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
作品:施恩记 | 分类:玄幻奇幻 | 作者:猪小森大叔
眼前的这个三米高的大个半兽人,他抬手的瞬间,这边的尚谦等人发现,他的手指上了两根,换上的是两只类似熊的,因为朱小嫦曾在燕王府的家宴吃过熊掌为主的一道菜,所以给她认了出来。想来这半兽人的这只手拥有的力量,相当两只熊掌的力气了。
朱小嫦很是无语,“这不人不兽的,以后找对象可就难了,找大姑娘嘛,人家嫌弃他浑身发臭,找头母野兽嘛,那就乱了纲常,看来他只有绝户的份了。”
半兽人似乎是听到了朱小嫦诅咒他绝户这事,一声咆哮后就朝他们冲了过去,尚谦立即前进几步挺身迎敌,就在他的真元力机械手臂迎着半兽人的那只拥有二熊之力的拳头,“轰”的一声对撞在一起的时候,忽然间,一个黑色影子从四周的黑雾之里面闪了出来,直扑正在应敌的尚谦。
那是娘娘腔,这一次,司徒二钊立即催动他的真元力附于铁笛之上,然后吹奏了起来,只见在他的铁笛演奏之下,在他的四周弥漫的真元力逐渐凝聚成了一只巨型的犬狼生物,这便是司徒二钊的新招式,用真元力凝聚成一只巨型犬狼生物来充当自己的帮手,配合各式战术来对付敌人。
“灰太狼,给我上!”此言一出,一阵疯狂的犬吠之声随即而起,正准备偷袭尚谦的娘娘腔闻见犬叫声悚然色变,瞬间就闪到黑雾里面去了,但是似乎觉得躲在黑雾里也不是很安全,因为这头真元力犬狼生物一直对着黑雾的某个方向咆哮着,那娘娘腔似乎很怕犬,居然怕得从黑雾跑了出来,然后躲在了死胖子巫祝的身后,还抱着他的粗肥的肥腰,蹲在他的屁股下面缩成一团。
死胖子巫祝被这娘娘腔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的差点放个屁把他熏死,他转过头去问他:“嘿嘿嘿,男男授受不亲,就算是每个男人的心中都有一座背背山,但是你也休想往我这座山上爬,我的取向十分的正常,你可不要来搞我。”
两人拉拉扯扯,磕磕绊绊的,死胖子巫祝怎么就是甩不掉这屁股后面的娘娘腔,就像是被一只吸血蚂蟥给吸住了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娘娘腔娇笑到:“你说谁,谁喜欢搞你了,也不看看你这死样子,你还是赶紧召些阴魂把那头该死的狗东西给人家赶走,不然人家这会儿腿软起不来,就赖着你不放手了。”
死胖子巫祝见这娘娘腔居然这么死皮赖脸的粘上了自己,一时气急爆粗口来,额头上的汗已经开始往下流了,这不是刚才施法过度,而是被这娘娘腔给气的,“握草,原来你这死人妖怕狗啊,不对啊,我们前些日子才一起吃过狗肉夜宵的啊。”
娘娘腔捂嘴娇笑了起来,那样子别说多恐怖了,加上这四处黑雾弥漫的,真的是够渗人的,“略略略,吃归吃,怕归怕,你现在把它弄死了,我就地拿来打火锅你信不信。”
死胖子巫祝已经别吓的转过了头去,他差点就要念咒把这娘娘腔给收了,这娇笑的模样说是阴魂也不为过,妥协道:“信信信,你躲开点,碍着我念咒了,我主攻那个徐家后人,你们几个腾出手来对付那个拿着摄魂冰的丫头,别让她出来随便打搅我的战局。”他借助鬼神之力召出的阴魂本事,刚好就被这朱小嫦的摄魂冰给死死的克制住,让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所以让其他人帮忙牵制住朱小嫦。
“小丫头嘛,那就交给我吧。”秃头男说这句话的时候,本来是瞎子的他居然眼睛一亮,露出了十分猥琐和向往的神情来。
“你这该死的秃头男,恋童癖,恶心。”娘娘腔看见了这秃头男露出的这副淫荡的表情来,顿时踢了踢自己脚边的一颗碎石,碎石一下子打中了秃头男那光澄澄没有一根毛发生存的头顶。
秃头男捂住了自己被碎石打中的没有一根毛发生存的头顶,吃疼的叫道:“嘶,你个该死的死人妖,居然该用石子偷袭我,我就是再恶心也没你这死人妖恶心。”
死胖子巫祝见二人要斗起来,便出来打圆场道:“好了,那么人妖你准备对付哪个?”
