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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那么爱你(姐弟骨科1V1高H)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糖楚楚
差不多有小半年没有肏她,大鸡巴入得委实困难,底下的女孩儿也是在清晰感受到那股子被撑开的感觉时,才意识到自己是在被人强奸。
许清然闷头在被子里,抬起半红半白的脸,下意识地并拢腿,往前躲,却躲不开,那腰上的大掌一下将她拖回来,继续按着她入。
屈辱,从穴口那里往上爬升,蔓延过小腹,一直灼烧满了许清然的脸,她咬唇,嘶哑地道:“不……”
其实拒绝有什么用呢?
从来没有。
拒绝有用的话,她不至于将自己的人生都混到这种地步。
可这样被后入式的肏还是让许清然差点疯了。
她理智回笼,摇头,往前爬。
年轻男人看着那晃动还在滴水的小屁股,气得邪笑一声,打了她轻轻的一个巴掌,清脆的声响灌入耳中,更加屈辱了,下一瞬,他深深一个用力,大龟头竟然就这样嵌入进去了。
“啊——”
-
娇柔哀痛的一声呻吟,叫得他差点泄出来。
巨大的紫红色鸡巴嵌入那水汪汪被撑开的小穴之间,一瞬间想要直接贯穿她,爽翻天,年轻的男人却吸气,极力控制住想彻底占有她的渴望,一点点拔出来,再一点点肏进去,低头亲吻着她的背,感受着她的瑟瑟颤抖,大鸡巴控制着力道一点点地肏她,一下比一下深。
许清然的叫声就变得破碎又难以遏制,“嗯……啊……哈……不要……”
纤细白嫩的手脚被扣住,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小穴一下下被撑开,被迫吞咽他。
年轻男人大口大口舔她的背,凶狠吸吮,大力抓揉把玩她的奶子,肆意揉搓,疯狂弹弄她硬得像颗石头似的奶尖。
许清然崩溃了。
有那么一瞬,她感觉自己被一只陌生的大手抓着往情欲深处沦陷进去,恍惚想起了上次自己叫的像个小淫娃时的样子,自己喝醉被迷奸的时候,叫过他老公吧?邀请过他插进来,肏死自己吧?
自尊,被碾烂了。
如此,再没什么可顾忌的。
-
大鸡巴不知温柔地肏了多久,才坚定又强势地挺进了她的最深处,许清然清楚感觉被迫打开了所有的一切,接纳他,以趴跪着的姿势,任凭他一下下,拉锯着,撞到里面最脆弱的蕊心。
克制住嘴里的那个称呼,年轻男人缓慢拉锯了十几下后,凑到前面亲吻许清然的脸,温柔问道:“爽么?然然,嗯?”
爽。
忽略一切的话。
哪怕只是炮友。
也激爽到无法忘却的那种爽。
可许清然不一样。
她小脸迷离,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眼白过多的双眸怔怔盯了两下床头,心里的弦,一瞬间崩断。
她扭头看着小丑,动了动唇。
男人凝眸撞上她的眼……操。
想肏哭她。
下一瞬,伴随着他的喘息一顿,一只本来死死抓着床单忍着那股子快感的小手,从底下窜出来,扯过了他耳侧死死贴合着的面具,随着魔术贴“刺啦”一声厉响,一张俊脸带着薄汗出现在了她面前。
毁灭吧。
-
许清然原本想,反抗不了也要反抗一下,大不了,明天新闻报道的头条,是她拼命咬死了一个迷奸后又操控她许久的罪犯。
她可以做完就从13楼跳下去,她知道死相难看,必然很疼,自己坠落下去的瞬间也许就会后悔。
可跳楼没有后悔药。
就几秒,很快的。
她唯一害怕的是自己死不掉,那需要面临的东西,也许比死还恐怖。
在揭开面具的前一瞬许清然真的是这么想的。
直到她看见了他的脸。
-
许擎之没料到脸上会突然一凉,微凉过后,喘息着对上她的脸和因为震惊而瞪圆了的眼睛,瞬间,贯穿在她小穴里的大鸡巴不知道胀大了多少倍。
许清然……懵了。
她是太想清之了吗?
