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身下早就硬得不行。
    他半压在宋阮身上，隔着裤子用勃起的性器蹭了蹭她的小腹，覆在宋阮胸口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滑，最后摸到了大腿根。
    “不行，那里不行……”宋阮下意识夹紧腿，又被江衍用膝盖强行分开。
    “林健洋有没有碰过你这里？”江衍恶劣地捏了捏大腿内侧的软肉，宋阮轻哼一声，闭上眼，摇了摇头。
    “那碰了哪里？”江衍抽出手。
    宋阮浑身都瘫软了，胸口也是又涨又疼，她早就放弃了反抗，现在的江衍就是个疯子。
    “没有，哪里都没有。”
    大概这句话取悦了江衍，他终于解开了捆住宋阮手腕的领带。
    宋阮酸痛的手刚放下来，江衍又扣住她后脑勺，吻住她的唇。
    “唔——”宋阮猝不及防，她没接过吻，手无措地想要去抓住江衍的衣角，却被江衍伸手握住。
    十指相扣。
    直到宋阮觉得自己要窒息时，江衍才松开她，他伸手探进宋阮裙底，摸到了一手湿腻。
    她动情了。
    “就这么喜欢我？”他笑道“亲两下就湿成这样。”
    宋阮有些羞愤，猛地推开他的手“谁喜欢你了？我说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也说了我没同意。”江衍站直身子，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还有半小时，阮阮得让我射出来才行。”
    “夹紧一点。”
    宋阮跪在沙发上，手撑着沙发靠垫，江衍发硬的性器正插在她双腿之间。
    江衍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握住她柔软的胸脯，模拟性交的动作，隔着内裤蹭她的阴蒂，棉质内裤早就湿透，相连的下体感官更加清晰，阮阮全身哪里都软，江衍食之髓味，挺腰抽送的力度更大了。
    呻吟从宋阮口中止不住溢出，她快要跪不住“你快一点……”
    空气里都是淫靡的气息，不断的抽插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水声，宋阮耳朵红了一片。
    江衍是疯子，她也是。
    竟然和他干这么荒唐的事。
    等到宋阮大腿被磨得通红一片，江衍才低喘了声，握住宋阮阮摇摇欲坠的腰枝，把她翻了个身压在沙发上，最后射在了宋阮腰上。
    宋阮脱力地倒在沙发上，江衍俯下身，奖励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阮阮”
    “这次我们会有好结果的。”
    宋阮下午每节课的课间都在睡觉，搞的顾萧萧以为她生病了。
    宋阮说自己只是没睡午觉，很困。
    她大腿根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哪怕只是坐着，两条腿碰到就会疼。
    下午课程结束时，她也没有力气去吃饭，直接倒在课桌上就睡着了。
    等宋阮醒来，已经是晚自习快上课了，她感觉自己恢复了一点精力，刚想抽出课本补一下笔记，顾萧萧这时凑过来“江衍说晚上放学，他在校门口等你。”
    宋阮手一顿，又见顾萧萧冲自己挤眉弄眼“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和他分吧。”
    她下意识想反驳，最终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看着江衍，她好像确实是说不出什么重话来，甚至今天中午还由着他乱来。
    宋阮不想这样，她明明回来就是打算要和江衍早点扯清关系的，眼下却反而越陷越深。宋阮心烦意乱，最终只得抽了张卷子出来写，才勉强分散了注意力。
    晚自习放学，宋阮走到校门口，发现江衍果然在那里等自己，他还没看到自己，正低着头看手里的一个小册子。等宋阮走到他跟前，江衍才意识到什么似的抬眼。
    “你来了。”江衍笑道，随手把册子收了起来。
    宋阮不理会他的笑脸，转移话题“你在看什么？”
    “你说这个啊……”江衍刚要把小册子揣进口袋，闻言又把册子递到宋阮面前——
    《文言文原来这么简单》
    “……”宋阮着实没想到“你还挺努力……”
    “不努力怎么教你？”江衍和她一起出了校门，学校门口转个弯就是一条小吃街“下午来找你看到你在睡觉，没吃饭吧。”
    “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不用，我可以自己买。”宋阮看着热闹的小吃街，一瞬间竟有些感慨，高三时她最大的快乐就是来源于晚自习放学后来这里买吃的。只是毕业之后，她再也没有回来过。
    宋阮去了自己最爱的烤红薯摊，江衍只跟在她身后，她回头“你要吃吗？我买给你。”
    江衍不懂怎么一瞬间就变成了宋阮请自己吃东西。
    见他要拒绝，宋阮又马上接话：“就当是还你上次给我买的面包。”不等江衍回答，宋阮就立马让烤红薯的阿姨再拿一个。
    “你的。”宋阮把烤红薯递给他，江衍这下没拒绝，接了过来。
    “你还好吗？”走着走着，江衍突然问她，宋阮从校门出来的一路，走路姿势都有些奇怪。
    宋阮咬烤红薯的动作一顿，装不懂：“什么……”
    “腿还疼吗？”江衍却很认真，靠近：“一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我看看。”
    “……”
    他还当变态当上瘾了是吧！
    “江衍”宋阮觉得有必要说清楚了“我没和你开玩笑，我们还是分开比较好。”
    “为什么？”
    宋阮有些想笑，不知道他是故意装傻还是怎样“反正以前你高三不也要和我分手吗？现在提前一年而已。”
    江衍停下脚步，犹豫了半晌才说“现在不是以前。”
    现在不是以前。
    两人已经走出了喧闹的小吃摊，到了宋阮房子楼下。
    江衍的声音清晰地传进宋阮耳朵。
    他认真的样子反而让宋阮有些心虚。
    搞什么啊。
    “总之，”宋阮支支吾吾地“已经重来一次了……”
    “我有很多事情要做……”
    “你也应该…”宋阮自顾自地说“你也应该有遗憾想要弥补吧。”
    江衍没回答，只是看着她。
    当然有遗憾要弥补。
    那个遗憾正站在自己面前。
    “你不会想和我分开的。”江衍伸手拉住她，把宋阮带进楼道里。
    “你喜欢我的吧。”江衍把宋阮摁在墙上，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没有。”宋阮回避着他的视线。
    “没有？”江衍笑了笑，“那你那天为什么要跑过来？”
    宋阮身体僵了僵。
    她为什么要跑过去？哪怕知道那是一辆大货车。
    宋阮不想承认，就算当初自己是被甩的那一个，就算已经六年没有见过江衍。
    她还是忘不了他。
    她还是喜欢江衍。
    江衍见她没有反应，低下头就又要亲她，宋阮却突然回过神，躲开了。
    “林健洋可以，”江衍捏住她的下巴“我就不行？”
    宋阮下巴被他捏的发疼，她伸手用力掰开江衍的手指“因为他有钱。”
    说完才知道后悔。
    江衍家境不好，她不该这么说的。
    果然江衍听到这句话就松开了她，楼道是声控灯，此刻两人之间瞬间变得安静，灯也灭了。
    黑暗里宋阮看不清江衍的表情，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转身上了楼，留江衍一个人还在原地。
    等到宋阮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江衍才在黑暗中自嘲似的轻笑了声。
    烟瘾又犯了。
    江衍靠在墙边，下意识地去摸自己身上的口袋，却只摸到那本文言文册子。
    十七岁的江衍，校服口袋里还没有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