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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巨额财产

作品:试婚成瘾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绯色添香

    “季如歌,你胡说什么?夏暖和我哥本来就是夫妻,要说插足的人,应该是你才对。”陆奕宁气呼呼的看着季如歌,恨不得撕烂了季如歌的嘴。
    季如歌并没有一点惧怕的看着陆奕宁,“奕宁。念在你是奕寒妹妹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我警告你,你最好对我好一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最好现在就不要对我客气,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不客气起来是什么样的。”陆奕宁冷声道。
    季如歌不想和季如歌争执,目光嘲讽的看着夏暖,“夏暖,你别忘了,你和奕寒已经离了婚,我现在是奕寒的未婚妻,我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你如果还有一点羞耻心,还要一点脸,就不要来见奕寒。否则。别怪我不念同窗之情,让你成为全民皆知,人人喊打的过街‘小三’。”
    季如歌的话就像一个个巴掌一般重重的打在夏暖脸上。
    季如歌说的没错,她已经和陆奕寒离婚了,而季如歌也怀了陆奕寒的孩子,她还有什么资格去为陆奕寒担心?
    夏暖目光冷毅的看着季如歌,丝毫没有退缩之意,“你放心,我不会去抢不属于我的人,我今天来这里,完全是因为昨天陆奕寒救了我的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陆奕寒有难。我理应来看他,救他,无关感情,你能把陆奕寒救出来最好,你若救不出来,我也不会放弃救他,这是我应该做的本份,你不要妄图往我身上抹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更不怕你凭空捏造的谣言脏水。”
    经历几次与死神擦肩的夏暖,如果再害怕季如歌的三言两语,那她也太对不起上天让她活下来的机会。
    夏暖的言之凿凿让季如歌无言以对,只得目光恨恨的瞪着夏暖。
    夏暖的话让陆奕宁心里叫好。她以前认识的那个不卑不亢的夏暖又活回来了。在她身上,陆奕宁又看到了以前的焕发和战斗力。
    “本来长得就不美,瞪着一双牛眼更显得面目狰狞,暖暖,我们走,不要和这种人计较。”陆奕宁说着挽着夏暖的手离开。
    夏暖把陆奕宁送回陆家,便去买了一个新手机,补办了一张新的号码卡,一开机,手机上的短信就不停的响起,是一些电话和短信提醒。
    大多数是陆睿行和陆奕宁打的,还有苏铭打来的两次。
    陆睿行发来几个短信!
    “夏暖,你在哪里?”
    “为什么不接电话?快告诉我你在哪里?”
    “我很担心你,看到请回信。”
    “……”
    夏暖刚准备给陆睿行打电话,陆睿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夏暖,你去了哪里?怎么现在才开机?”陆睿行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担心。
    “我没事,你在哪里?我去找你,有事情和你咨询!”夏暖知道陆睿行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想要问他关于股票方面的问题。
    “我在锦思!”
    “好,我现在就去!”
    挂断电话,夏暖刚准备把手机放口袋里,手机又响了,夏暖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
    “你好?你是哪位?”
    “你好,是夏小姐吗?我是陆奕寒先生的律师代理人,麻烦你有时间来一趟,地址我会发到你手机上。”
    夏暖有些发懵,但还是答应。
    到了律师行,坐在律师的面对,夏暖有些紧张不已,“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
    律师将一份文件拿到夏暖面前,“这是陆奕寒先生给你的东西,请你签字验收一下。”
    夏暖狐疑的看了一眼律师,把文件拿到面前,看到上面的内容时,眼睛瞪大,表情震惊不已。
    陆奕寒给了她一笔天额巨款,是她几生几世都吃不完用不尽的巨款。
    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给她这么多钱?
    他是早就算到了他会有今天的牢狱之灾,早就做好的打算吗?
