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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总有偏执狂盯着我[快穿](GL) | 分类:历史军事 | 作者:琼玖谦
白钥眼睛实在没有力气睁开了,让系统帮自己拍张照,她想看是什么。
过了一会,系统传给她一张马赛克的照片。
白钥:?
系统没好气道:拍出来就这样。
这么劲.爆的东西吗?早说早醒了,考虑到萧晏云还在跟前,白钥按捺住激动和迫切的心情,慢慢睁开了眼睛。
如果不看中间,这就是一条普通的裤子。
那是做成了竖中指的手的形状。
萧晏云解释说:这是按照我的手拓印下来的,大小形状就连纹理都一模一样,当然,这样穿肯定是卡不住的,兜着然后这条腰带系在腰间就好了。
她一边解说,一边给白钥穿戴。
白钥挣扎了下,但幅度太小,很快就被萧晏云镇压了,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萧晏云在白钥的腰间系了一个死扣,咬着白钥的耳朵尖说道:即便是出恭,也不能私自解,要先告知我,我亲手帮你松开。
虽然没说违抗的后果是什么,但她的话里威胁意味满满,白钥伸出去的手顿了顿,默默地收了回来。
见她如此听话,萧晏云露出一个满意的温柔的笑容,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奖励的吻:大人真乖。
这次折腾狠了,这一觉睡得深沉,连个梦都没做,醒来都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她手撑着垫子,手腕处传来一阵刺疼,一个机灵,彻底清醒了。
车帘子被掀开,萧晏云端着一碗还散发着咸香味道的粥进来,说道:我估摸着你快醒了,饿了吧,喝点鸡丁野菜粥。
白钥盯着她看了半晌,似乎终于想起来睡觉之前发生的荒唐事,她张了张嘴,但嗓子实在太疼了,竟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萧晏云见状,赶忙先倒了一杯茶送到她嘴边:先喝点水吧。
白钥正想拒绝,被萧晏云打断:喝点吧,不然不管是拒绝我还是骂我,都说不出口了。
白钥犹豫了下,茶杯口就已经怼到牙齿上了,她勉为其难地喝了一口,还没等咽下去,就听见萧晏云说道:昨晚流了那么多水,必须得补充点。
!白钥一口全喷在萧晏云脸上了,还把自己给呛着了,咳嗽的满脸通红都没好。
萧晏云猝不及防洗了个脸,还没等回过神先看白钥狼狈的快要岔过气去,也来不及擦脸,先给她拍背:看你,多大的人了,喝水都不会?可难受?
怎么不难受,鼻子疼嗓子疼的!
不会喝水?这能怪谁?还不是你突然说奇怪的话!
白钥狠狠瞪了她一眼,昨晚哭红了眼还没消肿,眼尾自带一抹风情,眼底又泛起淡淡水雾,本来是威胁的眼神,现在却变成了嗔怒和撒娇。
萧晏云看了后,心软的一塌糊涂,弯了弯唇角,说道:白大人,你可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倒是没关系,我就是怕你身体受不住。
你白钥被气得不轻,横了她一眼撇过脸去,余光瞄了一眼萧晏云手上的茶壶。
她嗓子痒痒的,很想喝口水,但又不想跟萧晏云说话,硬生生忍了下来。
萧晏云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自然发现了她的小眼神,又重新倒了一杯茶水,看着白钥的眼睛都亮了起来,笑了笑,一仰脖自己喝了。
白钥:!这穿上裤子不认人的王八蛋,怎么一点不知道心疼人呢。
早知道跟猪狗上.床都比跟你上.床要好。
系统:跟猪狗上.床,猪狗会给你倒水喝吗?
白钥:系统什么时候叛变,跟萧晏云一边了?
