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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狐王老公蜜蜜宠 | 分类:恐怖灵异 | 作者:佚之狐
我循声向月奴看了过去。然而,我并没有看到月奴,只看到了一个惨白惨白的纸人,她被白狐远远地抛了出去,撞在一根画满厉鬼的柱子上,然后又掉落在地上。
随后。她轰然一声,从腹腔里面炸开了,漫天的红雨撒了出来。
与此同时,白狐已经抱着我躲在了大殿外面,那些红雨并没有沾在我们身上。
我还没有来得及问话,就听到轰然一声巨响。身后的阎罗殿已经倒塌了,变成了一地碎砖瓦,再也看不到原来的模样了。
等烟尘散去,我只看到一片废墟,里面的月奴,石像,全都不见了。
我惊讶的看着白狐,问不出话来。而白狐却知道我在想什么,他对我说:“月奴附在了一个纸人身上。纸人的身体里面装满了朱砂。”
我更加不解的看着白狐:“为什么要在纸人身上装朱砂?这不是自己害自己吗?”
白狐摇了摇头:“她不是在害自己,而是想害我。用自己做诱饵。等我抓到她的时候,她就炸开,把身上的朱砂洒在我身上,和我同归于尽。”
我叹了口气:“这个人,也算是忠心,为了给女娲报仇,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只可惜,咱们又失去佛奴的线索了。”
白狐想了想说:“我倒觉得,这个月奴根本不知道佛奴在哪里。她找不到佛奴。无法通知她月仙子是我们派去的,所以就要想法设法的杀了我们。”
我点了点头:“这倒也有可能。不过……月奴已经死了,无名在哪?咱们去哪里找他?”
白狐还没有说话,我忽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脚下的地面与头顶的天空都晃了一晃。
我惊讶的想:“地震了?”
我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又听到砰地一声。
这声音急促,有力,伴随着它一声声的响起来,天地也在轻微的晃动。
我看着白狐,有些惊恐地说:“你觉不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砰砰砰的。”
白狐笑着说:“你听到过?”
我点了点头:“我只要静下心来,每天都能听到。”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这个节奏,是心跳声。”
白狐一脸神秘的微笑:“是吗?我做了鬼之后,已经有几千年没有听过心跳了,来,让我听听。”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我的胸口上凑过来了。我气得抬脚乱踢:“你真是要死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白狐被我推开了。有些失望的嘟囔:“我这个丈夫当的是不是惨了点?”
我提醒他:“是未婚夫。”
随后,我摆了摆手:“我不和你纠缠了,得赶快把无名找到。谁知道这幅画出什么事了,居然变成了一个大心脏。”
我漫无目的的在这里走着,而白狐则跟在我身后,分析说:“咱们看的清清楚楚,这只是石刻罢了,怎么会是心脏呢?”
他的话刚刚说完,我发现那一声声巨响忽然紊乱了,变得杂乱无章,时而轻,时而重。
我皱着眉头说:“这个家伙的心脏好像不好,怎么有一下没一下的?”
白狐笑着说:“我看这声音不像是心跳,倒像是敲打什么东西。”
我皱着眉头说:“是无名弄出来的声音?不可能,他没有这么大的力量,让这里跟着他一块晃动。”
我们两个在阴间走了几步。发现所有的小鬼都变成了石像。好像月奴死了之后,这幅石刻画恢复正常了一样。而我们就是石刻画中唯一的活人。
那心跳声越来越慢了,间歇越来越长。到后来,经常有一两秒的停顿,而在它停顿的时候,这阴间就变得极为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现在甚至希望心跳声赶快响起来,因为这种寂静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忽然,白狐低声说:“你听,有声音。”
我点了点头:“是啊,心跳声。”
白狐摇了摇头:“不,是更小的声音。”
在两次心跳的间歇,白狐听到了声音,但是我却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白狐不由分说,将我抱起来,然后脚尖在地面上一点,我们两个人像是一支箭,射向无边无际的黑暗,向着白狐察觉到的方向飞奔而去。
也许白狐真的听到了什么声音,毕竟他很强大,耳力要远远好于我。为了不扰乱这个声音,我没有再和他搭话。
前方的黑暗像是浓的无法稀释的墨水,我们一头扎进去,以极快的速度飞掠。我心想:“如果前面忽然有一堵黑色的墙,我们什么都看不到,会不会一头撞上去?”
紧接着我又想:“白狐肯定不会做这样的蠢事,他一定有办法在黑暗中分辨前面有没有墙,他用的什么办法?像蝙蝠一样发出超声波?”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忍不住笑了。
白狐忽然在我耳边说:“小心,我们要下去了。”
我奇怪的问:“怎么下去?”
白狐低声说:“下面有一个深渊,深不见底,不知道有多少万丈,我们要头上脚下落下去。”土阵边血。
我惊讶的说:“像跳水一样?”
白狐嗯了一声。
我有点害怕的说:“那是不是太吓人了,我有点害怕。”
白狐在我耳边说:“有什么害怕的?你现在就在下落。”
我咦了一声:“我为什么感觉不到?”
白狐笑了笑:“周围是绝对的黑暗,所以你的方向感已经失灵了。”
我闭着眼睛,心想:“反正有你在旁边,你想带我去哪,那我就跟着去好了。”
不知到过了多久,白狐低声说:“我们快要到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人在绝对的黑暗中,如果强行睁着眼睛,很快就会失明。我尝试着睁开眼睛之后,眼珠就在搜寻黑暗中的东西,像是寻找救命稻草一样,希望有一个物体,能够让我的眼球聚焦。
很快,我看到前面出现了一点亮光。这亮光像是一个花骨朵一样。它正在摇曳着开放,从一个花骨朵,变成盛开的鲜花,慢慢地舒展身体,越来越大,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