    想到这,夏暖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将文件放在桌子上。
    “你告诉陆奕寒,我和他已经离婚了,这笔钱我没有资格要。”
    “夏小姐,我劝你还是收下吧,这是陆先生这些年的私有存款,如果你不收下,明天就会被冻结,难道你想这些钱被贪官分食?与其那样,倒不如你收下来,说不定可以帮陆先生东山再起,就算不能,把这笔钱捐给贫困儿童,救助病人,也比给贪官要好不是吗?”律师道。
    听到律师的话,夏暖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对,这笔钱留着,说不定可以给陆奕寒东山再起,更何况,陆奕寒被关押,到处都需要钱来打理,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和陆奕寒置气。
    夏暖在文件上颤抖着手签下自己的名字。
    “夏小姐,你放心,后面的事我会全部办好。”
    出了律师楼,夏暖还有一种恍如梦中的感觉,她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做梦,可是温暖的太阳洒在身上的感觉又是那样的强烈,手中握着的合同附件提醒她,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陆奕寒被抓了,给她留下一笔巨额财产。
    莫名的,夏暖的心剧烈的抽痛了起来。
    真的很疼很疼!
    对于陆奕寒,她爱不得,恨不得,也要不得。
    陆奕寒,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故意用这样的方式,让我永远忘不掉你对不对?
    既然你已经让季如歌怀了你的孩子,为什么不把这些钱给她?
    夏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锦思的,只知道坐着出租车直接下车,忘记了付钱,还是司机提醒她,她才把车费给司机。
    看到夏暖一脸伤感的回到办公室,陆睿行关心的问:“夏暖,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夏暖目光疼痛的看着陆睿行,“睿行,陆奕寒被抓了。”
    “我从新闻上看到了。”陆睿行声音关心的问:“你头上怎么有一种海水的味道?你不是去海边撒夏心的骨灰吗?怎么会把头发弄湿了?”
    夏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拉着他的手,乞求道:“陆睿行,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你一定有办法救陆奕寒的是不是?我求你救救陆奕寒好不好?”
    陆睿行看着夏暖为了陆奕寒担心紧张的目光,心里很是吃味。
    “夏暖,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厉害,恕我无能为力。”陆睿行看着夏暖拉着自己的白皙手指,声音淡淡的道。
    看着陆睿行英俊的脸上表情严肃,夏暖觉得自己有些病急乱投医了,连忙松开陆睿行的手。
    “对不起,我莽撞了,在a市,那些人连陆振辉和陆锦鹏的面子都不给,又岂是你一个外来人员可以做到的事情呢,对了,我听奕宁说陆奕寒被抓是因为导致股市起伏过大,损失了许多股民的利益,你可不可以让我和你的朋友特斯威先生再见一面,我想和他咨询一下股市的行情,以陆奕寒一人之力,真的可以给股市带来这么大的影响吗?”夏暖期待的看着陆睿行。
    “特斯威夫妻去其他国家旅游,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身处何地,不过我会尽力帮你联系他们。”
    夏暖有些泄气,就算找到了特斯威,又有什么用?
    远水解不了近渴,陆奕寒被关在里面,不让任何人探视,时间拖得越久,就越危险。
    不行,她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到救陆奕寒的方法。
    看到夏暖烦恼的样子,陆睿行声音有些伤感的问:“你这么想救陆奕寒,是不是因为你心里还爱着陆奕寒?”
    夏暖一怔,轻轻的点点头,一想到季如歌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又慌忙摇头。
    她不能做破坏别人幸福的第三者。
    “我不爱他,我只是为了报恩,如果不是他救了我,我可能已经死在那个山洞里,我救他出来,只是想尽自己的所能,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点?”
    “真的?”虽然陆睿行知道夏暖心里的话不是这样的,但他还是愿意自欺欺人的选择相信,那样会让他觉得他还是有机会的。
    夏暖坚定的道:“当然是真的,我们这些天的相处,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陆奕寒伤我那么深,我和他不可能再回到从前。”
    “我是知道你的为人,但每个女人都有一个英雄梦,陆奕寒为了你以一敌十,不顾生命之危独自去救你,那样的情谊,你真的不动心吗?”陆睿行问。
    夏暖心里一紧,就算是动心又如何?
    她有她的骄傲,季如歌怀了他的孩子,她绝对不会做出那种让无辜的孩子失去父亲的事情。
    “不动心,我救他只是为了报恩。”夏暖目光坚定的说。
    陆睿行看着夏暖的眼睛,声音有些犹豫,“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可以把陆奕寒救出来,条件是让你嫁给我,你会同意吗?”
    夏暖一脸震惊的向后退了几步,声音颤抖的问:“你,你说什么?”