“我,只要不让我对付那头狗就可以了,其他人我都是可以的。”娘娘腔心有余悸的看着在对面虎视眈眈的真元力犬狼生物,后者对其咆哮了一声后,他就又缩了回去,怯怯的说道。
死胖子巫祝点点头,说道:“那好吧,你就对付那个背着剑匣子的。”
而这个时候,那个白肌肤的蓬发男两只小眼睛闪着恶毒的光芒,他纵身一跃就朝着司徒二钊那边飞去,越过那条真元力犬狼生物的时候,它一抬头就向这空中的白肌肤蓬发男的脖子咬去,谁知这人早有准备,从他的衣领下突然飞出了一只马蜂来,这冰天雪地的,这马蜂居然还能够出来活动,这马蜂一下子就钻进了这真元力犬狼生物张大的嘴吧里面。
“嗷,嗷嗷。”只听见真元力犬狼生物发出了一声惨叫,一下子就缩了回去,还不住的吐着它长长的舌头,众人一瞧,发现这舌头明显已经肿了好几圈了。这白肌肤蓬发男小小的露了一手,就让尚谦五人心里感到一记重击。要知道,这头犬狼生物可是真元力凝聚而成的,并非真正的动物,怎么可能就这样被一只马蜂给咬伤了舌头呢?
那白肌肤蓬发男稳稳的落在了司徒二钊的面前,面无表情地对着司徒二钊勾勾手,冷道:“你的对手是我,来吧。”这话刚一说完,只见从他的那只手袖里面,“嗡嗡嗡”的飞出来了一大群的马蜂来。
项恭见势不妙,立即感应了一下之后,立即就弄明白了这马蜂能够蛰伤真元力犬狼生物的原因了,他对着后面一脸如临大敌的司徒二钊道:“别胡思乱想,认真对敌,对方的马蜂应该不是真正的生物,可能是什么邪门歪道的手段,跟我们能够用真元力凝聚成动物差不多,现在你们手段相同,只能看看到底谁的功夫厉害,谁的绝招有效了。”
司徒二钊闻言,有些迟疑,旋即又下定了决心,道:“知道了,呼,本来就是想要跟更强的对手战斗,现在如愿以偿了,我怎么能够怯战呢。”他本来出来游历江湖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虽然这段时间经过魔鬼训练,学会了真元力这门神奇的功夫,这虽然给他增加了不少好处,但也无形中使得他有些自傲,以为自己已经跻身在顶尖高手的行列了,可须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强,可别人也不是一直在原地踏步的。
他抚摸了一下那头被马蜂蛰了舌头的真元力犬狼生物,“灰太狼,我们继续战斗,只是一群马蜂而已,没什么可怕的。”然后继续吹奏着铁笛,这个时候,只见本来还挺颓废的真元力狼犬生物怪叫了一声,然后浓郁的真元力从铁笛里面冒出,然后开始缠绕在其身上,本来短小的毛发一下子就变得长些,且颜色也发现了变化,本来是灰色的,现在已经变成了银白色了,背脊更是有了一副装甲,且体型变得大了一圈,而且还再生出了一个脑袋。
“铁脊霜狼,我们上!”司徒二钊收起了铁笛后,就与身边那头长了两个脑袋的狼犬生物一同迎击那个白肌肤蓬发男了。那白肌肤蓬发男亲眼见证了灰太狼变成了铁脊霜狼后,道了一声有趣后,便指挥那群马蜂去进攻对方,然后自己猛地弹出扑向了司徒二钊,司徒二钊一个错步躲开了对方的攻击,而且还乘机反手一拳挥向了对方的鼻子,这可是斯内克教给他的,说是这司徒二钊是名门里出来的,学的功夫都是他们家传的,招式肯定都是注重美观第一,有效第二的,这样在对敌的时候,多少有些吃亏。
所以,他就开小灶给他喂了一些小流氓之间的可耻招式,说是这样在对敌的时候,会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你设想,两个高手对战,武学功夫都差不多,可是突然的,其中有一人对着自己的对手猛吐口水,然后一板砖过去,你说赢得是哪个?当然是臭不要脸的那个了。
