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认识的褚珂了，褚珂不是这样的……”林舒晴哭得眼睫湿漉漉的，狼狈地低着头，连啜泣的声音都那样细微。
    “那在你眼里，我该是什么样的？”褚珂绷着俊脸，压低冷冽的声线问道，他近乎野蛮地紧扣着她的手腕，连呼吸都完全绷住，妄图从她的话里掰出一点蛛丝马迹，“嗯？”
    林舒晴抽抽噎噎道：“以前你会带我去买新的衣服鞋子，会给我炖土豆牛肉吃，会罩着我，不让别人欺负我……”
    “这就叫对你好了？”褚珂黑沉的眸光紧盯着她，呵笑了声，语气显得狂躁却又克制。
    他那点卑劣的想法翻出来，对她的好恐怕都是居心叵测，可林舒晴居然念念不忘，到现在都深记在心。
    常年风吹雨淋变得冷硬的心脏，现在又被她彻底摊开来，揉乱了，捏碎了，还将那见不得光的东西也彻底扯了出来。
    那眼泪不断从她脸上滑落，滚烫的，纯净的，接二连三的，直直砸进了他的心里。
    “还有很多……还有……”
    林舒晴还想说，可下一秒褚珂的俊脸在眼前陡然放大，带着一片乌压压的阴影和怒火，他俯身而下，弓起肩背，猛地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唔……”林舒晴未说的话全被他堵了回去。
    距离过近，男人温热滚烫的鼻息就落在她脸上，他冷冽黑眸中映出她惊慌失措的模样，烟草味比平时闻见的还要更加浓烈，叫人完全无法忽略，也像极了他此刻霸道又粗鲁的吻。
    是吻吗？
    他不由分说地吻上来，重重碾过她柔软的唇瓣，在那处反复研磨舔尝，热切又急躁，像是快要着起熊熊的火焰。
    不像在吻她，而是某种情绪被开了闸后，不受控制地宣泄。
    直到唇瓣处传来温软湿润的触觉时，林舒晴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做什么，她的头脑轰然一片，全是空白，睁开眼时只有他那双深邃黑沉几乎失控的眉眼。
    她甚至在这场唇齿纠缠中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咸味，可更多的是男人身上浓郁逼人的烟草味。
    “唔……”林舒晴涨红了脸，耳膜嗡嗡作响，她该做出点反应的，却完全动弹不得，浑身僵直地定在了原地，只有小手渐渐攥成了拳。
    直到胸腔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出于求生的本能，林舒晴抬起手，抵在男人坚实的胸膛前推拒着，可才露出来一点想要反抗的动作，手就已经被他擒住，反剪到身后。
    褚珂给她留了喘息的空间，却还不待她调整好，大手便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撬开了她的牙关，长舌直驱而入，搅弄着她笨拙的小舌，唇舌纠缠，这次比刚才吻得更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