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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失贞(np) | 分类:其他类型 | 作者:一根猫条
温莱不讨厌这个提议。
她在性事上还没太多经验,拥有丰沛的好奇心和探索欲。
“嗯……做点什么呢?”
温莱抬脚,鞋尖踩中瑞安的裆部,用力碾了几下。瑞安呼吸加快,下意识弓起了腰。
“把裤子解开吧。”少女毫无恶意地提出请求,“我想看看你那里是什么样子。如果太丑,我会讨厌的。”
瑞安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表情有点不确定的茫然。他显然没有对比经历,分不清怎样的性器算好看。迟疑了几秒,他才解开裤腰,褪到大腿根处,把里面那根半勃的肉棒掏出来。
温莱垂着眸子打量它。
瑞安下腹贴近性器处覆着柔软疏淡的毛发。肉蔻偏粉的肉棒晃悠悠敞在空气中,粗度和长度都不算夸张,但很美观。柱身没有狰狞扭曲的青筋,顶端的龟头也很漂亮,呈现出淡淡的粉色。
温莱脱了手套,用指尖轻轻握住顶端,摸了摸。是奇妙的丝绒质感。
瑞安被摸得下腹紧绷,整根肉棒又硬挺了一点。
但是温莱不愿意再摸。她是坐在马车里的,弯腰很累,于是干脆脱下鞋子,用脚磨蹭他的性器,从龟头到柱身,偶尔碰一碰沉甸甸的精囊。瑞安脸上逐渐浮现情欲的潮红,他有些难以启齿,咬住薄唇又松开,低声请求道:“您能不能再用力点……”
温莱不喜欢被人指使的感觉,即便瑞安并没有这个意思。她自下而上踩住肉棒,狠狠将其碾在腹部上,逼他发出痛苦的呻吟。
马车外面,西蒙咬紧牙齿,咽下喉咙翻滚的杀意与嫉妒。兽人感官灵敏有时并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当他能在千万种声音里分辨出丝袜摩擦性器的动静。
“很疼?”
温莱看见瑞安紧皱的眉头,怀疑自己力气太大,“你还好吗?”
瑞安喘了口气,依旧无奈而包容地仰望着她:“卡特小姐有时候真是孩子脾气。”
温莱弯着嘴唇笑,右脚却放轻力道,来回揉蹭着软掉的性器。她的挑逗很快有了成效,遭受蹂躏的肉棒再次涨大,硬挺挺地戳弄着柔软的脚心。湿润的液体从龟头孔隙吐出来,弄湿了足底的白色丝袜。
温莱撩起裙摆,把内裤两侧的带子拆掉。她分开双腿,故意让他看着,却又不允许他动,必须跪在那里。瑞安眼眸已经湿润,细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鼻尖渗出汗意。
“卡特小姐……”
他低声呼唤着她,但无法再提出任何请求。只能期盼着温莱再多爱抚一点,不要这么随心所欲地挑逗。
温莱玩了一会儿,就觉得脚酸。她发现人类男性的敏感度不如兽人,像西蒙,随便踩几下就能射精,也不在乎她力气重不重轻不轻。
所以她停止动作,揉了揉自己的脚踝,抱怨道:“你好麻烦啊。”
这句话没有什么实际含义。但瑞安立即变得不安起来,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以至于她丧失了兴趣。
恰好街边响起清亮得有些尖锐的叫嚷。
“这不是那女人的马车吗?喂,温莱,你在里面?”
温莱转身,朝车窗外面望去。果然是利奥。这位麻烦又暴躁的小王子殿下,两手举着烤肉串之类的玩意儿,迅速跑到她面前,很是傲慢地抬起了下巴。
马车及时刹停。
“你要去哪里?大白天不好好在家里呆着,难道偷偷出去会情人?”
西捷的第二王子自打认识温莱,就对她抱着一种强烈的敌意。大概是觉得她抢走了完美的兄长,实在是个坏女人。
两人相识的这些年里,利奥始终致力于寻找温莱的过失和缺点,力图向兄长证明,这桩婚姻根本不合适。
某种程度而言,温莱还挺想给他加油。可惜他真的派不上用场,脑子不聪明,性格麻烦,纯粹一个漂亮蠢货。
“殿下又为什么在外面闲逛?”温莱扶着车窗,微笑问他,“您的兄长病倒了,您不该去探望他吗?”
利奥顿时有点慌,嗫嚅着回嘴:“我!我早晨已经看过他了!现在有事才出来……”
温莱正要继续损他,突然呼吸急促,牙齿咬住了下唇。
为了方便交谈,她现在是半屈着腿,斜靠在车厢上的姿势。而瑞安不知何时凑了过来,钻进垂落的裙摆,咬掉松垮垮的内裤,开始舔她的穴口。灵活修长的手指抚上胯骨,顺着腹股沟摸下去,分开紧闭的花唇,揉捏逐渐苏醒的肉珠。
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窜头顶。
温莱忍住呻吟,绷紧了腰身,双腿直抖。微薄的血色爬上脸颊,后背和脖颈格外燥热。她缓了一小会儿,才开口说话:“殿下如果有事,就赶紧去忙……唔。”
叫声及时被吞咽回去。
温热的舌尖戳进了穴口,正在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顺着腿根向下滑落。
“我正要走!多跟你说话都浪费时间……”利奥突然觉得不对,紧盯着温莱泛红的脸庞,狐疑发问,“你怎么了?不舒服?”
温莱摇头。
她偷偷探向身后,摸索着抓住瑞安的发根,狠狠揪扯。然而这男人仿佛不知道痛,反而加快了舌尖戳弄的速度,揉捏充血肉珠的力道也稍微加重。如果利奥靠得再近一点,就能听见隐隐约约搅动的水声。
“我只是觉得闷热。殿下快走吧。”
温莱的嗓子有点哑。
她不太排斥瑞安的玩法,只不过再弄下去……可能就要丢人了。
利奥哦了一声,拧着眉心要走,又别别扭扭地回来,语气生硬地命令道:“不舒服就赶紧回家!兄长还在生病呢,你再病倒岂不是给他添麻烦!”
说完踩着重重的步伐离开,还瞪了旁边的西蒙一眼,“看什么看,整天这么凶,要吃人吗!”
西蒙不吭声,硬朗深邃的面容像是覆着一层坚冰,鲜红眼瞳涌动着浓郁的情绪。他的左手扣在坐骑脖颈的铁盔套上,尖利指甲深深刺穿钢铁。