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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狐王老公蜜蜜宠 | 分类:恐怖灵异 | 作者:佚之狐
铁先生的妻子,我姑且称呼她为铁夫人吧。铁夫人是一个极虔诚的教徒,她侍奉上帝,带着虔诚与敬畏之心,这一点与铁先生完全不同。
铁先生根本是因为好奇,所以才接触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他根本不尊重鬼神。只是把他们当做一个好玩的东西,想要一探究竟。
铁夫人出发之前,对铁先生说,有个遥远的地方出现了妖魔,主教正在召集虔诚的教徒,去降妖除魔。
这些教徒本身没有异术,不能分辨鬼神,他们所倚仗的只不过是三件法器罢了:圣水,圣光,和神圣的十字架。
当教徒与妖魔相遇的时候,他们身上佩戴着十字架,站在圣光照耀的范围内。只要圣光照在他们身上,妖魔就无法接近。这时候,他们把装在银瓶子里面的圣水拿出来,撒在妖魔的身上。那些妖魔被圣水烧得皮开肉绽。惨叫不已。这时候,教徒就会用十字架将它们彻底镇压住。
可以说,有了这三样宝物,普通的教徒只要怀着一颗虔诚的心,就可以敌得过任何妖魔鬼怪。
铁夫人已经参加过很多次斩妖除魔的行动,每一次都全身而退,毫发无损的回来了。在她看来,这样的行动是在帮助上帝对付魔鬼撒旦的门徒,非做不可。而铁先生也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所以就和她在门前吻别了。
铁夫人走了之后,铁先生继续钻研他的巫术。可是从第十三天开始,他频繁的做恶梦,梦到铁夫人出事了。她被关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永远都无法再回到人间。
铁先生忧心忡忡的在家里等着,铁夫人一直杳无音讯。已经超过约定的时间一年有余了,铁先生明白,铁夫人绝对是出事了。
不仅仅是铁夫人,连她的同伴,也没有传回任何音讯。
于是铁先生开始寻找铁夫人,用他这么多年学来的乱七八糟的巫术,占卜,观星,所有的方法都用尽了,却一无所获。
直到他来到一座荒废的神庙,庙里面的神仙已经没有人能够认识了。信奉这个神仙的超不过十个人。而庙里面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他自称先知。可以看到过去与未来。
先知对铁先生说:“你的妻子被魔鬼骗到了地狱里面。现在地狱的大门已经关闭了,她被困在了那个邪恶的地方。”
铁先生苦苦哀求,向先知询问去地狱的办法。
先知说:“你的力量,不足以闯进地狱,把人救出来。倒不如等到几百年后,地狱的大门再打开,那时候,你的妻子会回到人间。”
铁先生对先知说:“几百年后,我的身体已经变成了飞灰,就算能等到妻子回来,那又有什么用?”
先知说:“在遥远的东方,有很多神秘的法术,我听说那里的人可以长生不老,甚至返老还童,你不如去那里寻找一个老师,学到他们的本领。几百年后。你会在东方遇到自己的妻子,那时候你们就能团圆了。”土扔估亡。
铁先生闻言大喜,对先知道了一声谢,就要离开。然而先知却叫住了他。
先知从篝火中拿出一根木棍,用木炭在石板上画了一个人。指着这个人说:“你要记住她的相貌,找到机会阻止她。因为你的妻子从地狱中出来之后,这个人会把你的妻子杀掉。”
铁先生把那人的容貌牢牢地记在脑子里面,然后背起行囊,跟随着商队穿过冰雪与沙漠,来到中国。他来到这里之后,迅速的被道术、佛法迷住了,然后又陷入到了钻研中。
等到他从这些法术的痴迷中挣脱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垂垂老矣,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恰巧这时候,传说中能返老还童的神棺出现了。
铁先生学贯中西,所用的法术古里古怪,居然把神棺夺到手了。然后他潜入到传教士兴建的一座大教堂下面,撬开了条石,把地下室里的棺材一口口拖出来,布成了阵势,然后自己躺在神棺中,躲在了地下。
他在等待百年之后,从棺材里面爬出来,找到自己的妻子,与此同时,他也在担心那个会杀死他的妻子的人。
铁先生讲到这里就停顿下来了,然后指了指我:“你就是先知用木炭画出来的那个人。”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铁先生:“你的意思是……”
铁先生冷笑着说:“我还有几个星期就可以从神棺中出来了,那时候,我自然会和妻子相见。不过在此之前,我要杀了你,免得你害死我的妻子。”
他说了这话之后,又双手合十,古里古怪的说:“佛祖保佑,让我在这里遇到了自己的大仇人。”
我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人说这种话,真是别扭极了。
铁先生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又有点紧张的对我说:“你还没有杀过人吧?”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还没有。”
铁先生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怎么样?咱们的谈判是不是应该有结果了?我给你机会驳倒我,如果你做不到的话,请你自杀,我不想杀女人。”
我四处张望,心想:“白狐怎么还不来?”然后我又低声说:“你不杀女人?”
铁先生冷冷的说:“我不想杀女人,但是如果你不肯自杀的话,那我只好帮你一把了。”
我听到这里,就有点心灰意冷了。我张了张嘴:“这个……呃……未来的事还没有发生……你总不能根据什么预言就杀了我吧?”
铁先生看着我说:“所有的预言都成真了。先知没有骗我,他的眼睛能够看穿过去与未来,所以你必须死。”
我向后退了一步,绞尽脑汁的想应该怎么办。可是铁先生已经不耐烦了,他挥了挥手:“留下遗言,和这个世界告别吧。”
他嘴上说让我留下遗言,可是却根本没有给我这个时间,一伸手,就向我的脖颈抓来了。我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恶狠狠地,分明是打算把我的脖子拗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