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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施恩记 | 分类:玄幻奇幻 | 作者:猪小森大叔
自从变成肉山大魔王后,这人的性子就变得特别血腥嗜杀,加上刚刚能力网的反弹造成他虎口受了伤,而他的身体受到天罚之后发生了异变,只要一受伤,他的伤口就会生出肉瘤来加强防御,久而久之,他也就变得更像是一座肉山了,是以之,他恨极了自己这一身的肉,也恨极了所有让他受伤的人。
贵族男子手持霸王枪与肉山大魔王正面相对,料得他这一铜棒再击下,吃到的苦头肯定更大,因为他们四人对决,内力和真气都发挥到了极致,这能量网也加强了好几倍,他只是微微冷笑,却不叫停对方,只因他与这肉山大魔王有旧恨。当年的肉山大魔王还没有受到天罚的时候,曾经就以美色诱惑了这贵族男子的一位结义兄弟的结发妻子作出了伤风败俗之事来,后来还闹得人尽皆知,使得他的那位结义兄弟失了脸面和名声,待他和结义兄弟准备去寻仇之时,却被告知这人已经受了天罚失去了行踪。这事他们也就放下了,没有报仇雪恨的结义兄弟,在后来因为这件事情郁郁寡欢,没有多久就与世长辞了。
后来他因为家族遭受了变故,无奈进入了这个神秘的组织,在组织里面他遇到了这肉山大魔王,当场就想为自己的结义兄弟报仇,只是,组织里面有明文规定,相互间有血海深仇的也不能够私底下解决,只有脱离了组织后才允许,只不过,如果有人脱离了组织的话,那么他将受到组织的追杀。贵族男子如今虎落平阳,哪里会选择这种自杀式,而且,他自己还有其他的血仇要报,只有等着自己的血仇报了,他再找机会杀死这肉山大魔王后再自杀。是以之,当他见到肉山大魔王又要再次吃瘪时,只有冷眼旁观而不出言提醒。
而在这个时候,一个黑衣女子的身影从‘不干所’的屋顶出现,此人正是肥师奶的孩子小璏。她与肥师奶分别之后,就回到了组织复命,她实在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缘故而使得自己的老母亲陷入危险的境地。所以,她暗中与‘不干所’作了交易,她代替‘不干所’回到组织,必要时候给‘不干所’发出一些有用的消息,而‘不干所’则是负责保护好肥师奶的安全。
这一次她也跟随自己的上司‘狼三’一块到秦淮小区负责拖延‘不干所’的任务,至于策反米老头的事情,她是一概不知,否则必定会事先通知斯内克的。在站在‘不干所’的顶上,瞧得那肉山大魔王再一次挥下了铜棒,铜棒又再一次被能量网给反弹了回去。小璏知道,这肉山大魔王的怪力在组织上是绝对排在最前面的,别看他一次次的铜棒攻击都受挫,可是却无形中减弱了能量网的能量。
小璏知肉山大魔王的能耐,如果论及武功和内力的话,恐怕他就是连斯内克的一成都及不上,肉山大魔王出手只懂得一味的使用其刚猛的怪力,可奈何此时的斯内克被三人围攻,若只是一对一,或者一对二的话,一对三的话,斯内克倒是不怕的,可现在斯内克却是一对四,根本就腾不出手来对付这肉山大魔王,如果这能量网被破坏,他与肉山大魔王的铜棒正面相碰的话,哪里还有什么生路可言。
可是她现在的身份不能曝光,如果贸贸然的出手帮助斯内克的话,那么她以后就会遭受组织的一次次追杀了,且她的老母亲也会跟着自己受到无妄之灾。便就算斯内克躲避过了肉山大魔王的铜棒砸击,可是他现在与三人互相牵制,稍有分神的话,也会给贵族青年和毒蛇君上后人等的兵刃扫上了一些,也非受伤不可的。斯内克作为‘不干所’的当家人,如果他就此受伤倒下的话,那么‘不干所’就会被组织给连根拔起的,到时候,她的老母亲也就无人保护了。