可惜了,这白肌肤蓬发男脑袋一缩,居然给避过去了,他这缩脑袋的速度,真的比那些乌龟王八还要快上好几分,司徒二钊这一拳打空了,又是一拳挥去,这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打着打着就偏离了战场,往旁边的一宽阔的荒地去了。
而另一边,尚谦和那个半兽人早就已经战得天翻地覆的,别看尚谦人小,这拳脚功夫当真是了不得啊,听说他还会使剑,而且还是个炼金术师,他这一边与半兽人双方拳拳到肉,互不相让的斗殴着,那边居然还能够腾出手来,使出炼金术来帮助朱小嫦应付秃头男的那一只只纸鹤或者纸青蛙等纸类艺术品的爆炸攻击。
只见朱小嫦的身边总算会时不时的出现一堵又一堵的墙壁来挡住飞来的纸鹤,“轰隆”又是一声响,又一面墙壁被纸鹤的爆炸攻击给轰成了粉碎,但是又神奇的从地上冒出了又一面墙壁来挡住后面又一波的爆炸纸鹤攻击。朱小嫦一点也不紧张,全场就她一人最得闲,有尚谦的炼金术不时的保护她,她还抽空亮一亮自己的镜子,给死胖子巫祝造成了很大的干扰。
死胖子巫祝那边正在召唤着一只又一只的阴魂从伞里面钻出来,然后集中精力齐齐将战力对准了徐增寿一人。徐增寿也握着錾金枪,早就已经将真元力依附在了上面,他在空气中盘旋挥舞着,只要听到空中那时不时地发出阵阵金属击打声,然后凭空地冒出了阵阵青烟,就知道这徐增寿正用錾金枪杀了一只只被死胖子巫祝控制了的阴魂。
死胖子巫祝也不心疼,他这些年收集捕猎来的阴魂已经差不多有一个加强连了,就是用人海战术,额不,是魂海战术也能够把徐增寿给活活累死。只不过,朱小嫦的是不是用摄魂冰去照那些阴魂,让他们从死胖子巫祝的禁术下得到了解脱,然后挣脱了束缚逃出生天了。
项恭也跟那个娘娘腔斗的是难解难分啊,有意思的是,刚才因为光线暗淡没有看清,这娘娘腔还真够娘的,居然还穿了一对‘外魔’族女性专用的高跟鞋。要知道,一般的女性穿着高跟鞋,别说走路了,就是站起来都有些不稳,也只有那些习惯了穿高跟鞋的‘外魔’族女性才会穿。只是没想到的是,这娘娘腔一眼就看出不是‘外魔’族,居然能够穿着这么一双高跟鞋,而且不仅能够走路,居然还能够对敌,那动作灵巧得像一只蜂鸟,时而钻入了黑雾之中,从另一端冒出攻击对方,时而贴近项恭近身攻击对方。
项恭和那个娘娘腔对上了几招后,那娘娘腔似乎在拳脚上占不到一丢丢便宜,便钻入了黑雾之中,不再出现了。项恭也没有鲁莽的钻入黑雾去追击,面沉似水一语不发的,忽然间,从黑雾里面冒出了娘娘腔那尖细声来,他没有说任何的话,而是很有规律的哼着一段段不知名的淫词滥曲,这让身居其中,为人正派的项恭微微皱眉,他不知道这娘娘腔到底是想耍些什么手段。
良久,他感到自己的胸间十分的闷,而且呼吸也有些急促了,他立即意识到自己的不适很有可能是跟这娘娘腔哼出来的淫词滥曲有关。他屏息静神,也不着急催发出真元力,而是使用他的独门功夫,屏蔽了自己五感之一的听觉。他虽然暂时没有了听觉,但是却可以靠从魔鬼训练里面学来的八方应知力,让自己剩下的四感变得极其的敏锐,可以察觉周围一切生物的气息以及感情的变化,来预见对自己的危险从而达到躲避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