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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全员禽兽(NPH)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Orca平尾鱼
【番外食用指南】
和读者朋友戏语:写个平行世界老沈接了电话的番外怎么样?看着电影越想越心痒,于是有了这个深夜二更。
和正篇不在同一个世界下,所以就不是很顾忌逻辑之类的啦。
这个番外会是个篇幅不定CP不定的系列,随缘在哪个我兴起的时刻作为二更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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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
第三次拨去电话时,那边响起沈时元低哑的声音,带着微醺的朦胧。
魏皎咬着唇,一肚子的委屈都压抑下来,预备好的嚎啕大哭也生生忍回去。零点刚过去没多久,新年的第一个夜晚,她不想把难过感染给他。
他看不到,但她还是扯了个勉强的笑。“新年快乐。”
沈时元轻轻一笑:“新年快乐。”
“你懂不懂规矩?你妈举着酒杯呢,快过来敬酒!”
魏皎听见电话那头男人的低吼,讪讪地说:“打扰你了吧?就想跟你道声祝福,你快去陪家人吧。”
“好”字就要脱口而出,火气和不甘突然涌上他心头,握着手机的手不易察觉地攥了攥,“陪完了,该陪你了。”
说完,不理会拍案而起的父亲和一家人的劝告,他抓起外衣大摇大摆走出老宅。
“在学校吗?我去接你。”
魏皎没料到这么峰回路转的走向,一时无措,踟蹰着说:“我……在和朋友看电影。”
沈时元刚启动车子,闻言怔了下,随即不动声色地自嘲一笑。
对了,他忘了她不是他一个人的。
并非恶意揣测,只是嫉妒使然。他脑中浮现的画面,皆是她赤身裸体,躺在另一个男人床上。
也许是江暮,也许是他不认识的,谁知道呢。
这几日,一些念头控制不住地疯长。
她不回信息的时候,他想:是在和谁做爱吗?
有次体育课结课1500米测试之后,她剧烈喘息回他的电话,他差点就骂出三字经。
现在也是一样。
她在谁的床上呢?
但还是驾车回了自宅,反正身后那个家他也不想留。
放映厅只有魏皎和罗承两个人,可以一边观影一边讨论。
德国军官高歌《守卫莱茵》,而咖啡馆的乐队却奏响《马赛曲》,整个咖啡馆的法国人激扬合唱。
“我第一次接触这个片子,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我父亲和朋友……”话说一半,罗承才发现魏皎全然没在听。仔细一看,目光看似在荧幕上,却没有焦点地出着神。
他叫了她两声,她才茫然转过头来。
“送你回去吧。”罗承说。
魏皎想说不用,可忽然想起那个空旷大别墅里为了她赶回去的沈时元,想着他会不会又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她低下头,眼里全是愧疚,也说不好是对罗承的还是对沈时元的。
“对不起,我今天不舒服,改天给你赔礼。”
罗承笑笑:“没事,是我临时约你的。”
车开到半路,魏皎鼓起勇气,说:“罗先生,前面路口放我下去就好了。”
罗承被这个生疏的称呼叫得恍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要去别的地方?”
她攥着衣角,点点头。
“你说吧,我送你去。”
“不用了,我……”
“去找男朋友?”
沈时元的确对外自称过是她男朋友,她也用此身份在舍友面前打掩护,但她发现自己莫名地对罗承很难说谎。
顿了顿,她说:“现在还不是。”
罗承读懂这句话的隐藏含义,给她一个宽慰的笑容,随即问出地名,车在别墅区入口停下。
“魏皎,”他叫住她:“我能问下他是谁吗?”
“沈时元。”
罗承眼里的光暗了下,犹豫半晌,终于开口:“没有来往,但略有耳闻。我不认为他是个合适的对象……”
魏皎露出这一晚第一个真心且愉快的笑容:“罗先生,我和他有来往,我知道他是什么人。”
看着走远的背影,罗承在车里点起根烟。
沈时元打开门,看见魏皎,笑着揉揉她的头,然后就把人抱上沙发。
手指绞着她颈边长发,他问:“从谁床上过来?”