    看着夏暖的表现,陆睿行就知道在夏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他的存在,心里不免自嘲一笑。
    他可真是不幸,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喜欢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却并没有被他帅得一踏涂地的俊颜迷倒。
    第一次,陆睿行觉得并不是有颜就可以万事足。
    可是,这些日子的相处,夏暖的坚定,勇敢和自信,不屈不挠,深深的打动了他的心,让他不想错过这样的女子,只想要一生珍藏。
    “我的意思是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娶你为妻!”这一次,陆睿行没有再以开玩笑为由搪塞,直接面对夏暖质问的目光。
    他想为爱勇敢一回。
    看着陆睿行英俊帅气的脸上认真严肃的表情,甚至带着一个男人独有的危险目光,夏暖心里一惊,这个神秘的男人没有和她开玩笑。
    第一次,夏暖觉得陆睿行不再是那个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守护在她身边的暖男,而是一个可怕的猎豹。
    “对不起,我不爱你,我不会答应你的要求!”夏暖崭钉截铁的拒绝。
    “你不想救陆奕寒了?”陆睿行问。
    “我想救他,但我会用我的努力去救他,而不是出卖自己,陆先生,请你离开。”夏暖冷声道。
    陆睿行微微一笑,笑容魅惑而又潇洒,“暖暖,不要说的这么直接,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说完大踏步离开。
    看着陆睿行修长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办公室,夏暖的身体重重的跌在沙发上,陆睿行,你究竟是什么人?
    陆奕寒的牢狱之灾和你有关系吗?
    如果有,那你未免也太可怕了!
    ···
    晚上,夏暖带着吃的东西来到医院。
    李月梅看到夏暖,关心的问:“陆奕寒出来了吗?”
    夏暖摇摇头,“他的事情有些棘手,没有那么容易出来,舅舅还没有醒吗?”
    “他伤口经海水浸泡,伤势加重,头上还受了重伤,恐怕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了。”李月梅伤感的道,刚刚失去女儿,她真的不敢去想再失去丈夫的她该怎么办!
    夏暖看出李月梅的心思,安慰道:“舅母,你不要乱想,舅舅一定会没事的,先把晚饭吃了。”
    “我没有胃口,你吃吧!”
    “舅母,我知道你很伤心,很难受,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舅舅着想,舅舅现在受了伤,你只有身体健康,才有力气照顾他不是吗?”
    在夏暖的安慰下,李月梅坐下来和夏暖一起吃东西。
    只是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味口,吃了一小半便不再吃。
    李月梅让夏暖回去休息,夏暖坚持留下来陪李月梅,两人聊天的时候,夏建中的身体动了动。
    “建中,你醒了?”李月梅惊喜的问。
    夏建中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李月梅,目光打量了好一会,对她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随后又感觉到身上的痛楚,露出痛苦的表情。
    “月梅,我的头上和身上怎么这么疼啊!”夏建中抱着头声音呜咽的哭了起来。
    李月梅看着夏建中的反应,以为夏建中是真的很疼,也没有怀疑,责怪的道:“还不是怪你自己,心儿明明是你害死的,却非要怪暖暖,还想把暖暖淹死,为了救暖暖,我只能用骨灰盒敲你头了。”
    “你在瞎说什么?什么骨灰盒?心儿活得好好的,心儿没死,你这当妈怎么能这么诅咒自己的女儿?”夏建中说着坐起来,“心儿,快过来,爸爸陪你骑大马,你不是最喜欢骑在爸爸背上吗?”
    看到夏建中的样子,李月梅有些吃惊,“建中,你在说什么呢?别说心儿已经死了,就算心儿没事,她这么大的人了,你也背不动啊。”
    “谁说我背不动,我正值壮年,心儿才五岁的小丫头,我怎么可能背不动?”夏建中笑嘻嘻的道。
    夏暖心里一怔,她舅舅该不会因为受到的刺激太重,神经错乱了吧?
    “舅舅,你知道我是谁吗??”夏暖试探的问。
    夏建中看着夏暖,脸上露出慈详的父爱,“心儿,你是我的心儿,心儿你又调皮了,你刚才叫我什么舅舅?你应该叫我爸爸,快过来让爸爸抱抱你。”
    李月梅看到夏建中的反应,一时接受不了他的变化,向后踉跄了几步。
    夏暖连忙扶住李月梅的身体,“舅母,你不要担心,我这就去医生来看舅舅。”说着将李月梅扶到椅子上坐下,跑去找医生。
    一个多小时过去,经过医生的一系列检查过后,医生得出一个结论,夏建中因为打击过重,头部又受到重伤,引发神经性错乱,选择性忘记,虽然可以认识所认识的人,但他现在的智商却只是一个五六岁孩子童的智商,俗称傻了。
    夏暖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医生,你再检查一遍,我舅舅怎么可能会变傻呢?”
