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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都市传说之龙隐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月夜寒心
“嗯!”当韩尽欢清醒过来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脸色苍白的她缓缓撑开虚弱的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市内,正躺在自己在胡媚住处的房间内,手臂上正扎着吊针。
“尽欢,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一旁一直守候在韩尽欢床头的胡媚见韩尽欢醒了过来,微笑着问道。
“头有点晕,身上也没有力气。”韩尽欢伸出右手揉着太阳穴,苦着脸有气无力的答道,然后偏过头看向胡媚略微有些歉意的问道:“媚姐,那剪彩仪式进行的怎么样了?”
“剪彩仪式?早已经结束了!现在已经快要到吃完饭的时间了。”胡媚稍稍一愣神,然后微笑着答道。
“那剪彩仪式进行得还顺利么?”这是韩尽欢比较关心的问题,毕竟这是自己父亲所造成的混乱,后来自己还不自觉的给剪彩仪式添乱了,想想就有些过意不去。
“当然,除了那个小插曲之外,剪彩仪式相当的成功,在场的所有媒体都被下了封口令,关于那个小插曲外人基本上是不会知道的。”胡媚微笑着安慰道。
“那就好。”韩尽欢松了口气,然后向胡媚担忧的说道:“媚姐,这一次我爸他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了。”
“是啊,据说中海市李书记听到这事后勃然大怒,直接打电话给你爸将他训斥了一顿,他主管中海市经济的副市长工作也被停了。”胡媚轻声说道。
“什么?”韩尽欢听到胡媚的话,心中一惊,猛地便要坐起身来。
“小心,你还打着吊针呢!”胡媚眼疾手快的按住了韩尽欢的肩膀,皱着眉头说道。
“媚姐,我爸他不会坐牢吧?”韩尽欢老老实实的躺了下去,向胡媚担心的问道。
“我猜因该不会吧?你爸虽然人顽固了点,有些听不进别人的劝告之外似乎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做的来说还是一个清官的,不过今天这事实在是太过冲动了,想必也是受了那罗瑞的蛊惑吧?”胡媚叹息着说道。
“哼!都怪那个罗瑞!啊!”韩尽欢恨恨的一拳砸在床板上,却是牵扯了一下肌肉,皱着眉头捂着左肩雪雪呼痛。
“叫你不要乱动!”胡媚轻声斥责了一声,然后满脸凝重的问道:“尽欢,你老实跟我说,你这样的状态有多久了?”
“什么……什么状态啊?”韩尽欢别过眼去,不敢去看胡媚的眼睛,装起了傻。
“尽欢,看着我的眼睛,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最近是不是经常觉得头昏眼花,全身乏力,恶心想吐,还特别的想要睡觉?”胡媚站起身来双手环胸盯着韩尽欢郑重的问道。
“有一阵子了。”迫于胡媚的眼神攻势,韩尽欢老老实实的说道。
“有一阵子是多久了?”胡媚对于这个答复很是不满意,皱着眉头追问道。
“差不多从燕京回来就是有这种感觉了。”韩尽欢低着头看着自己胸前的被子,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我看是还未离开燕京就是这样子了吧?”胡媚双手叉腰冷冷的说道。
韩尽欢低着头没有作声,苍白的脸上略微浮现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红晕,算是默认了胡媚的猜测。
“你这个笨蛋!有你这样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吗?”胡媚看着韩尽欢默不作声的样子,心中气急,屈起两根手指头重重的在韩尽欢的脑门上敲了一记。
“啊!媚姐,我实在是不想泡在那个该死的铁罐子里头了。”韩尽欢捂着脑门痛呼了一声,可怜兮兮的看着胡媚说道。
“好吧,以前的事情就算了,我马上去定飞往燕京的机票,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去雪晴那里把身体完完全全的调理好再回来!”胡媚无奈的摇头,然后拿出手机订了两张今晚飞往燕京的机票,然后便出了房门,向门外的花萱说道:“萱萱,你给我好好地看着她,别让她偷偷溜了。”
“是,媚姐!”花萱朝着胡媚下楼的身影郑重的说道,然后嬉笑着走进了屋内,带上了房门,笑着看着躺在床上的韩尽欢说道:“韩尽欢同志,我现在奉命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你想要做任何事都必须向我汇报通过我的同意才能做。”
“是,花萱同志,麻烦你把我手上的吊针给拔了。”韩尽欢看着嬉笑的花萱没好气的说道。
“啊?哦。”花萱微微一愣,抬头一看发现韩尽欢的吊针针瓶内已经没有了输液,连忙将吊针的针头那端从韩尽欢手臂上的静脉中拔出,然后将针头插到了储液瓶的橡皮嘴上,替韩尽欢掖好了被子,郑重的说道:“韩尽欢同志,我就守候在你床头,你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吩咐就好了。”
“扶我起来。”韩尽欢无奈的白了花萱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哦,去哪?”花萱赶紧上前搀住韩尽欢的一条胳膊,轻声问道。
“厕所。”韩尽欢轻声说道。
“遵命!”花萱点点头,扶着韩尽欢进了洗手间,将她扶到了马桶前,掀开了马桶,然后微笑着问道:“要不要我给你脱裤子啊?”
“不用了,花大小姐!”韩尽欢没好气的说道,转过身来正要脱裤子,却发现花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无奈的摇头叹气道:“花大小姐,别人上厕所很好看么?”
“嘿嘿,美女上厕所真的很好看啊!”花萱点点头认真的说道。
“你自己回去的时候对着镜子上厕所不久能看到了?”韩尽欢娇俏的白了花萱一眼,无奈的说道。
“哦,谢谢夸奖,谢谢夸奖。”花萱十分自然的接受了韩尽欢的夸赞,嬉笑着说道,见到韩尽欢的神色越来越冷,可爱的吐了吐小舌头,然后转身出去了。
上完了厕所,擦拭完毕,韩尽欢从卫浴间慢慢的走了出来回到了床上躺下,虽然睡了许久,但脑子仍然是有些昏昏沉沉的,刚躺下不久又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