她一时间有些纠结了,横竖自己的老母亲都会受到连累,加上这‘不干所’的人又曾收留过自己的老母亲,也曾救助过自己,眼见肉山大魔王又再起举起了那根又粗又重的铜棒准备击下,这一下他使了十成的怪力,斯内克这一次定然是要遭殃的。
好在,就在这个危急关头,只见有一人从众人所在的位置偏西南边的井盖位置跳了出来,只见这人手里提着一个人,此时那张脸已经被揍得,别说是亲妈了,就是他后妈来了也是认不出来了,身上的衣物也是挺糟糕的,很明显是被利剑划破的,本来挺好看的一件衣服,被划得就连街边的乞丐穿的都比他好看多了。
来人的一只手还握着两把小剑,他便是刚刚从秦淮小区的南部追击娘娘腔逃入密道的项恭。他刚从密道里面制服了这娘娘腔后,一钻出密道出口就发现了自己居然回到了‘不干所’的门前,且这里居然受到了敌人的袭击,他刚准备进去‘不干所’的时候,却是听到了在屋顶上的黑衣女子大叫:“肉山大魔王,我来助你,看剑!”
只见小璏在大喊一声之后,他手中的剑已然出手了,往斯内克所在的能量网就刺去。
斯内克闻声先是一呆,但是随后却是发现了项恭所在,已然释然,他知道这小璏表面上是准备攻击自己,其实是在提醒项恭自己这边有危险,想来待会应该会在暗中帮助自己的。
“嗖”一柄小剑朝着肉山大魔王的双手飞去,小剑并没有刺中肉山大魔王,而是旋转了一圈,小剑后面的铁线顺势将肉山大魔王的双手给缠住了,项恭使了个千斤坠,一把扯住了铁线,肉山大魔王的铜棍也就此停在半空,肉山大魔王一阵愕然,他回头发现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人,而这个时候,小璏已经持着剑刺了下来,他高声喊道:“你来的正好,把这铁丝给我砍断了先。”
小璏却是不理会他,一剑刺在了能量网上,却是同样被反弹了回去,可是她不信邪,长剑一阵颤动,连刺了数剑,被反弹回去数次,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着实让人钦佩。可是肉山大魔王却是一阵闹心道:“嘿,你这浑人,怎么就在这儿瞎搅和干什么啊,赶紧给我砍掉这铁丝啊。”
可是,小璏却是就跟着了魔似的,对肉山大魔王的话那是充耳未闻啊。可怜的肉山大魔王,被铁丝缠住了双手,且被项恭一把拽住铁丝的另一头往后面拉扯,只见肉山大魔王这几百磅的身子被拽得不住地往后面倒退。肉山大魔王两脚一蹬,站住了后退的身子,他这几百磅的体重也是有好处的,那就是一般人根本就拉不动他。项恭使劲拽也拽不动分毫,他见到肉山大魔王那两只站定的脚丫子,灵机一动,另一柄小剑飞了过去,瞬间就缠住了肉山大魔王的脚丫子,将其束缚住后,他一手一根铁线往后面一拉,肉山大魔王整个人就被拽倒在地上,然后肉山大魔王就这么被项恭给拖走了。
在能量网里面的四人对此也是无语,他们互相牵制着对方,根本就无法前去施救,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肉山大魔王被拖走了。秦淮小区的道路并没有重新修建过,所以有些崎岖,且地面上不少石块凸起,可怜的肉山大魔王这被拖拉一路的,身子被不少的石子给磕碰出了伤口来,肉瘤随即生出,这一下子他的体重又增加了好几斤。
“浑人,快来救我啊,哎哟,我的牙齿被磕断了。”手脚皆被束缚住的肉山大魔王只好向小璏求救,这一张开口,倒霉的他就磕到了路面的一块石块,把他的门牙都给磕没了半颗。小璏闻声立即来解救,她知道如果再假装听不见未免有些太过假了,这样会让其他人起疑心的,只好调了个头,持着长剑冲向了项恭,然后对着他就是一阵急刺,只是因为她的长剑进攻,迫得项恭他更是一步步的往后边退去。