    “请你接受现实,经过多次测试,夏先生的智商,的确只有几岁的孩童。”医生说完走出病房。
    夏暖看着病床上对着她傻笑的夏建中,虽然不愿意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医生的话,如果夏建中是正常的,他绝对不会用这么充满父爱的目光看着自己。
    自从听到医生的结论,李月梅就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一脸平静的坐在椅子上。
    夏暖知道人外面上越是平静,心里就越痛苦。
    “舅母,你不要担心,不要难过,相信舅舅的病一定可以治好,舅舅一定会恢复过来的。”夏暖握着李月梅的手轻声安慰,只是说出来的话连她自己都不确定。
    过了好一会儿,李月梅才动了一下,让夏暖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笑了起来。
    “月梅,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说出来让我也高兴一下?”夏建中用清澈又期待的目光看着李月梅。
    李月梅从来没有看到夏建中用这么单纯的目光看过她,一刹那,夏建中那个目光触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原本她还觉得她的世界从此变成了灰色,女儿死了,丈夫傻了,她后半辈子完了,却在看到夏建中的目光后,觉得释然了。
    “我是觉得你这样挺好的,只要你可以每天开开心心的,忘掉那些痛苦的记忆就好。”李月梅目光温柔的道。
    夏建中一脸傻笑,“是啊,和月梅还有心儿在一起,我觉得非常的幸福。”说完又一脸委屈的看着夏暖,“不知道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心儿不开心了,她不叫我爸爸,却叫我舅舅,舅舅是什么?是很讨厌的东西吗?”
    李月梅看着夏暖,“看在他已经受到惩罚的份上,你能不能改口,像以前那样称呼我们?”
    在夏暖的心里,他们一直是她的父母,以前不叫,是因为他们不让,现在李月梅开口让她改口,她当然愿意。
    “爸爸,妈妈!”夏暖声音清脆的叫,正如李月梅所说的一般,只要能忘记那些痛苦的记忆,可以变得开心一些,变成了智商只有五六岁的孩子,于夏建中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只要他可以过得开心,她愿意当他记忆中的夏心,替夏心在他们二老身边尽孝,也算她对夏心的补偿。
    夏建中高兴的道:“哦,太好了,心儿又叫我爸爸了,心儿不生气了。”说着要去抱夏暖,抱了几下却没有抱动,反而是后背上的伤因为拉扯,疼得他直皱眉。
    “爸,你身上有伤,不要抱我。”夏暖关心的道。
    “心儿真的长大了,快和爸爸一样高了,爸爸抱不动你了。”夏建中一脸沮丧的说。
    “爸爸抱不动心儿,心儿可以挽着爸爸,我们父女的心一样很贴近。”夏暖挽着夏建中的胳膊亲切的安慰。土引丽圾。
    夏建中对夏暖露出慈祥的笑容,突然又一脸不爽的道:“心儿,爸爸肚子好饿。”
    “爸,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买东西吃!”
    看着夏暖离开的背影,夏建中幸福的道:“月梅,我们的心儿真的长大了,都可以给我买东西吃了。”
    李月梅看着夏建中,目光含着温柔的笑,“建中,真的好羡慕你,可以忘记一切的烦恼。”
    “月梅有什么烦恼?说给我听听?”夏建中目光紧张的问。
    李月梅轻轻的摇摇头,“没有,和你在一起,我就没有烦恼。”
    夏建中握着李月梅的手,笑得一脸单纯无辜,“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和心儿的。”
    ···
    陆晓龙死后,他的所有财产被查封,经过几天的查证核实,将夏建中被骗的钱财如数归还,夏暖将欠的债务还清,还剩一笔不小的钱。
    因为夏建中的智商不适合再经商,而夏暖现在也实在无力再接手夏氏,在和李月梅商量一番后,决定将夏氏集团转让。
    因为出的价格不高,很快就有好几家买家联系,在一天内将夏氏集团转让了出去。
    夏建中不愿意住在医院,看到护士就吓得躲在李月梅身后大哭,整天吵着要回家,李月梅见他除了智商损伤,其他并没有大碍,便同意让夏建中出院,在家里有保姆帮助照顾着,夏暖也不用担心李月梅一个人太累。
    自从那天和陆睿行见面后,夏暖已经两天没有再见陆睿行,她心里却时不时的想起陆睿行说的话,他给她三天的时间考虑,他就那么确定,三天后,她会去找他吗?