系统说:我不跟任何人一边,我只是跟你对立面。
白钥:这垃圾系统。
萧晏云差点被她哀怨的小眼神逗笑了,直接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堵住了她的嘴。
温润的水流顺着喉咙滑了下去,来不及吞咽的水渍顺着嘴角流下,嗓子的干渴缓解了,但胸口又有点疼了。
每次萧晏云亲她都跟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吸出来似的,接个吻都能看出这人的霸道气势。
白钥狠狠蹭了一把嘴,偏过脸。
萧晏云指腹携去白钥嘴角遗漏的水渍,低低地说了声:白钥,我是真的喜欢你。
声音虽然低,但白钥听见了,不过完全没放在心上,就算喜欢上又能怎样,喜欢这东西,就像是一阵龙卷风,来的快,去的也快,除了一片狼藉,什么都留不下。
白钥不喜欢,她就喜欢肾上腺素飙升的飘飘欲仙时候的刺激感,所以她假装没听见,脸上依旧一片冷漠。
萧晏云本来也没期待她的回应,转头将粥碗端了过来:不逗你了,吃饭吧,晾了一会才拿进来的,再不喝就要凉了,我喂你。
白钥警惕地看向她,向后退了退。
萧晏云失笑道:用勺子喂你。
她低头搅拌着粥,低垂的眼睑掩去眼底的一丝失落。
白钥张嘴就想拒绝,但萧晏云忽然说道:你不想拒绝我的,对不对,因为你不想后悔。
有点想知道拒绝后为什么后悔,白钥贱兮兮地心想,但她面上不表,只微微皱眉,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萧晏云再抬起的脸上依然是一片笑意,满意地说道:这样才乖嘛。
白钥心想,我现在是肾受不住了才乖,等我再能跟你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我嘴里能跟你犟出花来你信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这是三更啊,我竟然忘记了,我有罪,但我不忍罚。
白小钥抵押给你们叭~所以!快到月末了,营养液会清空哦,快给我吧给我吧,给白小钥做那个啥,省的她买了。
白钥:那我可要多多的,需求量大~
第111章 病弱美人你不爱么
萧晏云一勺一勺地给她喂粥, 大米煮的糜烂,鸡肉软烂,还撒了少许葱花, 一口一勺, 吃的她异常满足, 只是这火候把握的不大到位,有些焦糊的味道。
白钥略皱了皱眉, 萧晏云低头, 问道:怎么了?不好喝?还有小米南瓜粥, 我让人换一碗过来?
不用了。白钥脸上一片淡漠,根本不在乎自己喝了什么。
她喝的很快很急, 三两下粥碗就见底了,萧晏云见状问她是不是饿了,还要不要再来第二碗, 白钥已经擦了擦嘴,准备躺下了。
萧晏云说:白钥。
忽然连名带姓地叫,白钥有些紧张, 心脏猛地一滞。
她努力回想, 刚才喂饭的时候, 是她看萧晏云时太过赤.裸的眼神, 还是自己刚才调整了下坐姿, 让萧晏云送自己的礼物碰触到快乐点时泄露出来的猥琐表情被看到了?
系统:你也知道自己表情猥.琐,就不能收敛点吗?
很长一段时间沉默, 白钥无比忐忑,备受煎熬。
显然萧晏云没意识到她的不安,低声问道:救我,你后悔吗?
后悔?让你死了, 我哪有这么称心的玩具?还有日后的性.福生活?
白钥十分顺从心意地回答:不后悔。
萧晏云眼眸明显亮了一瞬,期待地望着她:真的?
她看着萧晏云,就像是看着一只乖顺讨好主人欢心的大狗,低声道:我救的不是你,是六殿下,是离国将军。
她深深看了萧晏云一眼: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救您的,救当时的您。
卡擦萧晏云手里的勺子裂成两半。
白钥看着勺子,好似看到了未来的自己,她微微皱了皱眉,闭上了嘴。
萧晏云指腹正好捏着断裂处,微微用力,嫣红的鲜血顺着瓷白的勺子落入碗中,她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随机整张脸都垮了下来:所以,你是把我割裂来看的,那,你恨现在的我吗?
白钥不说话。
先前萧晏云都不在意白钥的沉默,但此刻她虽然不说话,但空气中似乎有刀子,一寸一寸划着她的肌肤,萧晏云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鲜血在白钥的脸上划过一抹红痕,她发狠地问道:恨不恨?
白钥低声道:在下不过是个牺牲品,有什么好恨不恨的,您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何苦再来为难我呢?
下颚骨几乎要被捏碎,白钥疼的五官都皱在一起,但她忍着没有出声。
萧晏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你就是这样想我的?你就是这样看待我跟你的关系的?我的话是都说给狗听了是吧。
萧晏云一拳打在车厢上,关节渗出血丝。
白钥不过是撇过脸,一丝眼神都不愿分过去。
萧晏云狠狠攥拳。
半晌,白钥低声说道:在下说的不对吗?难道在下和殿下的关系没有被记录成册报给大公主殿下?难道六殿下不是用这种法子离间大公主殿下和我?只是大殿下门下还是有不少人才的,也不知道六殿下忙不忙的过来?
你!萧晏云满目冰冷,脸上都快要掉冰碴子了,按捺不住的拳头微微颤抖,深吸口气转身出去了。
呦吼,把孩子气坏了。白钥看着她的背影,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
系统:你不怕她气急之下,直接掐死你?
