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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至尊小渔夫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垂钓
“不卖。”瞥了这帮自我感觉良好的纨绔子弟一眼,周安眼底闪过一抹厌恶,拉着赵菲纤手朝着另一边走去。
刘俊面色难看再度报价:“一千五百万五十万!”
周安无动于衷。
“好,那就一千五百八十万!”刘俊咬牙切齿。
周安只是拉着赵菲离开,头都不回。
刘俊之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带着几个跟班再度拦在周安二人前边,看向周安皮笑肉不笑道:“一千六百万!平白让你赚一百万!这价钱难道你还不动心?”
所谓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周安本就不怎么好的脾气更是被激起真火,面色冰寒道:“我说你们有完没完,好狗不挡道,一边凉快去!”
听到周安这话,刘俊一众跟班当即面色发黑,破口大骂:
“小子你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啊!”
“就是!刘俊大少平白让你赚一百万都不乐意,你还要怎样?”
“刘俊大少给你敬酒不吃,看来你是非要吃罚酒了?那可别怪我们先礼后兵!”
刘俊也是怒极反笑:“好小子,你够狂!偌大个华东还没人敢骂我刘俊是狗,你是第一个!哥几哥一起上,给他点苦头吃吃,不然他真是狂的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随着刘俊一声令下,几个跟班纷纷扑杀向周安,一个个狞笑不已:
“小瘪三给我乖乖受死!爷爷我可是合气道黑代!”
“我是全省轻量级拳击前三,收拾你不跟玩儿一样!”
“刘俊大少给你脸你不要脸,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刘俊看向周安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笑容:“我这帮手下收拾你比捏死蚂蚁还容易……”
刘俊傲然话语刚说一般,脸庞之上笑容却是戛然而止。
周安将赵菲保护在身后,左腿如鞭横扫而出,不过转眼的工夫就将刘俊手底下一众跟班尽数放倒在地,一个个哀嚎连连起都起不来!
周安废了刘俊一众跟班,不退反进直奔刘俊而去。
刘俊哪里是周安的对手,周安一脚将刘俊踹翻在地,在刘俊惨叫声中咔嚓一声废了刘俊一臂!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全场气氛瞬间死寂。
刘俊手底下一众跟班好一会儿回过神来,看向周安如同看死人一般:
“小子你这是要疯啊,连刘俊大少都敢打伤!”
“你知道刘俊大少是什么人么?那可是华东龙头老大刘轻侯最宠爱的儿子!”
“刘俊大少买这捷克豹腕表就是为刘轻侯刘爷做事,结果被你打乱计划,你又打伤刘俊大少,刘轻侯刘爷绝对饶不了你!”
听到刘俊手底下众跟班这番话,周安不由得看向刘俊,神色莫名:“哦?你爹是华东道上龙头刘轻侯?”
见到周安神情变化,刘俊满脸狂妄笑容:“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小瘪三今天你必死无……”
刘俊“疑”字还没说出口,周安如同踢皮球一般,直接一脚将刘俊踹飞三米开外!
周安收回脚,看向狼狈不堪满地打滚的刘俊,嘴角微微上扬起一抹戏谑弧度:“我怕?真是笑话!别说你个狗仗人势的东西,你问问你爹刘轻侯他敢不敢在我面前说这话!”
刘俊扑腾半天这才勉强站起身来,看向周安眼底满是森冷怨毒:“好!小子你够狠!我倒是要看看在我父亲面前你还牛不牛的起来!”
刘俊掏出屏都摔的四分五裂的手机,拨通了刘轻侯电话。
嘟嘟声响了会儿,电话另一侧传来刘轻侯沉稳声音:“小俊怎么了突然给我打电话过来?是买到合适的给周神医的赔罪礼了么?”
刘俊眼珠一转,当即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委屈模样,声音抽噎道:“爹我被人给打伤了,您可一定要给我出气啊!”
听到刘俊这话,电话另一侧刘轻侯愣了片刻,旋即沉声道:“对方不知道你是我儿子?”
刘俊赶忙回复道:“知道啊,我还怕他不清楚特意说了,结果人家就是不把你放眼里!跌这回必须杀鸡儆猴!不然是个人都能不把您放在眼里,今后您这华东市龙头老大位置,不就成了笑柄了么!”
听到刘俊煽风点火这番话,刘轻侯话语之中寒意更甚:“你现在在哪儿立刻把地址告诉我!看来我是修身养性韬光养晦太久了,老虎不发威有些人就把我当病猫了!正好趁这机会震慑震慑那些有多余心思的宵小之辈!”
眼见计策成功,刘俊眼底闪过一抹森寒,旋即道:“爹,我现在就是市中心那个名表专卖行……对对,就是市府路那个!我等您!”
话说完刘俊挂断电话,看向周安眼底闪过一抹怨毒,冷笑不已:“小子你不是狂妄的很么?这回听到了吧我爹待会儿就过来,今天你死路一条天上地下没有人能够救的了你!我爹说了要趁这次立威震慑宵小之辈,你就是儆猴用的那只鸡!”
对于刘俊话语之中威胁之意,周安却是恍若未闻,一副淡然模样道:“是么?那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
被周安淡然模样噎的一口气没喘上来,刘俊面色青黑如铁,哈哈大笑:“死到临头嘴硬的玩意儿,我不和你大嘴皮子仗,我等着看你跪在地上向我求饶的凄惨模样!”
刘氏大厦顶层,刘氏集团高层会议现场。
刘轻侯挂断电话,双手重重拍在桌子上面色狰狞,仿佛随时都可能化为择人而噬的绝世凶兽。
在场的也都是道上刘轻侯手下,一个个都习惯了刘轻侯温声细语的模样,几年没见刘轻侯这般发怒。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呼吸都不敢大声,唯恐给自己召来一通狂风暴雨,霎时间全场气氛陷入一片死寂之中,犹如暴风雨即将袭来的前夕。
眼见气氛越来越凝固,刘轻侯脸色越发难看,与刘轻侯亲近的几个手下心腹壮起胆子小心翼翼询问出声:
“刘爷您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有什么不长眼的东西得罪您了?”
“是啊,您可是几年没有发这么大的火了!有事您尽管吩咐,我们责无旁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