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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婚成瘾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绯色添香
能让陆霸天也忌讳的人,肯定是因为他的手上掌握着霸天集团的重要股份。
“多谢三爷爷夸奖,夏暖倍感荣幸,都说媳妇像婆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没有那个荣幸见到我的婆婆。听到三爷爷说我和她老人家很像,我觉得很幸福。也更加让我坚定我和奕寒是上天注定的有缘人,我们一定会幸福长长久久,祝三爷爷长命百岁,见证我和奕寒的成长与幸福。”夏暖面带恭敬的微笑,话说的滴水不漏,却让陆彭章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陆景诚死的那一年32岁,陆奕寒今年31岁,他原本想诅咒陆奕寒也活不过32岁,却没有想到夏暖居然来一个祝他长命百岁,见证他们的幸福,这样一来,岂不是等于他自己在诅咒自己活不到一百岁?
陆彭章在陆家是二当家。多年来威风无限,从未有人敢顶他的嘴,这下当着全家族的面被初来乍到的夏暖打了脸,却只能脸上带着笑,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孙侄媳妇说得对,你和孙侄一看就是一对天造地设的壁人。”陆彭章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两句。
陆霸天看到一向巧嘴滑舌的三弟在夏暖面前吃了嘴亏,表面上无动于衷,看着坐在右边为首的男子,“景恒,你们依次自我介绍,给奕寒和夏暖认识一下。”
“是,父亲!”陆景恒看着陆 奕寒微笑道:“奕寒。我是你大伯父,这位是你大伯母代氏。”说着又指着身后的人:“他是你大哥陆默,这个是你姐姐陆曼。”
“大伯父好,大伯母好,大哥大姐好!”陆奕寒和夏暖一起异口同声的问好。
坐在后一排的陆默脸上带着笑看向夏暖,“我曾有幸到a市出差过几天,听闻弟妹不光有一张巧嘴,还有着复杂神秘的身份,不仅是一个二婚,至今父不详。还有过牢狱生涯,今天一见本人果然非比寻常,看来,人还是要见多识广,才能练就这样老成的沉稳气质。”
陆默每说的一个字,都犹如一个利箭一样在刺夏暖的心脏,夏暖知道她的那些经历会成为拖陆奕寒后腿的把柄,却没有想到这个陆默这么大胆,在第一天,当着陆霸天的面就羞辱她。
陆彭章暗刺他们,她可以找话堵他的嘴,可是陆默所说的话,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因为他说的每一件事都是a市人人皆知的新闻。
她也知道。在陆霸天宣布有她和陆奕寒存在的时候,这些人就已经摸清了她的底,只不过由陆默搬到门面上来说。
陆景恒目光生气的怒斥,“默儿,你胡乱说什么?快向夏暖道歉。”说完看向陆奕寒,“奕寒,你不要生气,你大哥他不懂事,我回去会批评他。”
虽然陆景恒这样说,但目光在看向夏暖时却一扫而过一抹鄙夷。
“爸,凭什么让我道歉?这在a市是人人皆知的新闻,我又没有乱说。”陆默反驳道。
“大伯父,大哥说的没错,夏暖确实有这些经历,也确实坐过牢,这些我们都不否认,但这些都不是她的错,婚姻失败不是她想要的,只能证明那个人不是对的人,一段婚姻,只有遇到对的人,才能长久幸福,两个人才能相互扶持白首,坐牢的事情法律已经还她清白,她是被冤枉的,至于她的身世,那更不是她能控制的,没有人和她商量她可不可以那个的身份来到这个世间,正如大哥当初来到这个世界时一样,大伯父和大伯母也没有和你商量,对吧?”
