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芬听到他的话，直觉面颊发烫，立刻加快了步伐，只等进了电梯，才松了一口气，心里疑惑，顾枫这小子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顾枫笑了笑，来到中医科。
    进门跟田主任打了声招呼，刚在椅子上坐下，岳胖子从外面进来，问道：“枫哥，你和那个付海军关系怎么样？”
    “怎么了？”
    “他女儿今天动手术，我听说还是穆院长亲自主刀。”
    “是吗？”顾枫想了想，决定还是去看看，毕竟付海军以前是龙鲸的人，跟他父亲是战友，向田主任告了个假，径直来到九楼。
    远远地，就见付海军在手术室外面，走来走去，一副焦灼不安的样子。
    “老付！”顾枫叫了一声。
    付海军抬头看到是顾枫，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女儿今天做手术，所以过来看看。”顾枫望了一眼，见手术室的灯亮着，不禁问道：“进去多久了？”
    “半个小时了。”付海军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左眼皮一直跳，心里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顾枫，你说手术会不会失败啊？”
    “老付，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穆院长是海归博士，医术精湛，由她主刀不会有问题的。”顾枫安慰道。
    “嗯。”付海军点了点头，说道：“可我还是有些紧张。”
    “紧张是人的本能反应，每个人都会有，对了，不如你给我聊聊龙鲸的事儿。”顾枫有意转移话题，问道：“我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队长啊，他是……”付海军突然用奇怪的目光看着顾枫，问：“他不是你父亲吗？你还问我。”
    “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很少，自打我记事起，基本上只有每年过年的时候才能见到他，说出来不怕你笑话，虽然他是我的亲生父亲，但是我对他一点都不了解。”顾枫感慨道：“有时候夜深人静，一个独处的时候，我时常会想，我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很遗憾，我真不知道。”
    付海军拍了拍顾枫的肩膀，说道：“队长在龙鲸的时候，很照顾我们这些队友，大家都很尊敬他，你知道的，有些事情我不能说，所以，我只能告诉你，队长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他是龙鲸的骄傲，也是国家的骄傲！”
    就在这时，“哗啦”一声，手术室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小护士从里面跑了出来，满脸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