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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病娇老公在黑化 | 分类:都市言情 | 作者:半妖云墨
“老婆,你太性感了。”男人凑到她的耳边,楼着她声音沙哑的说道。
安锦那双带水的凤眸直勾勾的注视着他,媚惑勾人的眼神简直就是欲态的表现!
女人伸手纤细的手朝着他的脖颈微勾,把人往下拉……
…………
…………
暖色的灯光,两道身影修长完美的身体无声媾和。
床在寂静的夜晚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直到俩人都背脊湿透,气喘吁吁,男人得到了满足,方才鸣金收兵。
第二天一早。
安锦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伸手触碰到了容四爷的身子。
她睁开眼睛,似乎还没有睡醒,眼神带着一些迷茫和雾水,跟只小鹿一般,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容华,让他忍不住为之动容。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按在她的腰间按摩着,看见这样的眼神,顿时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清晨。
是个让人很容易躁动的时候。
他食指大动,大手一挥,楼过人又搂搂抱抱亲亲了起来。
……
……
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安锦感觉自己已经废了。
她浑身酸痛,感觉脚都在打颤……
赤裸白皙的玉足光滑的踏在地毯上,腰以下,全是腿,那双修长的腿,一双腿顶凡人的两双腿!
这女人就是个腿精!
安锦很喜欢光着脚乱跑。
容四爷怕她感冒,索性别墅上下都增添了地毯。
浴室里传来淋浴花洒的声音,哗哗的响着。
没过多一会儿,门从外面被人扭开,隔着一层雾气,容四爷就站在外面目不转睛的看着,眼神都没眨一下。
安锦头也没回的,关了水,伸手扯过浴巾围在身上。
她人很高,才一米二左右的浴巾根本遮不住她身上的一汪春色!
那双腿笔直而坚挺,白皙又纤细,很长,足够他玩儿一年了。
“老婆。”容四爷站在浴室门口,声音沙哑的叫了一声。
这个时候,他要是能站起来,安锦今天就走不出这个浴室了!
“嗯哼?”安锦敷衍了一下。
“我也想洗个澡。”男人扬唇,邪邪的朝着她看了过来,目光中是赤裸裸的诱惑。
安锦嘴角微抽,伸手扯过一个毛巾就朝着容华丢了过去!
“滚!!!”
容四爷的脸猝不及防被盖住了,他也不怒,伸手取了下来。
他就站在那里,目光幽深的看着安锦,唯一的一条路被他堵死了,这女人迟早要落他手里!
他是不能站起来!
可四爷有的是法子治这女人!
“过来。”他微微眯着眼睛开口。
那幽深的眼眸深邃的盯着安锦,她就像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我跟你说啊!”
“你今天早上才来了一次!你别乱来啊!”安锦瞪着眼睛警告这个男人!
自从有了第一次,这男人就跟磕了药似的!
特么的逮着她就往床上拐!
安锦都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太重欲了点?
男人都这样?
还是容华就这样?
这么热衷于床上的事情?
“我今天就做了一次,怎么够?”
他眼神落到安锦那雪白粉嫩的肌肤上,收都收不回来了。
谁叫这小妖精长得太迷人了!
“老婆,过来!”他嘶哑的开口,额间的青筋都绷紧了。
安锦一看容华这样子就知道麻烦大了。
她看着浴室门口的男人,西装革履的,看着很禁欲,一股子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可安锦却知道,容华美丽的皮囊之下!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兽!!
“打死老娘也不过去!”安锦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她对上那双阴郁的眼神,隐隐约约的腿都是颤抖的!
“过来,别让我说第三遍!”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沉沉的响着。
“老娘偏不!”
安锦就跟他死磕上了!
容四爷看着她一副跟他对抗的激烈模样,轻轻的嗤了一声。
他修长的手指滑动着轮椅,进了浴室,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反锁住了浴室的门。
咔嚓一声。
浴室的门被男人反锁关上了。
安锦知道这男人非得逮着她!
男人回过头就看见安锦仿佛一只惊弓之鸟一样,惊悚的看着他。
这让他舔了舔唇。
有种暴戾血腥在体内狂窜,让他忍不住对安锦施一些暴力。
幽闭的空间,猎物就在前面。
这让他兴奋极了。
他走过去拽住了惊吓过度的女人,将她强行按压在自己的身上,随后他扯掉了她浴巾,伸手掐住了女人不敢置信的脖子。
他的大手不断的收紧着,他就像只残暴的野兽,在女人身上施加暴行!
这叫什么?
家暴?
有意思的词语,这让他足够兴奋雀悦了起来。
他用刀划开她娇嫩的肌肤,打开浴缸里的水,看着水逐渐的漫过她的全身,看着她惊恐万状,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
他兴奋极了。
水逐渐跟她流出来的血混为了一体,满满的血红色,简直就是一场盛宴一般!
啊。
这个女人的血居然是香的。
他提起她弱不禁风的身子,张口咬进了她的脖子,吸干了她的血!
安锦站在五米开外,看着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诡谲的阴笑,她嘴角猛的抽了抽。
他是在耍她玩儿嘛?
那最后一点涟漪的氛围,就被男人这莫名的笑给冲散开了。
安锦皱眉,喊了声:“容华?”
男人似乎更加兴奋了,他按住她的头,看着她绝望的叫着,哭着,求饶着,他无动于衷。
他杀死了她。
杀死了这个男人最爱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哈!”他突然猖狂的笑出了声,眼神阴鸷的可怕。
安锦:“……”
“你特么又犯什么病?”安锦走过去,一脚踹到了他的腿上。
她裹住浴巾,狠狠的翻了个白眼,踢开这个挡道的,伸手扭开门走了出去。
神经病!!
浴室门外传来了吹风机的声音。
男人突然愣了一下,他伸手看着自己的手,白皙而干净,空荡荡的浴室没有血,没有女人的悲鸣绝望哭喊。
他听到外面的声音,眼神一下子就阴鸷的沉了起来。
他刚才是出现幻觉了?
他有些怀疑的眯起了眼睛,危险而阴鸷的看向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