陆奕寒目光含笑的侃侃而谈,并没有因为陆默的刻意挑衅而表现出一丝不悦,气定神闲的举止让人心生敬畏,而他后面轻松的反问句,更是让坐在后面的女人们不禁笑了起来。
当着众人的面谈论陆默来到这个世界的私秘事情,让陆景恒和妻子代氏脸上窘迫不已,也堵得陆默无话可说。
陆默尴尬的笑道:“奕寒真是幽默,景德,该你和奕寒介绍了。”
陆景德连忙道:“奕寒,我是你三叔,这是你三婶赵氏,我们只有一个儿子陆昊,以奕寒的年龄应该叫他二哥。”
陆昊见陆默在陆奕寒那里成了众人的笑柄,也不敢再造次,站起来对陆奕寒微笑道:“三弟,三弟妹好,以后你们有什么事情尽管找二哥,二哥一定帮忙到底。”
陆奕寒和夏暖一起回礼。
接着,只见一个五十左右,有些胆怯的妇人站起来,“奕寒,夏暖,你们好,我是你们四叔家的代表,我是高氏,这位是你们的四弟陆睿行。”役肠住才。
陆睿行漆黑的目光里含着热情的微笑,“三哥三嫂,我们又见面了,欢迎你们回家。”
看着陆睿行的笑容,想着那些日子相处的画面,夏暖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毕竟,曾经的他们有过那么亲密的时刻,如今再次相见,竟成了一家人,夏暖不禁感叹这个世界的奇妙。
“谢谢四弟,你在a市那些日子对我们的照顾,我和你嫂子永远不会忘。”陆奕寒目光和陆睿行对视,两个人目光中迸发的火花只有他们两个能懂,陆奕寒说的那些话更是在宣布主权的占有。
陆奕寒永远也不会忘记,在他和夏暖因为乌龙事件的分离中,这个男人在夏暖的生命中扮演过多么重要的角色。
如今就算陆睿行成为了他的弟弟,也依然让他放心不下。
“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以后有的是机会相处认识,现在我们商量一下关于奕寒的工作事情,三弟,你觉得奕寒应该做什么工作?”陆霸天说着看向陆彭章。
“大哥,放眼望去,奕寒在我们三兄弟众多孙子辈中,绝对属于天才之类的佼佼者,而且奕寒在a市的成就那也是有目共睹的,虽然前段时间宣布破产,那他的能力是不容忽略的,公司执行总裁一位空缺多日,我觉得应当让奕寒当公司的执行总裁。”
夏暖听到陆彭章的建议,心里却是猛得一惊,陆奕寒的到来动用如此大的阵仗,已经十分惹眼,让众人心里有些意见,如果这一来就坐在金字塔的前几位,岂不是树大招风,更加危险?
夏暖虽然心里着急,但也不敢说话,只是目光看向陆霸天。
“三弟说得对,奕寒的成绩确实是这些孙子辈中的佼佼者,但最后他还是失败了,这证明,他的商业头脑还是不够成熟,执行总裁一职非同寻常,不是特别了解公司的人,绝对无法胜任,我觉得经过这两年的历练,默儿既成熟又稳重,思考问题也慎密,执行总裁一职可以交给默儿。”陆霸天看向陆默道。
陆默原本很生气陆彭章提议陆奕寒当执行总裁,听到陆霸天将执行总裁交给他当,喜上眉稍,连忙站起来对陆霸天行礼。
“谢谢爷爷,我一定不会辜负爷爷的重任,做好执行总裁,让公司的业务更上一层楼。”
“嗯,你有如此抱负,爷爷很开心。”陆霸天说着看向陆奕寒,“奕寒,你有什么想法?或者是想做的工作?”
