上脑,撞起来也没个轻重,红成这样定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