直到她要鱼死网破,清之来阻止她了?
上次这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她只能看见这人的某一处器官,这次……怎么清之的脸那么清楚?
因为完全不是自己所想,许清然震惊到无法言说地呆愣在那儿。
直到许擎之朝她淡淡一笑,舔了舔唇,扣住她娇软的腰肢,将自己再次狠狠埋入她的小穴,吸气,说:“姐姐终于忍不住了?嗯?惊讶吗?惊讶于,一直以来,肏你的是你亲弟弟?许清然,你遭遇的事情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的劫难,是我。从此以后,我让你上天,你就上天,让你下地狱,你就在地狱……”
“现在,我让你高潮,姐姐就乖乖高潮给弟弟看……”
“明白了吗?”
“姐……”
-
下一瞬袭来的是小穴里那被死死撑开的肏弄感。
许清然脑中一颗原子弹炸开来。
“清……清之?清……啊!!”
许擎之可停不下来,直接挺直了腰板,扣紧了她的小屁股肏弄起来,“啪啪啪啪啪”也不管她角度对不对,更不管她从震惊中回神没有,他憋太久了,他要清醒着肏死许清然。
“清之,怎么是你?怎么会……怎么……”
许清然崩溃地哭了出来,她手里拿着特制的面具,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浑身力气尽失,却还保持着被他强制着抱起屁股,深深后入的姿势,一下下被弟弟深入占有着。
“叫我什么?”许擎之淡笑了一下,这么久以来,从未有过的爽快,调整好角度,让许清然跪着的姿势正好被自己能肏得一挺一挺的,嘶哑笑道,“不是说了不要再叫我清之?这什么鬼称呼,清之只是你弟弟,而我是你男人,你明白吗?然然……”
为了身体力行让她明白什么叫男人,许擎之吸口仰头,专心致志,马达似的开始肏她。
小屁股伴随着尖叫开始乱动,小穴也夹得乱七八糟,死紧死紧。
许擎之笑出来,为了安抚底下的人儿只好慢了一些,一边用膝盖分开她双腿,姿势标准地“骑”她,一边笑着安抚她的奶子,安抚她的阴蒂,让她维持着小穴死紧的力度,肏弄的节奏也慢下来,却一下,一下,一下,极深,极用力,极刁钻地撞她的g点。
姐姐的身子他太懂了。
摸过那么多次,看她喷过那么多次,知道她许清然最受不了的点在哪里。
到现在了还用看弟弟那一套来看他,疯了吗啊?
果然。
很快,底下的女孩儿就崩溃了。
一下被拽入生理性的高潮内,许清然哭着,感受着弟弟一下下肏她,他的大性器强制性地深深嵌入她体内,还在不断耸动,弟弟的手在放肆摸她的奶,揉着她的阴蒂,对她说着荤话。
一切怎么发生的?
许清然不记得了。
她感觉浑身的血一下子涌上来,在许擎之一边柔声哄她,一边玩命揉她阴蒂肏弄她的节奏里,猛然,被一个深顶弄得小穴骤然收缩,她慌乱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臂。
咬唇。
美丽的眼神里一片恐惧。
“嘘……嘘……”许擎之温柔亲上她的眼睛,喘息着,又亲她的嘴唇,含吮了一下她的舌头,亲昵地安慰,“然然要尿了……今晚头一次……让它来,别怕,很爽的……没关系……是我啊……”
-
许清然再一次回过神的时候,浑身就像被从汗水里捞出来。
她想抬手揉眼,却觉得指头被扣着。
想喘息,一出口就是破碎的低吟。
床单被她喷潮弄得湿了一大片,许擎之简单扯了之后垫了被子又抱她上来,头发凌乱,一边面对面捞起一条腿温柔地插她,一边扣着她的手低头亲吻她。
许清然反应过来,定定看了许擎之两秒,彻底红了眼。
“清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女孩儿嗓音嘶哑又疲累,问他道。
“你知道,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见她这么问,许擎之的温柔止住了,一双恢复了半分清醒的冷眸盯住她,浅笑说,“几个月前,迷奸你的,是我,几个月来,你自慰的对象,是我,包括上次喝醉了,我们在你的房子里做了,在你梳妆台上你拼命跟我求饶,叫我老公……还是被我肏尿了……”
许清然崩溃到哭了出来。
他还在不断挺入。
他健硕的胸肌,一下下有意无意擦过她的奶子,一对血缘相连的姐弟,竟然在做这种事。
几个月前?
