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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缘来是你,霍少的隐婚甜妻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麦可
闻言,简筠猛地扭头,她看向霍连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简筠问。
“今晚留下来,陪我!”霍连城重复了一遍,此刻他是抱着简筠,让简筠坐在了他腿上,他的手放在她腰间,姿势暧昧,眼神却很冷。
“霍连城,想睡我,你早点说啊,何必玩这一套?”简筠突然笑了起来,她眼睫弯弯,嘴角上扬,可是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说出的话也异常讽刺。
“不过,”简筠瞥了眼霍连城随手放在一旁小几上的支票,双手揪住他衣领,冷笑道:“一百万一晚上,这么贵的价钱,你太高看我了!”
“闭嘴!”霍连城眼角又开始抽,搐,他放在简筠腰间的大手用力,勒的她腰都疼了起来。
“不是嫌我脏吗?何必还要勉强你自己?!”简筠继续冷言冷语,想要激怒他。
霍连城没有说话,而是倏然站起,他就这么抱着简筠走到洗手间,里面豪华的按摩浴缸里已经放了满满一缸的温水,他唇角抿紧,刀锋般凌厉,不顾简筠尖叫,二话不说就将她扔了进去。
简筠还没叫完,就猛地落在了水里,那满浴缸的水一下子将她兜头淹没,呼吸间,大量的水灌入她鼻中喉间,耳朵里“嗡”的一声,巨大的恐惧令她拼命往上伸手,想要抓住什么,然后她抓住了一双大手。
简筠抓住了那双手,就再也不放,那双手也抓着她将她带出了水面。
简筠一出水,顿时趴在浴缸边缘剧烈的呛咳起来,此时她长发全都湿透,粘在脸上,妆都花了,脸上也分不清是眼泪还是从口鼻中呛出来的水,她只觉得喉咙里火烧一般,难受又狼狈。
咳着咳着,她突然“哇”一下大哭起来,这些天来的压力和所受的委屈猛地爆发,她再也忍受不了,就这么穿着湿衣服坐在浴缸里,捂着脸,不管不顾的大哭。
“我到底哪惹你了,你为什么总和我过不去?”一边哭,简筠一边尖叫,“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要我一个人来承受?!啊——”
霍连城站在浴缸旁,刚刚溅起的水花弄湿了他的衣服,可是他却好像没感觉到,就这么阴沉着脸,看着简筠哭的伤心。
直到简筠哭够了,慢慢由大哭变成抽泣,再到哽咽,霍连城方才蹲了下来,他打开喷头,将热水对着简筠,一手慢慢捋开她脸上的湿发。
简筠下意识的扭头,避开霍连城的手。
“是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霍连城顿了一下。
简筠怔怔抬头,似是没有明白,但随即就在霍连城伸手要来脱她衣服的时候反应过来。
“你出去!”简筠慌忙说道。由于刚刚咳嗽太厉害,她的声音有些嘶哑。
霍连城没有多说,起身就离开了。
简筠哭了一场,突然发现心里没那么闷了,她停了会,伸手去解衣服的扣子,这衣服湿透了穿身上真的好难受。
刚解了两颗扣子,简筠忽然听到门响,她一抬头,就发现门被从外面推开,霍连城又进来了。
“你,你想干什么?”简筠慌忙捂住胸口,一脸警惕地盯着他。
“如果你不介意洗完澡就这么光着出去?我也不会介意!”霍连城扬了扬手里的纸袋,放到一旁的柜子上,随即抱着胳膊就靠在了那里。
简筠认得那个纸袋,里面装的是她的衣服,她今天背的是大双肩包,换跳舞衣服的时候,她自己的衣服鞋子都塞在了包里。
“还有事吗?”简筠等了半晌,见霍连城还没走,忍不住问道。
“没有!”霍连城像是听不出简筠话里的逐客令,他依然站在那里,也不管身上的长裤和衬衫被溅湿了多处,俊脸上表情平静。
简筠忍了又忍,还是问道:“那你不觉得你在这里很碍眼吗?”
“我向来惹眼,从没碍眼过!”霍连城一挑剑眉,回答的很自然。
“……”简筠气结,咬着牙不吭声。
霍连城唇角微微一掀,他没再继续逗下去,站直了身体,朝门外走,“好好洗,洗干净了再出来!”
简筠眼神暗了暗,没有再和他针锋相对,待到门再次关上,她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再进来,这才放心的脱起了衣服。
十五分钟后,简筠打开了浴室的门,她已经穿好自己的衣服,先前跳舞时穿的高跟鞋泡了水,被她脱下来扔在了洗手间里,霍连城给她拿的纸袋里没有鞋,她只能光着脚走出来。
好在这房内地上都铺着厚厚的地毯,暖气也开着,还不至于感到冷。
简筠出来后,也才发现这是一间套房,她和霍连城刚刚争执的地方是外间会客厅,里面还有两间卧室,她刚洗澡的地方是在靠近外间会客厅那里,所以她刚出来就一眼看到霍连城正坐在桌旁似乎在写着什么。
听到声音,霍连城也转过头看来,他叼着根烟,眼睛眯缝着,上下打量了简筠一眼,眼睛在她光着的脚上停顿几秒,又落在她湿漉漉的长发上。
这回,他看的更久,因为连简筠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的她有多迷人。
大哭过的眼睛有些红肿,却掩不住那水洗过的清亮明眸,尖尖的下巴,倔强的表情,她就好像一个落到凡间的精灵,让人只想好好疼惜她。
“柜子里有吹风!”他左手拇指和食指拿着吸了一半的烟,吐了一口烟圈,缓缓说道。
简筠顺着他指的方向,也看到进门左手的柜子里有一只蓝色的吹风,她没有说什么,走过去拿起吹风,进了里面套间,开始吹起头发。
十分钟后,简筠吹干长发,她收起吹风,起身走出去,准备将吹风放回去,当她走到外间,却发现霍连城还坐在桌旁,似乎还没写完。
简筠皱了皱眉,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只得不理会,她现在心情平静多了,也不指望能拿到那一百万,她只想回家。
她扭头看了看,墙角一台古典挂钟上的时间显示是九点十分,那么除去她刚刚洗澡吹头发花去的时间,她也不过才晕十几分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