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
作品:抬龙棺 | 分类:科幻异能 | 作者:微胖大叔
“是的,我是马元勋的孙子,马一鸣,现在是阴五门的总龙头。”我也连忙自报家门,我想这位前辈应该和我爷爷是一个时代的人,所以主动提及了爷爷的名字。但是我又不希望前辈仅仅是帮我当作一个小辈来看待,所以又继续补充了一句总龙头的身份。
果然,在听到我是总龙头的时候,“宁茉空”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不过旋即她也好想释怀了,声音有些苍老和孤寂:“真是年轻有为,是啊,你有一位非常厉害的母亲,再加上有你爷爷的培养,能走到今天,我也不应该感到意外。”
听到“宁茉空”提到了我的母亲,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我知道母亲现在就活在某处,也一直觉得我这段时间所经历的种种都是和我的母亲分不开关系的,可是因为母亲一直都没有出现,我也没有她的线索,所以这件事情就被我暂时搁置了。现在再次听到人提起来,我已经抑制不住我焦急的心情了。
“您认识我母亲?您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吗?”我的声音里满是急切,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我的手已经开始在不停地颤抖了。
“我不知道你母亲的下落,也没有人知道,不过我想你母亲终有一天还会再次出现的,这个世界还需要她。”她摇了摇头,有些同情地看着我,“如果想要知道你母亲的消息,就继续查下去吧,等你知道了全部的真相,或许她就会出现了。”
“就连您也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吗?”我的脸上不可抑制的失落,紧握着拳头,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哽咽着的。
紫衣知道我一直都在调查这件事情,可是她现在也不知道能够说什么,只能够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默默的陪伴在我的身边。
黄雅本来也是想上前的,可是看到已经被紫衣抢先了一步,脚步顿时就停在了原地,她最终还是只能长长地叹一口气,站在一旁观望着。
“我所知道的不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不论是紫衣身上的至阳金瞳,还是这个小姑娘身上的至阴水龙,在以前都是没有的,它们好像就是在某一天,突然就出现了。”“宁茉空”回想着当时的情景,脸上都是怀念的神情,“你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花魅派几乎可以说是影派的第一大门派吗?就是因为我们得到了这两个东西。”
我有些震惊,难怪当时前辈刚刚出现的时候,会说那样一句话。
虽然早就猜到了可能当年那场大战是为了争夺什么东西,但是我也没有想到,仅仅是花魅派得到的东西,就已经这么厉害了。
那阴五门他们用性命去争夺的东西,又会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阴五门在争夺什么,那是一个没有人提起的秘密,不过我想,可能是至阳金瞳和至阴水龙的源头之物。”“宁茉空”已经说完了她知道的所有,整个人都开始变得颓然,“我的这缕残魂也坚持得够久了,现在是时候好好休息一下了,能够给你们这些后辈一些指引,也算是值得了……”
这句话的尾音消散在了空气中,宁茉空的身体就这么软软地倒了下去。
紫衣朝着那个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前辈最后也没能告诉自己她的名讳,因为是附身在他人身上,所以也没有见到她的真容,紫衣能够做的,也只有这样了。
那条水龙就这么飞腾在了空中,逐渐缩小到只有巴掌大,最后钻进了宁茉空的眉心。
“唔……”宁茉空这才揉着发昏了头坐了起来,“我这是……在哪儿?”
“茉空!”这下没有了阻拦,紫衣直接几个跳跃就落在了湖中心的水潭上,她先仔细检查了宁茉空的身体,确定她的身上没有除了手腕以外别的伤口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没过一会儿,宁茉空手腕上的那道深深的口子也自动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太好了,大家都没事,不过刚刚究竟发生什么了?”黄雅还是对宁茉空有些警惕,毕竟最后这好处可是她拿了的,黄雅也不是说贪心这个什么至阴水龙,她就是觉得这样很不厚道。
“我刚刚瞬移到洞口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就直接被一阵水浪给打晕了,醒来就到现在了。”宁茉空也很茫然。
黄雅看到她这个表情也不像是在说谎,她长长地叹一口气,或许这两天是自己太敏感了。
我看了一下这周围,虽然很隐蔽,但是在钟乳石的后面,很明显有一条路。
“能走吗?”我看着宁茉空,既然已经拿到了想要的东西,我们就得赶紧离开了。
宁茉空在紫衣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几个人搀扶着朝着出口走去。
“听刚刚前辈的意思,这个至阳金瞳是……”紫衣一边走,一边整理着刚才的信息。
“应该就是那个飞向你的金色眼睛吧。”我回想起刚刚经历的一切,只觉得花魅派在阴阳这一点上还是十分严谨的,至阳金瞳生于至暗之道,而至阴水龙却生于至生之林。
“可是我什么感觉都没有……”紫衣闭着眼感受着,却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和最初刚进墓穴来的时候有什么差别。
“至阳金瞳?那是什么?”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中的宁茉空感觉自己已经错过了一个亿。
我和紫衣只能够耐着性子给她讲刚刚所有的事情都叙述了一遍,顿时让宁茉空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合着我这就是躺赢咯?”
“怎么,躺赢你还不满意?我们三个都快担心死了!”紫衣冷哼一声,我们已经快到出口了,所以大家都加快了步伐。
等我们走出来之后,发现已经到达了瀑布上方的区域。
“现在我们应该从哪里出去?”我看着一下四周,感觉已经不太认识路了。
紫衣却沉默着没有说话,我看着她有点不对劲,连忙问到:“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