“砍断铁线先啊,你这个浑人,是不是傻了啊,你刺他干什么,你赶紧砍断铁线啊。”肉山大魔王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冲着正在进攻的小璏吼道,又不是见到这小璏出手的每一招都是大杀招,他还真有点怀疑这小璏是不是故意要为难自己。小璏眼见差不多该收场了,她回头一剑砍断了两条铁线,可是因为惯性的问题,这肉山大魔王一阵翻滚的朝着前面的方向滚去,而恰恰的,这道路的前面正好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池子,这池子正是别看着规模小,这里面可深的很,话说这池子还是当初金发九阳弄出来的。
只知道当时金发九阳刚刚从西方学了炼金术回来,意气风发的他就想要在自己的几位老友面前露一手,这池子之前的地方是一大片平地,接过就被金发九阳为了显摆给整成了一个深不知几许的池子。
而他掏空了这平地的砂子就只为弄出了一尊巨人模型的自己,但是这尊巨人模型的金发九阳也没能保持太长时间,因为在那之后的第三天,应天府就不知什么原因的,刮了一阵台风,这台风一来就逗留了三天的时间,把这由砂子构成的巨人模型给吹散了。后来临近应天府的几个地方,没有闹台风反而是闹了老长时间的沙尘暴,这都是金发九阳给害的。
闲言少叙,这肉山大魔王这么一滚,进准确无误的滚落到了那池子里面,瞬间把池子里面的池水给激起了一丈高,撒泼了附近居民的房屋,不知情的还以为下大暴雨还是闹洪水呢。
“啊,我落水了,救命啊,救命啊,我不会游水啊,谁来救救我,救救我,咕咕咕咕.....”此时肉山大魔王已经远离了‘不干所’的三人,就算他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他的,而且,就是他们有空也有心施救,也没有手段啊;这肉山大魔王几百磅重,泡在池子里面看起来就更重了,他们的力气虽然异于常人,可也是有限的,而小璏她呢,现在都跟项恭不知道跑哪里去战斗去了,早就没有了身影。这下子可就苦了这肉山大魔王了。
项恭的剑匣子不在身边,之前的那两柄小剑此时也随同肉山大魔王掉落到了那池子里面,日后想要拿回来也不是那么容易了。此时他身无寸铁的,只好就地取材,拿了附近居民放在外面晾晒的衣服,泡了下水后束湿成棍,与这黑衣女子对决。他见眼前剑光闪烁,他束湿成棍全力抵御,奈何武器悬殊,每每对招却是有所不及。但是,他发现眼前对战的黑衣女子每每在出招得手的最关键时候,却是突然放弃换了其他的剑招,似乎是想真正的要跟自己对战。
小璏等退至到再也听不到池子那边肉山大魔王的喊叫声后,她立即收剑指地,退了数步后,低声对这项恭道:“别动手,自己人。”
项恭疑惑道:“你是谁?”
小璏低声道:“你说话小声些,我不知道这附近还有没有别人,你是官家人?”
项恭道:“是又如何?你还未告诉我你到底是何人。”
小璏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毕竟她跟‘不干所’的事情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于是只听她说道:“我是不会告诉你的,现在你听我说,我们的任务就是拖延住你们,不让你们出去,不难猜出,我们组织这一次的任务,很大的可能性是皇宫那边。”小璏顿了顿后,继续说道:“所以,现在你先趁乱逃出去,我这边想办法帮张掌柜解困。”
项恭睁大了铜铃般的眼睛,对小璏所言是将信将疑。
小璏知道项恭是不会这么容易就相信自己所说的,又道:“你若不信,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现在这里,我们组织差不多就派了这几个人来把守而已,而皇宫那边,却是派了不少的兵力,孰轻孰重,还请你自己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