“爷爷之前说的极对,陆氏集团是一个拥有百年祖业的公司,却在我的手里不到十年被迫宣布破产,说明我并不是一个拥有领导才干的人,我知道作为陆家的一份子,不能甘于平庸,但我也知道,成功不是急攻近利,需要一点点的打磨,正如我刚来康城,需要时间来适应这里的一切一切,而且陆氏集团经营的房地业,餐饮业和日化,而霸天集团主打的是纺织,我对衣服是一窍不通,所以我想从一线基层开始做起再说,我和暖暖不是追求富贵之人,只求岁月静好。”陆奕寒说完看向夏暖。
夏暖看着陆奕寒温柔的目光,对他淡淡一笑,看向陆霸天,“爷爷,我和奕寒的想法一样,求爷爷成全我们,我愿意和奕寒一起在一线做一名一线工人。”
“夏暖,你不要为难爷爷,像我们这样的大户人家,女子若是抛头露面,是会被全城人笑话的,女人要做的是待在家里待自己的老公回来,为疲劳一天的老天捏肩捶腿,舒缓疲劳。”大伯母代氏微笑道。
“是啊,夏暖,我可以答应奕寒的要求,让他到一线磨练,但你就不要抛头露面了,呆在家里和你大伯母学习掌管家务便好,你不要看这掌管家务是小事,一个成功的男人,是建立在家务安稳之上,如果一个家整天吵吵闹闹,男人要分神来管家,哪有那么多的精力学习其他事情?”陆霸天声音威严的道。
夏暖虽然志不在管家,却也觉得陆霸天说得不错,男主外,女主内,是千百年来绵延五来的习俗,自然有一定的道理,更何况,陆家是一个这么庞大的大家族,只有了解这里的每一个人,才能掌握更有利的线索给陆奕寒。
“好,一切遵从爷爷的安排。”夏暖落落大方的道。
“工作的事情就这样安排,明天奕寒到老纺织厂上班,现在去吃午饭,你和夏暖也回自己的住处休息一下,以后我们找机会再聚!”陆霸天一声令下的宣布,众人起身回到餐厅。
巨大的餐厅里,摆着一张椭圆形的巨大桌子,放眼去,足足可以容纳百来人的餐桌,众人纷纷落坐,而好巧不巧的是夏暖对面的位置坐着陆睿行。
一落坐,陆睿行就对夏暖露出一抹别具魅力的微笑,“康城的菜和a市有很大不同,虽然也是依山靠海,但口味却有些偏重,有些菜色很辣,我知道你肠胃不太好,吃饭前先喝些汤为好,厨师做的开胃菌菇汤味道挺不错的,你尝尝。”
陆睿行的话,让众人的目光都不禁看向夏暖,夏暖感觉到陆奕寒握着她的手更是不停的收紧再收紧,夏暖恨不得将头钻进桌子底。
这个陆睿行究竟想干什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些话,不是明摆着不让陆奕寒好好吃这顿饭吗?
“多谢四弟的关心,不过四弟说的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经历这些日子的调养,夏暖的身体已经恢复良好,不劳四弟挂念。”陆奕寒声音淡淡的道。
“开饭!”任伯大叫一声。
陆睿行原本还想再说什么,听到任伯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见陆睿行不敢再说话,夏暖知道以陆霸天这样森严的家族,吃饭的时候一定是不能出声的,便也放下心来,目光哀怨的看向身边的陆奕寒,用眼神问他什么时候可以放开她的手。
感受到夏暖委屈的目光,陆奕寒意识到自己还紧紧握着她的手,连忙将她的手松开,目光带有歉意的看着夏暖。
夏暖则回以他温柔一笑,表示她没有事情。
对面的陆睿行看着陆奕寒和夏暖之间的浓情蜜意,漆黑的目光里闪过一抹复杂。
一顿饭结束后,众人离席,陆霸天让夏暖和陆奕寒到他的书房,夏暖心里涌出一抹窃喜,终于可以单独和陆霸天谈话,问问他关于看孩子的事情。
一进书房关上门,夏暖就迫不及待的问:“爷爷,我们回来了,是不是可以把孩子给我们了?”
陆霸天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点燃了一根雪茄,吸了一口,慢悠悠的吐出一道浓烟。
“今天简单的会面,陆家给你们最大的感受是什么?”陆霸天答非所问的道。
夏暖一心只想要见孩子,连忙道:“陆家实力雄厚,人丁繁盛,非常的富有。”
“虎狼之地,一不小心就会被扒皮拆骨!”陆奕寒冷冷的吐出几个字。
“那你还想见你们的孩子,我宝贵的曾孙吗?”陆霸天声音威严的问。
夏暖点点头,“想,当然想。”
“不见,我相信爷爷会保护他周全!”陆奕寒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夏暖听到陆奕寒的话,不禁瞪大眼睛看着他,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双手摇晃着陆奕寒的肩膀,“你在说什么?我们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可以和孩子相见,为什么不见?你明知道我每天想孩子想到肝肠欲断,你却不让我见孩子,你是想我思子成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