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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福运农家:神医娘子不好惹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糖兜
申沛跟她玩了两圈老鹰抓小鸡后,身后那人不配合,似乎认出这个明显跟小院格格不入的年轻人就是邬易后。
一把将前面遮挡住的他推了出去。
崔典人过中年,身子圆滚,因为常年被财气酒色掏空了身子,所以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大上不少。
他眼皮底下挂着又深又大的眼袋。
眼底啊上方那双浑浊眸子上下扫视着邬易,跟打量商品似得不断点头。
清风明月般的脸,硕长坚挺的身躯。
棱角分明的侧脸被落日的余晖笼罩,漂亮的脸颊上呈现出热烈的暖橘色。
他眼眸的形状很是漂亮,黑黝黝的瞳孔盯着你的时候,像是能把人的心神笼罩。
女儿的眼光果然不错。
先前他就去白鹤书院打听过这个年轻人的学识人品如何。
在得知他学问极佳,整个人是百年难遇的奇才后,心里才稍稍满意。
但是今日在看见他的面容后,原本只有三分的满意,如今也攀爬到了八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已经有妻室。
不过这又如何呢。
这种简陋破败的环境,如何能供出一个能出人头地的读书人呢?
至于他媳妇是最近镇子上小有名气的,被人尊称为小大夫的女大夫。
他更不放在心上了。
当大夫的,真心实意想悬壶济世的有几个。
大部分还不是想要靠这个挣钱?
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
想到今日回去,看见女儿梨花带雨,痛不欲生的画面,他那颗爱女之心就已经难以克制。
凭啥他女儿想要的得不到。
而别人就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得到?
这不公平啊。
思及此,他也不再墨迹,看着邬易的方向,却是指着姚蝉道,“你要是为了他好,现在摆在你面前就有个绝佳的机会,我出五百两,你跟他和离吧。”
崔典觉得自己很通情达理了。
五百两,像是这种贫困人家,十辈子都没机会攒下这么多钱。
而且他没说休妻,而是和离,这么一来保全了她的面子,也有机会让她更好的找到下家。
院子里众人一脸看怪胎的表情盯着他。
偏这人以为大家是被这笔钱惊在了原地。
也是,他们这辈子哪儿有机会得到五百两。
“你运气好些,到崔家后上进些,只要你有朝一日金榜题名,我崔家的家产全都是你的……”这个诱惑足够大吧,识趣些的就快些主动跟这些人断绝关系吧。
邬易退后两步。
好看的眉头紧皱在一起。
“你是脑袋里进水了吗?”
这是姚蝉常说的话,自从知晓这话里的含义后,他觉得来形容眼下的场景,再合适不过。
崔典虽不完全明白什么意思,但见大家窃笑的嘴脸,也能明白这不是好话。
黑了脸问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让你滚蛋的意思!”姚青河没忍住,抡起扫帚来不由分说的把人扫地出门。
“以后再让我见你一次,我就打你一次,不就兜里有俩臭钱,还真把自己当天皇老子,啥事都得按着你的意愿来行事了?我呸!”
因为来拆散别人这事不怎么厚道。
所以崔老板来的时候,并没有带太多的下人。
眼下被姚青河打到院外,狼狈的跳上马车。
捂住发疼的胳膊,还不服劲道,“一群下贱的刁命,老爷我等着你们后悔的一日……”
他还要大放厥词,被申沛紧跟而来的大扫帚吓得落荒而逃。
好端端的团圆日子,碰到了这晦气玩意,谁能心情舒畅啊。
姚蝉在院子里低头沉思的时候,嫂子小心翼翼到她跟前,劝道,“就是一只疯狗在乱叫,别放在心上,邬易那小子是我们眼看着长大的,没那花花心思,你放心,他要是敢对不住你,不用我公公,嫂子我就把他腿给打断!”
姚蝉见嫂子快把人说成陈世美了。
赶紧解释她没这方面的困扰。
其实俩人本来就不是真的夫妻,如果真的俩人两情相悦的话,她是该安静退出。
但是如果对方是崔琼的话,那就免了吧。
嫂子她还想再说什么,但已经被姚蝉转移了话头。
临走前她还有些不放心,姚蝉只好退一步道,“邬易真的有不该有的心思的话,我一定第一时间去找你嫂子,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您得快些回去,问问叔公我们何时搬家合适,不是说要选一个良辰吉日吗?”
好说歹说,终于把人送回去了。
邬易回来了,祝月兰确实不大方便继续住下了。
姚蝉把她收拾好的行李先放到新院儿去了,让她暂时凑合两日。
二叔三叔最近也常常住在新院子,有个啥风吹草动的,也好帮衬一二。
等院子里终于只剩下一家四口的时候。
姚蝉摊摊手,对视上邬易那双无辜的脸道,“你看,我跟你说过了把,就算你是男人,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的。”
…………
长途奔波,邬易回来后,大家也不想打扰他休息。
吃过晚饭,给龙凤胎讲了几个故事。
看着他们睡下,姚蝉给他们盖好被褥,检查了下炭的燃烧情况,也准备入眠。
就在这时候,屋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紧接着窗户就被人轻轻的敲响。
姚蝉披着衣服,匆匆出来,正巧同外面跟她同样打扮的邬易打了个照面。
“有事吗?”
“跟我过来。”
邬易带着她到了自己的屋里,在她不解的视线中,掏出一张纸来。
“我刚刚想了下你说的问题,现在大概有了个思路,你先看看,如果有不成熟的地方,咱们也好讨论一下。”
灯光下,他面目柔和,些许日子不见,他这五官也更加有欺骗性了。
邬易说完没等到回应,抬头对视上的就是一双晃神的眸子。
“姚蝉?”
姚蝉惊跳了一下,白天在浴室的画面跟泡沫似得瞬间在眼前消散。
她面色酡红的盯着他,发出跟智障儿一般的惊讶声,“啊?”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敲了下桌面,又往她面前推了推那张纸,“只是初步设想,你看看,是否可信?”
“好,好的”
她鼻腔暖暖的,姚蝉赶紧捏住鼻梁,生怕没出息的,流下鼻血。
男色,真是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