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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宠上毒辣小狂妻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云瑾茵
父女久别重逢,两人之间没有言语上面的欢笑,也没有情绪之上的欣喜激动。而有的,不过也是那淡淡的一眼,若不是看到娘亲被冷风抱在怀中,若不是那胸口上面的匕首明显,南宫贝贝心中的委屈怕是早就已经燎原而起,但是……委屈只轻轻的扫过心头,紧接着伴随而来的是更大的痛楚在心中猛然一下浮现而起。
胸口上面锐利的匕首插放在那里,旁边鲜红色的血液分外的明显以及还有她面上之上的苍白。
冷念清心中惶恐,好端端的为何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还有,冷风那话语之中的着急,无心相当的明白冷风这般的情绪为何而来,他抿着唇,然后告知于冷风说:“我需要热水,需要干净的毛巾,还有止血的创伤药……”
冷风和南宫贝贝在这竹屋之中居住多年,那些药材自然是不可避免的,这些东西一旦是备好了的话便就能够对南宫贝贝出手。
当时所见便是一念头就马上起来,这匕首不能拔掉……若是一拔掉的话很有可能就会威胁到南宫贝贝的生命。
但是不拔掉也能威胁到南宫贝贝的生命,这把匕首不能跟着南宫贝贝一辈子,而南宫贝贝会疼会难受,甚至……她面容色的苍白还有她虚弱的程度都在提醒着他们所有人南宫贝贝此刻的性命堪忧。
冷风一听无心急切般的话语便不可怠慢的朝着外面而去,冷念清也赶紧的就跟上前去,她看到了父亲冷风慌慌张张的样子,属于之前的记忆汹涌而来,在她的印象之中不管怎样父亲都是静然的站在一旁给出娘亲最好的呵护和温暖,没有过多的言语,那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却就已经彰显了所有事情。还有,父亲对着娘亲笑起来的时候,笑容都是最为温和。
鲜少看到父母亲如此慌乱的样子,一直一直以来他们都是平和的对待,相濡以沫,也是相敬如宾。
所以在东方冥出现的那一刻起,冷念清所想着的也是能够和东方冥拥有那样的爱情。只是可惜,所有的一切到头来都不过是她的一场自以为是。
东方冥那是欺骗着她的,从来都没有爱过她,一直以来都是想要利用着她,等达到他的目的后,等她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后就狠狠的把她给踢到一边去,任由紫岑折磨着她。
那些折磨对她来说虽然是无比的痛苦,可是那些痛不欲生的疼哪怕再疼她也能够忍受,唯一忍受不了的是那些朋友惨兮兮的死在她的面前,是东方冥残忍的对待着自己亲生骨肉。
于东方冥而言,只有一个紫岑对他最为重要,其他的人说到底都不过是他利用过的一枚棋子。
冷念清很不喜欢这样的态度,很不喜欢这样的对待,孩子的死一直都是冷念清心头上最锐利的朱砂,她不可能把那些给忘怀掉。所以有了仇恨,所以把所谓的爱情通通的都抛到了脑海,找不到像父母那般的爱情对于她而言又能有什么用呢?
所以一直都在忽略,可好在最后还是找到了一个百里辞云,还是没把百里辞云给丢下。但是……她原本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她和百里辞云回到竹屋就能好好的生活,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看到父亲慌慢的样子冷念清也赶紧走上前去帮忙和冷风共同的寻找着那些东西,冷风接过了冷念清递过来的东西,此刻落在冷风视线里面的那完全就是一张陌生的脸。
那沉着静然的五官没有半点再相似的样子,那双黑白分明的眉眼也是看不出丝毫来。
逆天改命,借尸还魂,冷念清所用的方法和南宫贝贝当时所用的是一样的,只不过是身体不同罢了,灵魂里面是她本人。眼前站着的人是他们的女儿冷念清!
其实,从冷念清的身后跟着百里辞云出来的那瞬间起冷风就已经明白了过来,只是他的怀中抱着的是南宫贝贝,此刻没有什么比南宫贝贝的生命更加的重要。
冷风什么话都没说,找到那些东西后就匆匆的前往着竹屋内置的房间。
然后,无心又快速的从冷风的手中接过那些东西,因为要热水,现在百里辞云和拂东都已经前往厨房那边,而秋水则是和无心一样留了下来。他们两人同为大夫,身有南疆的医术,留下来救助南宫贝贝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至于小白,他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所有发生的一切再也无法走上前去,因为现在情况着急,他如何轻易的上前把自己的身份给讲明呢?
只能忍,只能等……
房间内无心和秋水正在为南宫贝贝拔匕首,而房间外面冷念清和冷风就站在那里,虽没有进也没有在此刻给出什么实质性的帮忙,但是两人的心都是牵挂着房间内的南宫贝贝。
外面可听见那呼啸而过的风声,二人都没有说话,沉静漠然。
但是,冷念清却抿了抿唇,鼓足着勇气朝着冷风迈进了步伐,然后低低的开口一声:“父亲……”
一声“父亲”道出声,声声哽咽凄凉甚至还有那言语之中的颤抖。冷风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口也是猛然的一震,这个称呼却是迟到了太多太多年。但,冷风并没有因为这声呼唤就把冷念清给抱在怀中,而是扬手一个巴掌就朝着冷念清打了过去,“啪”的一声声音却是无比的清脆,冷念清也是没有想到冷风忽然会动手打她,头侧过一边的时候伴随着的还有左边胸口处那一抽一抽的疼痛。
多年以来,冷风和南宫贝贝从来就没有动手打过她,如今冷风这忽然一下动手,冷念清虽是没有想到但是她也不问那个缘由。她默默的承受着,只是因为她心中无比的清楚事实的从头到尾的经过。
是,她该打!
冷风沉着声音,眼眸逼仄:“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