他们几个月前就开始了?!!!
“你……”
许清然完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除了爆哭到停不下来,什么都做不了。
“许擎之,停……”
他还在插,面对面,活像要真的干她一整夜似的。
羞耻,道德,绝望,海浪似的席卷了过来,她快死了。
“停什么?做过那么多次了,这次过后正好,姐姐,不用来酒店,就在家里,我会把你每天肏得哭出来,主动掰开下面让我亲,让我插,每天求着我肏醒你,好不好?”
“不要……”
许清然激动起来,要挣扎,想转身,许擎之却扣住了她的后脑,直接吻下去,撕咬着她的唇瓣说,“我早就想这么亲你了,每次还要顾忌你的心情,许清然,你太脆弱了,不过没关系,以后我护着你,没人可以再欺负然然了,好吗?”
“你闭嘴!!唔……”
她发狠撕咬了他的唇,出血了,他的舌头却仍旧不怕死地往里进,一直到彼此嘴里都是血腥味。
许擎之收拢了她的小手,忍着被她指甲挠出来的刺痛,合拢起来按在头顶,爬起身,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底下,继续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天生属于他的小穴里肏弄。
姐姐的毛发稀疏,颜色浅淡,底下的小缝极其不容易找,第一次撬开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她是他的了。
她那么弱,那么包子。
装什么姐姐。
她就该对他细声求饶,说救命,叫老公,他就能护她一辈子了。
“许清然,我劝你别闹。”
许擎之失去耐心了,大鸡巴涨得难受,他还没射出来一次,冷笑,看着底下的女孩儿,轻声说,“你现在想想,林绍算什么,随便就把你辞掉的那份工作又算什么,欺负你最狠的人就在你面前,你怕他们干什么?你该怕的人是我,你明白吗?”
他说一次,肏一下。
每一次,与小穴极其尺寸不符的大鸡巴都深深贯穿到底。
看她拧眉,痛哭,崩溃,欲望越涨越大!
“你以为哭有用,骂我有用,你跟我分得开?”
一手按住她的腰,在她双腿的蹬弹中,大鸡巴准确地贯入柔嫩的腿心,将她钉死在床上。
——“把你的所有心思用来对付我,放在我身上。”
后臀,一下下耸动,插她。
——“不怕我吃醋吗?”
插她。
——“不怕我插死你吗?”
插她。
——“不爽吗?!”
许擎之狠狠肏进去最后一次,从没这么不怜惜地入到她这么深过,忍过那一阵她狂烈的紧缩,喘口气,低头看她,“爽就给我叫出来,我最了解你,知道你早就快爽死了……叫啊?许清然。”
底下的女孩儿纠结着细细的眉,为了防止自己叫出来,只能一边无声痛哭一边咬住嘴唇,嘴上是胡乱的血色,他顶进去的那个瞬间,她完美的脖颈仰起,像个绝望的白天鹅一样。
底下没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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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擎之被夹得太爽了,喘息两下,这才松了力道,俯首,亲吻她的下巴,轻声说:“对不起,有点失控……然然?”
他察觉到了不对劲,一双眸中的欲望迅速褪去,清醒地睁开,沉声叫道,“然然?”
底下的女孩儿半晌才喘过气来,眼泪已经流淌得没了节奏,开着的水龙头一样往下溢,许清然想要让自己有骨气,想要拿出姐姐的威严,想要让自己像个人一样对这操蛋的人生反抗,可是……
清之,是她最后的脆弱。
女孩儿哭出来,细软、掺杂了情欲的嗓音求着饶,她骨头都快被他肏碎了,“出去……出去一点……不要那么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