刻意说得嘲弄而满不在乎,但问题就是太刻意了,酸味儿反而掩不住地飘。
魏皎勾上他脖子,甜甜一笑:“江暮。”
沈时元愣住了,他没料到她这么直白,而且是在气氛这么旖旎的时候,笑容也一点点淡下去。
他一下子变得很强硬,脱下她毛衣时还扯坏了勾线,缠在指端的一根青丝也被粗暴扯下。
魏皎微微吃痛的轻呼都没能让他恢复冷静,他吻上她时,她才闻到满腔酒气。
果然又喝酒了。
倒也不用靠闻的,几案上就摆着个玻璃杯呢。
沈时元拿过酒杯,磁性的声音流露出情欲的味道:“宝贝,喂我喝。”
她伸手去接,却见他长臂一躲,高高扬起又慢慢落下,离她胸脯一尺时倾倒酒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哗哗流到她胸脯间的凹陷,沈时元俯下身去,明亮的双眼紧紧锁在她脸上,伸出舌头将烈酒舔舐而尽。
舔罢,勾唇一笑。
浓情绮靡,魏皎被这摄人心魄的画面重重一击,穴口跟着涌出一股水。
手后移半尺,杯中醇醪滴滴答答淌到她小腹,沈时元抬起她一只腿,舌尖由后向前走过黏湿的缝隙,在阴核按揉转动几下,继续向前,扫干了她三角地带上方的液体。
魏皎仰着脖子,轻声呻吟,享受这别样的前戏。
下体忽然一冷,魏皎感觉到一个冰冰凉凉的小球被塞进了小穴,沈时元三下五除二褪去衣衫,挺着布满青筋的昂扬插进,推着冰球向前,阴茎被膨胀的欲望烧得火热,一冰一热,魏皎甬道内上演起冰火两重天,身体忍不住轻颤。
沈时元承受不了太久冰球的刺激,将它送往深处去后就在穴口研磨,魏皎小穴里深处是冰球的刺激,外面是龟头的摩擦顶弄,不一会就娇吟不止。
沈时元又以胴体为酒器,分次把半杯威士忌喝完。
他用手指探进去,见冰球融化,再也忍不住胀得几乎要爆炸的欲望,把魏皎翻过身,抱着腰臀往后一拖,让她趴在了皮沙发高起的扶手上,站到她身后一插到底。
扶手将她下体撑成下伏的姿势,让他每一下都顶到极深,他酒量好,但一晚上大半瓶不兑水的威士忌,这会儿也有点神思恍惚,便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猛烈而深入的撞击让魏皎感觉小穴被反复撕扯开又闭合。
他听着她咿咿呀呀的叫声,满脑子都是方才她也是这样叫给江暮听的。他操干着她,眼前恍惚浮现的却是她和江暮肢体交缠的画面。
心里发了狠,他每一下都抽出都穴口,酝酿了力气才猛地撞进,又缓缓抽出,一次又一次。
“我要操烂你,看你拿什么给江暮干。”
魏皎扭着身子,声音随着沈时元掠夺性的插入断断续续,又在他抽出时连成一句话:“不、不给他了……再、啊……再也不了……”
女人床上的话,他一概不当真,于是继续实施他报复性的抽插。
他失了理智,一个力道没拿捏好,龟头不加阻拦地顶开子宫口,那里本来就脆弱,不久前还被江暮折磨过,魏皎一滴眼泪打在沙发上,发出长长一声痛苦的尖叫,攥着沙发皮面的手暴出青筋。
沈时元被这声明显不是叫床声的痛叫吓得软了三分,回过神来,抽出阴茎大步迈到她身侧,捧起她疼得通红的脸。“弄疼你了?”
魏皎呆呆看着沈时元,满眼泪水,深吸两口气,扑上去抱紧了他。
沈时元吓坏了,拍着她的背不住道歉。
“我说认真的。”她声音哽咽而微弱,但他听得出话里的真挚,“真的,没有江暮了。”
他定了定,沉默两秒,说:“其他人也不要。”
她下巴一下下点在他后肩,眼泪大滴大滴掉到他背上。
“不要,都不要。”
沈时元慢慢松开魏皎,和她对视了许久,方覆唇吻上去。
刚才被她吓得彻底软下去了,而她又坐在他怀里,紧紧搂着他哭。
笑了笑,他伸手捞来刚脱下的睡袍披在她身上。
算了,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