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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福运农家:神医娘子不好惹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糖兜
这邬易也是,干什么不喊醒她。
不过邬易睡姿可真好。
衣服穿在他身上,丝毫不见凌乱,嘴角没可疑的痕迹,一只手安静的放在腹前,另一只手则是同她十指相握。
好些时日不见,他比去年在青山镇,更加成熟俊朗。
一束日光从窗棱射进,他面容一半处在光明,一处落入暗沉中,因为以前过多面容都是温润表情,含笑柔和,但是睡眠中的他,倒是多了几分利落的英俊。
从耳后到下颌,线条流畅,轮廓锋利。
乍然一看,真的生出几分惊艳。
不对!
姚蝉使劲甩头,满是绝望的反省,现在是沉溺于美色的时候吗?
也不知道那边知不知道她一夜没回。
虽说夜不归宿以前有过数次,但那是有正当理由的,都是陪床或者是救人。
可没有眼下这种,这种情况啊。
她敲了敲脑袋,动作稍大,敲的有些疼,捂住嘴,蹑手蹑脚的爬下床,心想可千万别吵醒他。
不然还有的尴尬。
说来也怪,以前当假夫妻,有这种光明正大的关系撑腰时,他都没跃过雷池一步,眼下只是刚刚确定关系,都进步神速,敢跟她同床共枕了。
小心翼翼的爬下去,串好鞋子,轻轻打开了房门。
她搓了搓睡得还有点不清醒的脑袋,绞尽脑汁的想着等会回家要找的理由跟借口。
但谁知刚刚跨出房门。
就被面前坐着的,眼睛布满血丝的二叔打了个照面。
见到她从那个屋子出来,姚青河表情难看的不止是一星半点,那个一直担心着的想法成了真。
他手指着她,颤抖的说不出话来,反应过后,随手摸起墙边一个洗衣服的棒槌,怒气冲冲的朝她走来。
姚青河昨晚临睡前,还找她了,知道她没回来,以为邬易那边情况特殊,姚蝉一时脱不开身,也就暂时没去计较。
毕竟姚蝉从来都是一个知道分寸的姑娘。
但是等到半夜醒来,去她门外一看,还是没回来。
这就睡不着了。
那会两个府都关上了大门,他半夜跑过去敲门,怕被人发现,引起无端的揣测。
他忍不住,翻墙进来了。
知道俩人共处一室,他气的头发丝都要竖起来了,本想摸黑打进去,但是又怕开门后撞到什么尴尬画面,他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好几圈,才稍稍止住怒意。
他要好好看看,姚蝉是不是真的大胆到这个地步了。
谁料,早晨,她果然从那里面出来了!
姚蝉见他如此,深知不妙,健步逃窜的时候,还不忘辩解,“二叔,你听我说,邬易他昨晚高热不断,连炕都下不来,还一个劲的说着胡话。
我检查了下,是他伤口发炎了,我给消毒去热,照顾了一晚上,到天明才稍稍打了个盹儿,不信你看,我眼圈下面多黑啊……”
姚蝉的一番解释,倒是让他暂时停下了追赶脚步。
姚青河略带几分疑惑,看起来有点相信了。
她以前也不怎么撒谎,邬易情况不太好,估计就是照顾他了吧?
与其说是他相信,不如说,他是愿意让自己相信的。
“真的?”
姚蝉连连点头。
但是!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先前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
在姚蝉嘴里,那个病的已经下不来床,奄奄一息的男人,此刻面色红润,精神焕发,脚步也没任何踉跄的,从里面出来了。
姚青河愣愣的看向他,表情从不解,疑惑,再演变到不可置信,最后演变到愤怒。
好哇,姚蝉竟然敢撒谎了。
要是真的没什么,那何必这样呢!
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手里的棒槌握紧了。
姚蝉看着情况不太好,脚下抹油,飞快的朝门外奔去。
刚出院门,正巧撞到申沛跟三叔,像是见了救星一般,赶紧让二人帮她把人拦住。
就这样,也没梳洗,也没换衣服的她,直接跑到卢家了。
今天情况特殊,夜里回去,估计少不得一场教训,不行今晚也在外面躲躲吧。
你说真是的,当时老实解释一下就成了,做什么要撒谎,一撒谎,没事也变成有事了。
姚蝉坐在她房里,懊恼的直捶桌子。
卢明月倒是也没想到她会来这么早,正手忙脚乱的交代丫头给她梳妆,喊着粗使婆子准备姚蝉爱吃的早膳。
听到捶桌声,她扭头一看。
跃入眼帘的,正是被丫头伺候着,梳妆打扮的姚蝉。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此时一脸痛不欲生。
姚蝉很少有这种表情,卢明月难免有些不解。
问她为何,这人张张口,又不言语了。
那种事那么丢人,怎么好意思说。
她把那事搪塞了过去,但没有迟疑,把昨天从邬易得来的消息,同她说了。
“什么?可是真的?”
姚蝉不会死了?
这是天大的喜事吧!
先前听到这消息后,卢明月虽一直默不作声,但是背地里不知难过了多少次。
眼下猛不丁的听到这个好消息,她手里的首饰盒,拿的不稳,稀里哗啦,全掉在了地上。
她有片刻失神,等回过神后,连连上前几步,大声问她可是真的。
“真的,自然是真的!”
跟自己的朋友分享这个好消息,感受着她的喜悦,姚蝉自己又收获了好些快乐。
“我就说,好人会有好报,姚蝉,你真的是有了好报应!对了,今日你不是说是要出去一趟吗?走,为了庆祝,今日我做东,你想吃什么,买什么,我都包圆了!”
“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做生意的念头她可没打消。
眼下虽还有长长久久的生命,但挣钱也是不容推后的。
今天出去放松放松,顺带找一下商机。
照旧是把安哥送到秦家。
不过这次姚蝉在马车上藏着,没敢下来。
等到卢明月从府里出来后,她又打听着二叔他们此时情况如何,是不是还在生气。
小姐妹摇摇头,“你二叔说了,昨晚的事,邬易解释过了,说是宫里来了贵人,特意想让你诊断一番,又是因为那贵人身份特殊,不宜往外泄露,所以你们才约好那个借口说辞。
你二叔脾气消了,还抱怨了你两句,说他又不是外人,你稍稍提两句,难不成还能往外泄露?”
“这真的是我二叔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