白钥耸肩:那倒是不会,就算会,那岂不是更刺激,都说窒息时恍若到了天堂,我还从没试过呢,啧,好奇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
系统:毁灭吧。
白钥是被一泡尿憋醒的,睡之前喝了一壶茶水外加一海碗粥,醒来膀胱都要炸了。
她撩开车帘,吩咐喜儿叫停马车,但等了许久,车子依旧颠簸,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
白钥憋得难受,实在等不下去了,正准备亲自去说的时候,萧晏云撩开帘子钻了进来,正好对上白钥窘迫的眼神。
看到她立刻想到了此时自己的穿戴,白钥脸蛋羞耻的红了,努了努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萧晏云显然将白钥的脸红当做了愤怒,将她的欲言又止当做了对自己的厌恶和排斥,原本就阴沉的脸更是乌云密布,好似随时都要电闪雷鸣。
她的眼眸冷的能放出冰锥,但却又炙热的好似火山,能将人燃烧殆尽。
她紧盯着白钥,就像是盯着不幸落入陷阱中的猎物一般,享受地看着它苦苦挣扎但却一次又一次陷入绝望的过程。
车厢内一片诡异的沉默,空气仿佛都停滞了,白钥被她盯的头皮发麻,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尿意更加汹涌了,不着痕迹地往角落里缩,想要减少被她看着的表面积。
白钥:算了,我不尿了,原地炸开吧。
萧晏云放下帘子,缓缓靠近白钥,突然俯身凑过来,她身上带着外面凛冽的寒意,白钥不自觉抖了抖。
白大人想去茅房?萧晏云的声音低低的,就像是在白钥耳畔3D循环滚动播放一般,轻声呢喃,大人果然把我的话不放在心上是吗,我说过什么?
白钥脸色巨变,眼神躲躲闪闪,不敢和她对视。
萧晏云逐渐逼近,像是一堵墙似的压下来,沉声问道:嗯?我说过什么?
真快被吓尿,尿都已经到门口了。
白钥甚至不敢放松肌肉,生怕一不小心就水漫金山。
她的眼神里流露出无措,往角落里躲了躲。
萧晏云上下仔细打量了白钥一番,落在她微微鼓翘的肚子上,伸出手轻轻搭在上面。
殿下!白钥似乎有些惶恐,急忙挺直了脊背想要躲开萧晏云的手。
但萧晏云就像是找到了玩具的孩子,她手上微微使劲,眼看着白钥脸上瞬间憋出了猪肝色,脸上露出充满趣味的恶意的笑容:只要你一字不落地复述出我说的话,我就放你去。
她说话的时候,白钥早爽没边了,别说一字不落,大概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但这恰好符合白钥的神色,依照原身刚直不弯的品格,大概也是羞恼耻辱的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就算听到了,也会立刻强迫自己忘掉。
所以白钥肉眼可见的慌张了,她沉默片刻后,声音嘶哑道:六殿下是铁了心要折磨死我吗?
萧晏云冷冷道:白大人若是想死,怕是之前就从那城门楼上跳下来了,既然能出现在这马车里,必然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
她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想必是还想再见某人最后一面吧白大人都忍到了现在,舍得半途而废吗?
就像是被扼住了脖子的鸡,白钥瞬间被拿住了命脉,她似乎不堪受辱,闭上了眼睛。
萧晏云好整以暇盯着白钥绝望的面容,抱胸等候着,果然,白钥最后还是张开了口,在出声的刹那,泪水顺着眼角汹涌流下,流进了她的嘴里。
若、若是我
虽然早有猜测,但被当事人亲自证实,萧晏云内心顿时充斥了背叛感,她面色阴郁地盯着白钥艰难又磕绊地说着羞耻的话,很想问一句她那大皇姐究竟有多好,能让白钥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殊不知白钥内心深处痛并快乐着,她在萧晏云阴冷的注视下达到了精神愉悦,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想要痛快宣泄的除了尿意还有其他。
明明是自己提出的条件,可白钥真的勇敢往出说后,萧晏云的怒气值却比谁都高,她手上微微用力,咬牙切齿道:我说话就这么结结巴巴吗?
白钥不自觉溢出一丝呻.吟,身子猛地一僵。
萧晏云加重了力量:是不是别人的话都是耳旁风,只有我大皇姐的话才会一字不落地听进去?
白钥抖着声音,继续道:但凡我想脱下裤子,都、都
前后两次说的都不一样。萧晏云看着白钥露出痛苦的神色,内心深处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来.
随着脸上的笑容扩大,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萧晏云心里畅快地想,这样也好,或许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在她的心里,记忆里,留下一席之地。
既然不能爱上自己,那就恨自己,再恨得多一点,多到再也装不下其他情绪,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