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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调教练习生(nph)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任天真
听着白苏露骨的话语,路易的肉棒又耸了起来。
“苏苏,我想要。”路易湿漉漉的眼神遮不住欲念。
白苏的穴早就湿了个彻底,手上把玩着的粉嫩嫩的肉棒带着热意,她抬了抬下身,将穴口对着路易,然后扶住肉棒,很轻易地就滑了进去。
当肉棒全部进入的时候,路易忍不住动了动,苏苏的穴还是那么紧,热热的,他恨不得永远待在里面。
白苏按住蠢蠢欲动的路易,“不可以动哦,路易不想苏苏老师肏你了吗?苏苏老师会用下面含住你的肉棒,然后把淫水沾满路易的肉棒,路易的肚子……”
路易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白苏轻笑一声,立刻动了起来,肉棒在紧致的小洞里滑来滑去,偶尔尖端刮过肉壁,白苏忍不住呻吟出来。
她加快了速度,听见路易愈来愈粗重的呼吸声,连淫水都流得更快了,正如她刚刚逗路易的那样,透明的淫水沾满了路易的囊袋和肚子。
体力所限,白苏缓了缓速度,伏下身子将路易的小奶头叼在嘴里,甚至和下身的动作同频起来。
路易爱死了主动的苏苏老师,他双手握住白苏的屁股,不断地挤压,甚至暗戳戳顶弄着白苏。毫无准备的白苏,在重力和顶弄的双层快感之间,毫无保留地喷了出来。
一瞬间的愣神,让路易掌握了主动,他起身拥住白苏,肉棒还插在潮水涌动的穴中。
“我真想把苏苏老师肏死。”说着便开始顶弄起来,淫水混着高潮喷洒出来的液体,使得拍打声更甚。
白苏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出来,还要忍受着身体里一层一层涌进的快感,她努力的回应着路易,甚至不吝赞美。
“路易……插得苏苏……啊…好舒服。苏苏的小穴想要……路易的精液…好不好。”
“我都给老师,”路易听了白苏的话更加卖力,“我要把老师的小穴里都塞满我的精液。”
“啊啊……好,好舒服……真想被路易肏死……唔……顶到那里了……”
路易使劲地肏着白苏,又将白苏掉了个,扶住她的腰,恨不得将白苏的汁水肏得到处都是。因为后入更深,路易似乎感觉自己的肉棒顶到白苏的最里面了,是宫口吗?
他不知道,但是白苏的反应已经给了他最好的印证,白苏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甚至掐住路易的手臂只为抵御快感。
数不清的抽插后,两人同一时刻攀上高峰。
白苏伏在路易的胸膛上,白皙精瘦的身材完全想象不出来对方只有17岁。
“老师什么时候走?”大抵是白苏意外主动的态度已经给了他答案,他也只能问些答案以外的事情。
“大概这个星期。”
路易抿了抿嘴唇,“那老师还要路易吗?等这个月集训结束,路易就有时间陪老师了,好不好。”两个月的暑期集训结束,练习生的训练时间就会相应地缩短,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真正的全职练习生,总要有自己的学业和工作。
而路易就更轻松了,刚刚被B大录取的他,早就决定集训后休息一段时间,再退一步说,他也不是非要出道。
“好啊,反正你也知道我家在哪里啦,还怕找不到我吗?”
“嗯!”
于是满面春风的路易回到108的时候,才想起来这还有两个人在等他。
林修乐对着李渊孑呆坐了一个多小时,看见路易的模样哪还有什么不懂的,“终于回来了,你是用嘴问的还是鸡巴问的啊。”
路易才不管他什么语气,只说,“老师已经决定了,我们应该尊重。”
“嘁,随便。”林修乐气得摔门而入,不就是一个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李渊孑看着目前这俩货的互动也没出声,直到林修乐的身影消失,他才问道,“什么时候走?”
路易愣了一下,“苏苏老师说就这个星期,”他扒了扒指头,随后又叹了一口气,“也就还有四天了,如果明天集训结束就好了,我就可以天天跟苏苏老师待在一起了。”
“约好了?”
“对……不告诉你。”
李渊孑“嗤”了一声,也不跟这个傻瓜计较,随手扔给他一个盒子,“呐,礼物。”
路易眨巴眨巴眼睛,“谢谢你,李渊孑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原来真的有人记得他的生日,这么想着,眼眶都有些湿了。
“不准哭。”
路易抽了抽鼻子,闷闷地应了一声好,随后抬起头看向一脸嫌弃的李渊孑,“我会替你跟苏苏老师说好话的。”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李渊孑是个好人,反正他试试吧。“……不用你多话,我送你礼物不是为了这个。”
“我知道的。”
“……”你知道个屁。
路易不知道李渊孑心中的诽谤,他听到敲门声又窜了出去,看见白苏的时候,声音又荡漾了起来,哪还有刚刚差点感动到哭的模样。
“生日快乐,”白苏递给路易两个小盒子,“呐,蛋糕目标太大,我就给你买了两个小的纸杯蛋糕,正好可以插两个蜡烛。”
她真是个天才。
白苏一箩筐说完,路易的眼泪就掉了出来,他上前一步,想要拥住了白苏。
李渊孑面无表情地赶在两人抱住之前,将两人拉了进来,顺便关上了门,“看见了影响不好。”虽然外面应该没人看见这一幕,还是小心为妙。说完李渊孑就坐回了原处,也不管这俩人郎情妾意。
“别哭了,生日应该开心一点。”
“我就是开心。”路易也不避讳,有些动情地吻住白苏。白苏的余光扫到一旁沉默的李渊孑,意外地没阻止路易的动作,甚至主动将路易搂地更紧。
路易感受到白苏的主动,更加快乐地吃着白苏的舌头。
剩下一个李渊孑,听着暧昧的水声,他的脸简直不能再臭了,只是还装着不在意的模样。
也是,他有什么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