    冷帆一直没有给夏暖打电话,让夏暖很担心,主动给冷帆打了一个电话,让她欣喜的是冷帆说晚上安排她和陆奕寒见面。
    得知消息后,夏暖的心一直没有平静,每过一分钟,就像是一年那么漫长,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夏暖早早来到冷帆说的地方等待。
    眼看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还没有见到冷帆的身影,夏暖有些担心。
    这时,一辆黑色的大众开过来,刺眼的灯光让夏暖的眼睛闭了一下,再次睁眼,车子已经停在她的面前。
    “上车!”
    夏暖看到里面的人是冷帆,打开后车门进去。
    “把袋子里的衣服换上!”冷帆道。
    夏暖看到坐位上放着一个袋子,拿过来一看是一套警服,便迅速将衣服穿在身上,戴上警帽。
    夏暖看到车子越走越偏僻,有些疑惑的问:“奕寒不是关在拘留所吗?”
    “监狱!”冷帆淡淡的回答两个字。
    夏暖一惊,“不是还没有庭审吗?怎么这么快就关到监狱了?”
    “所以说你去警察局,根本就见不了人。”
    夏暖没有再说话,冷帆也是一个沉默的人,两个一路无言,直到一个监狱门前。
    夏暖走下车,冷帆看到一身英姿飒爽军装的夏暖,深邃的目光里被惊艳了一把。
    很少有人将军装穿得这么英姿威武而又不失清纯性感的。
    还没有进去,就闻到一股恶臭,看着散发着一团死气的高高围墙监狱,夏暖忍不住心疼起来为,陆奕寒一出生就是养尊处优的人,能适应了环境这样破旧的监狱条件吗?
    在里面,会不会被人欺负?
    “进去吧,你时间不多!”冷帆冷声提醒。
    在冷帆的带领下,夏暖七弯八绕,来到会见的地方,却被里面的人告知陆奕寒不见任何人。
    夏暖再三祈求狱警,让他转告陆奕寒,如果他不来,她就死在这里,来偿还陆奕寒的救命之恩。
    夏暖坐在玻璃外面,安静的夜晚,可以听到里面传来低沉的脚步声。
    马上就要见到陆奕寒了,夏暖心里却紧张的像是第一次和陆奕寒见面一般,紧张到不停的搓着双手。
    夏暖目光直直的盯着玻璃里的一扇门,当房门被推开,夏暖看到推门而入的陆奕寒时,心里的节拍乱了节奏,心疼的无法呼吸。
    穿着囚服的陆奕寒,被剃光了头发,脸上被打得一片红肿,头上还有没有擦掉的血迹,尽管他努力掩饰,夏暖还是看到他走路时的不自然。
    她知道陆奕寒身上一定受了很多伤。
    这样狼狈而又惨烈的陆奕寒,让夏暖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陆奕寒坐在对面,慢慢的拿起电话,听到夏暖哽咽的声音。
    “见到我了,你可以走了!”陆奕寒说着就要挂掉电话。
    “等等,奕寒,我有话要问你。”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你也永远不要问,记住,远离我这个不详之人,不要再来看我,更不要傻到以命威胁,命是你的,不是掌握在别人手中。”陆奕寒说完毫不犹豫的挂断电话,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夏暖决绝离开。
    “陆奕寒,陆奕寒……”夏暖拍着玻璃用力的呐喊,只是不管她喊得怎么用力,他都像听不到一般身姿笔挺的离开。
    回到牢房门口,狱警用力一把将陆奕寒推进牢房里,陆奕寒腿上本就受了重伤,一下子站立不稳而摔倒在地,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牢房里一个精壮的男人看着陆奕寒僵硬的左腿,趴在地上狼狈的模样,假装关心的问:“怎么样?还能站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