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坐在检查椅上，不安地瑟缩一下，慌忙回答：“才、才没有呢。”
    林秋无奈又好笑地看着她突然别过去的脸，闹变扭似的，偏偏咬紧了唇，惹怜得很。
    “你知道吗？”林秋摩挲她的脸颊，食指擦过她的唇瓣，若有若无地往她口中戳弄试探，惹得安白眼角湿润时才说：“每次你被戳穿心虚的时候，都是这样一幅被欺负的表情。”
    “才没有……”
    她的脸蛋又转为轻粉色，鼓足勇气握住他的手，手指绵软而纤细：“林医生没欺负我，我也没说谎。”
    “嗯？”
    林秋捉住她的指尖，直至掌心相贴。
    他的语调拉长，慵懒的声调将疲惫掩盖：“那是什么？”
    安白说：“搞是搞了，但不是乱搞，是新星计划匹配的对象。”
    “这样。”林秋放开手，拿起放在一边的检查簿。
    他一身白大褂，点开浅蓝色的繁琐界面，冰凉的光影倒影在他的镜片上，安白看不清他的眼睛。
    她似乎明白什么了，和刚刚墨正卿说走就走时的感觉近乎一样。
    “林医生是不是也生气了？”安白捂着胸口，“但不是要揍我，是有点酸酸的那种。”
    “是有一点吃醋。”
    林秋清了清嗓子说：“把这周的情况汇报一下，我好填写资料。这周内发生了几次性爱？”
    安白坐直身子，认真的像是被点名的学生。
    但她张了张嘴，一下子答不上，伸出手指数了数：“两次……”
    她又想起被总统绑住的样子，连忙伸出手指：“叁次。”
    “都是内射吗？”
    安白连连点头：“是的是的，都是为了怀孕内射的。”她才没有作弊呢！
    “记得你高潮的次数吗？”
    “不记得了……”安白苦恼地掰手指：“叁次加在一起大概有二十回吧……”
    啊，不止。总统把她弄得太狠，两根震动棒塞在穴里实在是太磨人，只是被他轻轻一摸就会高潮。到最后没电被拔出去，他还用肉棒插进来，整张床都被喷湿了，“可能有四十多回……”
    “比我六天里诊断的患者还多。”林秋敲击屏幕：“平均每次高潮十叁次么？刚刚那位考官有让你吃助兴药吗？”
    “不是！是有一次太多了……一半多……”
    安白赶紧摇头，立刻抓住这些问题的重点：“墨学长和我就是普通的做爱，有一次另一位对象做的时候占了一大半。”
    “另一位。”林秋的脸色渐深：“吃药了？还是弄得太刺激？你身体受得了，没喊停？”
    “他弄我屁股。”安白哪敢对总统发号指令，只能展示自己的手腕：“他把我捆起来了，没法逃下床。”
    林秋忽然冷声询问：“他操你屁股了？内射在你肠道里做了什么清洁？肠道撕裂没有？”
    安白知道林医生是真生气了，她一字一句地解释，恨不得把自己的衣服撩起来：“是用震动棒操的，没有他的阴茎粗，不会射精，也没有受伤。”
    末了，安白还小声呢喃：“真的，没受伤。”
    林秋放下检查簿，揉了揉眉心说：“本来询问登记后抽血化验就可以了，但你这个情况，我得加班带你去检查室做详细的身体检查。”
    她又让林医生加班了。
    医院如此冰冷苍白，又要脱去所有衣服站在仪器面前分开腿，露出私处，说不定还会拿根棒子捅到她的屁股里检查，她想想就害怕。
    “真的，我没骗你。”安白委屈巴巴地说：“林医生，我想回家了……”
    “好。”他轻叹口气，摘下胸口的工作牌说：“回家我给你查看身体，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